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實擊碎了秦淮茹不切實際的浮想聯(lián)翩。
她突然認識到。
自己現(xiàn)在的身份是秦少美女,還不是許大茂許放映員的老婆,不能被無數(shù)的秦家村人羨慕。
如何才能將自己變成許大茂許放映員的媳婦。
潛臺詞。
送貨上門的計劃,要如何實施,才能安全的實施。
與許大茂做了生米變成熟飯的事情。
這是各方面不占優(yōu)勢的秦淮茹,在面對許大茂這個軋鋼廠電影放映員時,認為自己唯一可施的辦法。
秦淮茹泛著愁緒。
她甚至都忘記了某些事情。
直到無意中聽到了旁人的一句無心之語。
秦淮茹才猶如黑暗中突然尋到了一盞指路的明燈,心中瞬間有了可行的辦法。
許大茂今晚要在大隊隊部夜宿。
一個人!
秦淮茹家距離大隊隊部很近,只有區(qū)區(qū)十米不到的距離,更為便利的條件,大隊院落外墻角處,修有一座旱廁。
秦淮茹往常便在這座旱廁行方便。
等于有了一定的借口。
被人逮到也無關(guān)緊要。
我上廁所不行啊。
……
深夜一點多。
躺在小屋炕上的秦淮茹,在黑暗中睜開了她的眼睛。
并沒有第一時間起床。
而是屏住呼吸,仔細的聽了聽隔壁屋內(nèi)的動靜。
女大避嫌。
秦淮茹一個人睡在東屋,秦父、秦母及秦淮茹的兩個弟弟睡在西屋,中間隔著一堵不厚不薄的墻壁。
無形中。
賦予了秦淮茹一定的便利條件,讓秦淮茹無后顧之憂的實施訛詐許大茂計劃。
要是一家人睡一屋。
秦淮茹即便有心,卻也沒有實施的機會。
估摸著會劍走偏鋒,琢磨別的辦法。
為嫁入城內(nèi)。
秦淮茹真的瘋了。
她擔心被父母察覺到端倪,壞了自己的計劃。
吃過晚飯,便在裝睡,且一直裝到深夜一點多鐘才起來。
起來后,支著耳朵細細傾聽了一番,直到熟悉的呼嚕聲飛入秦淮茹的耳簾,才確信自己的父母已經(jīng)熟睡。
秦淮茹偷悄悄的從被窩里面鉆出,輕手輕腳的將衣服穿在身上,邁步走到了屋門跟前,很小心很小心的挪動著門栓,一點一點的移動著屋門。
直到屋門出現(xiàn)了一個剛好讓她鉆出去的小縫。
秦淮茹才停止了開門的動作,掂手踮腳的將自己的身軀從屋內(nèi)順著門縫隙擠到了院內(nèi)。
沒急著去找許大茂。
停下身子。
頭機警的朝著父母所在的小屋歪了歪。
鼾聲如雷。
秦淮茹的心,才勉強落地。
送貨上門這件事。
畢竟不怎么光彩。
就算是自己的父母,也得藏著掖著,大不了等將來自己搖身一變從美少女秦淮茹成了放映員媳婦秦淮茹,再讓父母好好的為她高興高興。
故技重施。
把屋門小聲關(guān)上。
秦淮茹邁著鬼鬼祟祟的身影,偷悄悄的駛離了秦家。
對此全然不知的秦父、秦母,依舊在與周公進行著詳細的密談。
主要是兩口子都沒有想到秦淮茹會這么大膽,為了嫁入城內(nèi),都魔怔了,背著他們老兩口做下了這種落人口舌的事情。
主動送貨上門。
在秦父和秦母的心中,秦淮茹就算在膽大,撐死了穿著好衣服,在許大茂面前來回轉(zhuǎn)悠幾下,盡可能的與許大茂套套近乎。
卻沒想到秦淮茹狗膽包天,把自己洗白白,自己送自己到許大茂跟前,一心想要以生米變成熟飯的辦法,讓自己嫁入城內(nèi),成為許大茂像放映員的媳婦。
……
睡夢中。
許大茂感到自己的身旁多了點什么東西。
錯以為是夢。
自認為是在夢中。
自然無所顧忌。
一個有心。
一個無意。
應(yīng)了那句話。
錯有錯著之下,兩人做下了某些事情。
等許大茂次日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知道怎么回事,隨意的丟在一旁,這一夜就仿佛他做了砸石頭的事情,身困體乏,委實提不起一點的精神來。
躺在被窩里面,使勁的伸了一個大懶腰,察覺到身下泛起了一種碾碾的感覺。
手一伸。
愣神了。
身下的褥子,不知道為什么,破了一個大洞。
仔細端量了一下。
發(fā)生是人為。
周邊有剪切的痕跡。
很明顯。
被人用剪刀給剪走了。
依稀記得,昨天晚上睡覺前,還沒有這個大洞。
難不成有人趁著自己熟睡的機會,進來拿剪刀剪走了?
心中不由得懊惱了一句。
這酒。
真不能喝。
出了事。
誰也擔不起責任。
想想。
那個支書,就仿佛在故意灌許大茂白酒,喝了一杯還有一杯。
“呼!”
長出了一口氣。
將衣服穿在身上。
手習慣性的摸向了褲兜。
整個人猶如木頭人似的頓在了當場。
他記得很清楚,自己的左側(cè)褲兜里面什么都沒有,可是現(xiàn)如今伸進手去,多了一點東西。
從褲兜里面抽出手。
褲兜里面的東西也被帶了出來。
腦子嗡的一聲炸鍋了。
紅色的頭繩,還被人為的系成了一個很好看的蝴蝶結(jié)。
眼熟。
要是沒有記錯的話,昨天傍晚時分,秦淮茹朝著許大茂表明心跡的那會兒,頭上的發(fā)辮,就系著兩根被精心打成蝴蝶結(jié)的紅色頭繩。
頭繩僅僅就是一方面。
讓許大茂倍感懷疑的事情。
是他手中還有一方不大不小的布,布的上面有幾點紅色的圖案。
許大茂徹底的傻了眼。
就仿佛被人敲了一棍子,許大茂趕緊來到褥子跟著,把手中帶著幾點紅色圖案的布子,對照著放了下去。
不偏不斜。
外輪廓剛好吻合。
許大茂犯了愁,他手中的布子,很明顯,只有一半。
另一半在什么地方?
結(jié)合手中的紅色頭繩,一個在清晰不過的事實映入了許大茂的腦海深處。
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
不是夢。
是事實。
尼瑪。
我把秦淮茹給睡了!
許大茂都被自己這個想法給徹底的驚呆了。
他可知道,秦淮茹的丈夫是賈東旭,生的兒子叫棒梗,是四合院內(nèi)有名的盜圣,被無數(shù)人嫌棄。
這要是一擊中敵。
可就麻煩了。
棒梗是我兒子!
這可如何是好!
許大茂泛著愁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