第94章 這次風險有點大
- 開局撞破女帝身,假太監攻略天下
- 浮生南樵
- 2021字
- 2023-02-06 09:18:22
鄭安一聽,君赫叫過去,那肯定是被打了,叫自己過去問罪呢。
這事避也避不了,只好帶上一盒大力金剛丸,來到了宣王府。
還沒進門,就聽到宣王夸張的嚎叫聲。
鄭安這就很不理解了,宣王傷得很重嗎?叫成這樣?
按理說不應該啊,自己叫了青衣衛的人過來幫忙,保證宣王只是被打,不會被打得很重。
青衣衛那可都是高手,難道還干不過高升帶的幾個紈绔子弟?這不科學。
難道宣王是想借機訛自己一把?那打人的是高升,要訛也是訛高家吧?
鄭安帶著滿腦子的疑問,進了王府。
結果君赫看到鄭安后,屏退了左右,指著鄭安的鼻子,“是不是你故意讓本王穿上你的衣服,替你挨打?”
鄭安大方承認,“那高升是高仕奇的兒子,我惹不起,所以只能讓王爺去碰他們高家了。不過我調了青衣衛過來保護王爺,按理說王爺不至于會傷得很重嗎?為何叫得如此夸張?”
說著把準備好的大力金剛丸遞給王爺,“這一盒夠王爺用一陣子的了,但王爺也不能縱欲過度,要適可而止。”
君赫欣然收下,“哎,不管怎么說,我這被打都是你害的。明日早朝,你得在皇上面前說明我被打的事實,本王至少需要休養半月,不能上朝。”
“我去,王爺這是借病翹班?我說王爺咋這么點傷鬼哭嚎呢,原來是小題大作,想偷懶不上班,真是高啊。這么說起來,我還不如自己挨打,也養上十天半個月的多爽啊。”鄭安笑道。
“你肯定不能養,你要再養,這事誰來頂上去……”
說到這里,君赫突然不言語了。
但鄭安已經聽到了,“什么事?需要我頂上去?”
“無事無事,一會留下用膳再走,我先休息一會。”君赫道。
“不對,王爺肯定是聽到了什么風聲。您要不告訴我,那我明天早朝就說你和高仕奇的兒子在藝坊爭風吃醋起沖突,然后借病不上早朝。”鄭安道。
“你……姓鄭的你大膽,本王挨打不都是你害的?”
“王爺又不是不知道,鄭安別無長處,就是靠大膽才勉強混起來的。王爺知道了事不告訴我,我也不會讓王爺安生的。”鄭安梗著脖子道。
“哎呀,也不是什么大事了,就是云霧山的土匪又作亂了。這一次鬧得很大,竟然闖進了附近云霧縣的城里,搶走了大量財物,擄走大量民女,殺了上百守縣兵士。此事影響極壞,皇上大怒,明天早朝,就要找人帶兵去討伐云霧山的賊盜了。”
“云霧山的土匪,就是和谷家有勾連的那一伙?他們為什么做得這么大?”鄭安問。
“那當然做的大了,朝廷幾乎年年都剿匪,但剿了這么多年,卻是從來沒剿滅過,都成了一個笑話了。”君赫道。
“還是因為他們和朝廷的人有勾結,朝廷一行動,他們就得到消息,所以剿不滅吧?”
君赫伸了個懶腰,“這個我也不知道。以前都是李家的人帶兵剿匪,我聽說今年皇上準備不讓李家的人帶兵剿匪了。可是這朝中除了李家,那剩下的勢力敢和李家叫板的也沒幾個。本王賭錢吃酒還行,讓我帶兵剿匪,我哪會呀,所以……”
鄭安愣了一下。
媽的,要說現在朝中勢力,除李家,那就只有代表王室的君赫和自己了。
君赫裝病,那還有誰,只有自己了呀!
“王爺,你這是坑我啊,你不上班,那讓我帶兵剿匪,我更不會呀!老大爺過馬路摔倒我都不敢扶的人,我哪有膽子去剿匪?”鄭安叫道。
“本王也沒說要讓你去啊。”君赫道。
“那你裝病了,這鍋肯定是我背啊!不行,你明天得去上班,你得和我一起努力,還是讓李銘梟的人帶兵去剿匪,我們都不去冒那個險。”鄭安叫道。
“不可能的,這一次李銘梟已經放出話來了,不會再讓他們家的人帶兵剿匪。而且我猜測,李銘梟會當著眾臣的面,推薦你帶兵去剿匪,然后……”
“然后什么?”鄭安追問。
但君赫卻不肯接著說。
“你不說我也知道,然后讓我死在云霧山唄。然后這朝中就沒有過鄭安這號人物,李家還是會把持朝政,一家獨大。”鄭安道。
君赫沒有說話,算是默認。
“不過你不用死。”君赫又道。
“那我要怎么辦?”
“你現在有青衣衛保護你,青衣衛別的做不到,保住你的命應該是可以做得到的。所以李銘梟明天一定會在朝堂上說,讓你暫時辭去青衣衛總指揮師一職。因為帶兵的人,不能同時兼領青衣衛總指揮之職。”
“媽的,憑什么啊!他讓我辭我就辭?”鄭安叫道。
“所以你今晚趕緊進宮,面見皇上,和皇上提前溝通,免得你明天被動。”
“謝王爺指點。對了王爺,明天你得上朝,帶病上朝,你得幫著我說話。不然我就跟皇上說,我對帶兵的事不熟,讓你和我一起去剿匪!”
“鄭安你……”
“就這樣愉快地決定了。”
……
水氣之中,君離玲瓏的身材若隱若現。
鄭安慢慢地給君離打著肥皂,不時深呼吸,抑制體內熊熊的欲念之火。
不是君離特意傳他來伺候沐浴,是他來的時候正巧皇上在沐浴,他就進來奏事了。
正好他一直都是打肥皂的小能手,當然就讓他來了。
這是一份既美好又讓人煎熬的工作,總的來說鄭安還是很喜歡干的。
肥皂終于打完,君離重新像美人魚一樣滑入水中。
鄭安試了一下自己的鼻子,還好,沒流血。
“鄭愛卿,這一天沒見著你,你做什么去了?”
君離仰躺在湯池里,蓮藕般的玉臀慵懶地放在池邊,昏暗的燈光下很白很白。
“臣去李相家打馬吊去了。”鄭安道。
“是么,那李相跟你說什么了?”君離又問。
“在場的還有宣王,就只是玩馬吊,倒也沒說什么。”鄭安道。
“你們沒聊剿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