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怡紅院里聊孩子
- 紅樓:忠孝兩全賈恩候
- 狗頭道子
- 2093字
- 2022-12-25 22:42:22
皇城外,鎮國公騎著馬等著賈赦出來。
待賈赦出來,鎮國公讓小廝牽出另一匹,熱情的朝賈赦招手。
“赦弟上馬,咱們紈绔就得打馬過街才有感覺?!?
賈赦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眼前的馬兒,只見他害怕的鼻子噴了一口白氣。
賈赦安慰似得伸手摸了摸馬頭。
安撫好馬兒,賈赦跟著記憶中的樣子,踩著馬鐙上馬。
還真別說,騎在馬上上街,站的高看到的風景和坐轎子走路看到的還真不一樣。
首先視野更開闊了,看東西也更清晰了。
賈赦腦中閃過一抹疑惑,白天青樓開業嗎。
很快賈赦腦中的想法不攻而破。
正常,古代晚上有宵禁。
再一個在古代青樓和妓院還是有一定的區別。
青樓中雖然也有接客的,但是還比較保守,需你情我愿才可。
所以青樓一般白天開門,文人舉子需吟詩誦對討得作陪姑娘的歡心才能更深一步。
妓院沒有那么講究,就是一個肉體狂歡的地方。
由于這個原因,妓院一般在黃昏開門,嫖客們需在里面住上一夜,一直到宵禁結束才能出去。
除此還有一種,就是家妓,揚州的瘦馬就屬于家姬。
另外紅樓中的鮑二家的也是一種家姬。
賈赦和牛輔去的地方比較高級,乃是官府名下的青樓,隸屬教坊司。
此時怡紅樓的大門大開,不見絲毫的耀眼裝飾顏色。
更沒有媽媽龜頭在外面攬客。
進到里面,里面的裝修處處透著文雅秀氣。
大廳內男男女女圍坐一圈,有下棋的,有作畫的,有寫詩的。
還有什么都不會的,陪著姑娘撫琴品茶聊天。
一入其內,文人氣息撲面而來。
賈赦抬頭看了看和熊一樣五大三粗,不通文墨的中年老男人牛輔,又看了看那些姑娘。
嘖,確定不會被人嫌棄?!
一位衣著保守的婦人迎了過來,那婦人看見賈赦的臉,眼中閃過一抹淚光。
很快情緒平復下來,平靜的朝牛輔賈赦行禮。
“拜見鎮國公,一等將軍赦將軍?!?
婦人的聲音很好聽,即使年紀大了,仍透著一抹清透。
閉眼細聽就如同觀賞一塊色澤碧綠,水腫頗好的上好美玉。
牛輔熱情的回禮。
“紅袖媽媽給挑個安靜的地方,另外麻煩你為我們兄弟二人安排幾個好點姑娘。”
“國公請跟我來。”
紅袖為兩人引路。
引路間,紅袖余光留戀在賈赦的那張臉上,遲遲不肯移目。
找了個隔間坐下,隔間正好有一個隱蔽的窗戶,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透過窗戶大街上的風景一覽無余。
賈赦和牛輔守著窗外的風景茶喝了半壺,紅袖領著姑娘進來。
紅袖為賈赦牛輔挑了五六個十五六歲的姑娘,幾個姑娘長得不錯,但一看就還年紀很小,透著一股青澀的味道。
賈赦瞅著幾個未成年,實在下不去手。
在紅袖問賈赦需要哪個時,賈赦干脆的朝紅袖揮了揮手,表示不需要。
他來這又不是真的想找姑娘。
紅袖領著姑娘們下去,又來了小廝上菜。
賈赦對桌子上的菜品并不感興趣,一心瞅著窗外,生怕將賈政的身影錯過。
另一邊牛輔正在被他相中的兩個姑娘一杯一杯的喂酒。
賈赦看著那老色批咸豬手的模樣,心里直罵其牲口。
牛輔見賈赦不吃也不喝,搏冷開姑娘們的酒杯,敲了敲桌子。
語氣略顯不悅的問道:“赦弟怎么不吃不喝的,你以前的時候可不這樣,難道老了老了不行了?!?
牛輔猥瑣的看了一眼賈赦的下三路。
賈赦白了牛輔,這說的什么話,潔身自好怎么也成了不行。
賈赦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搪塞牛輔道。
“哥哥說的什么話,弟弟明個還要和皇帝校場一戰呢,這種時候怎么能被酒色壞了身子?!?
牛輔撇開懷里的姑娘,兩只眼睛瞪的就像銅鈴一般的看著賈赦。
“赦弟你和皇帝比武的事不是謠傳?!?
賈赦淡定的點了點頭。
“額滴個娘嘞!”
牛輔的身子往后仰,早就知道賈赦最近重獲圣寵。
可萬沒想到這寵竟到了這份上,雖然另類,卻也是獨一份的。
“淡定!”
賈赦拍了拍牛輔的肩膀,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小的時候又不是沒打過。”
牛輔難以置信的看著賈赦。
“這能一樣,你少時有榮國公沈老太師護著,現在...”
意識到說錯話的牛輔住嘴,舉起酒杯對著賈赦一飲而盡。
賈赦無奈的看了牛輔一眼,從前不見其說話注意,這時卻注意起來了。
賈赦跟著喝了一杯,放下酒杯,調侃牛輔道:“不過兩句話的功夫,哥哥怎么和我見外起來了,這還是哥哥本人嗎?!?
牛輔憨厚一笑。
“哥哥這不是希望你以后多多提攜你侄子嗎。
你也知道你那侄子牛奔,咱也不知道咋生的他,腦子是一點不透氣。
他娘也是個聰明的,哥哥我腦子雖看不了什么圣人大道理,可看本兵書卻沒問題,也不知道他隨誰,這腦子笨的出奇,性子又燜,以后可就得靠弟弟你提攜了。”
牛輔提到孩子,賈赦也想起了賈璉。
聯想到賈璉不愛讀書的模樣,賈赦也是犯愁。
瞧著賈赦的模樣,牛輔好奇的湊過來。
“赦弟也愁孩子?
最近我聽說璉兒那孩子在跟著沈老太師讀書,挺上進的,赦弟還愁?”
賈赦嘆息,看了一眼牛輔說道:“哥哥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璉兒那孩子也是不愛讀書。
最近上進,也是我用爵位逼的。”
“怎么講!”
牛輔看向賈赦的目光一亮,若是賈赦的辦法好,他也試試。
賈赦將如何用爵位逼賈璉上進的事和牛輔說。
牛輔越聽,眼睛越亮。
賈璉的情況和他兒子有點像,都是被兄弟打擊到厭學。
當年牛輔在外打仗,經常三年兩頭的回不了家。
留著孤兒寡母獨自在家,家里的孩子都是一處上學,牛奔的腦子不靈光又老實,在家學里被其他孩子欺負嘲笑。
帶頭欺負的是他弟弟家的孩子,牛奔也是個心疼娘的娃,知道牛輔夫人一個人在家支撐一大家子不容易,受了欺負也不說。
久而久之,待牛輔凱旋回家,牛奔沉悶的性格已經成形。
牛輔多次想改也改變不了,為此他愁悶了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