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

賈張氏早就已經被嚇得屁滾尿流了。

意味深長的看了秦淮茹一眼，帶著她回到了家里。

剛剛走回去，賈張氏就把房間的門給關了，臉色陰沉的看著秦淮茹。

看到賈張氏這個樣子，秦淮茹的心里一陣咯噔，心里暗道欠好，她咽了咽口水，朝著后面的墻退去，直到后面死死的挨著墻壁。

她退無可退，看著賈張氏一步一步朝著自己走過來，秦淮茹瞪大了眼睛，驚恐不已，弱弱的喊了一聲：“媽……”

啪！

剩下的話根本就沒有說出口的機緣。

賈張氏的耳光就已經打了已往，秦淮茹的臉一邊一個巴掌，看起來很是諧和，眼淚一下子就落了下來。

旁邊，小當和槐花看到了這一幕當前，走到了秦淮茹的身前，抱住了賈張氏的大腿，嗚嗚嗚的哭泣，“嗚嗚嗚……奶奶，你不要打媽媽……嗚嗚嗚……”

但是，賈張氏原本就煩躁的心情，在看到兩個賠錢貨當前，更加煩躁了，狠狠的推開她們，給了她們倆一人一個耳刮子，“給我滾，兩個賠錢貨，假如棒梗在的話，你奶奶我怎么樣可能會挨打。”

說著，她的眼神死死的盯著秦淮茹，“賤人，都是因為你，再連個兒子都生不出來，你們三就是我們老賈家的罪人，還有臉在這里哭？”

兩個女兒被打的眼冒金星，尤其是槐花，耳朵都出血了，看到這一幕當前，秦淮茹跪著爬了過去，語氣里滿是焦急：“槐花……槐花……你別嚇媽媽……”

槐花被打的快要暈過去了，看著秦淮茹痛哭著，“嗚嗚嗚嗚，媽媽……疼……好疼……”

哭著哭著，居然一下子就暈了過去。

秦淮茹的腦子一下子就懵了，她之所以對賈張氏處處委曲譴責，不就是為了兩個孩子？現在棒梗已經死了，要是兩個女兒再出事，她真的沒辦法活下去了。

然而，賈張氏只是冷眼看著這一幕，“活該，賠錢貨就是命賤，死了也活該，剛好給老娘省糧食了。”

聽到這話，秦淮茹究竟忍不住，反抗了一句“媽，再怎么說，她也是你的親孫女，你怎么樣可以或許這么說？”

此話一出，徹底點燃了賈張氏的怒氣，她走過去，把秦淮茹拉了已往，雙手用力在她身上掐著，擰著，秦淮茹疼的在地上打滾。

看著這一幕的賈張氏，心里卻升起了一股又一股的快感，手上的氣力更重了，“賤人，居然敢和那些人聯合起來，把老娘騙過去，老娘還認為有什么好事，結果生生挨了倆耳光，你覺得老娘會讓你好于？”

“即日老娘非要打死你弗成，你這個不要臉的貨色。”

秦淮茹被打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疼的滿地打滾，慘叫連連，“媽，別打了，你別打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今天是過年，你放過我吧。”

對于這話，賈張氏的手上絲毫沒有蟬聯何情面，“老娘管你他媽什么過年不過年的，東旭不在了，我連棒梗這個唯一的孫子也沒了，有什么好過年的？媽的，老娘沒把你們掃地出門就不錯了，你還得寸進尺，想著找人給你出頭具名。”

“小賤人，我以前怎么樣沒想到，你還有這么大的膽子？老娘本日一定要讓你明白，我賈張氏這三個字怎么寫！”

賈張氏一邊打一邊罵，秦淮茹一邊哭一邊躲。

小當也縮在一個角落里，瑟瑟發抖，不息的掉眼淚：“嗚嗚嗚……奶奶……別打了，別打媽媽。”

賈張氏回頭，陰惻惻的盯著小當，嚇得小當哭都不敢哭了，“賠錢貨，給老娘閉嘴，再敢哭，老娘現在就把你們賣了！”

屋子里，賈張氏的咒罵聲和秦淮茹的慘叫聲，此起彼伏。

不一會兒，就傳到了對面易中海的家里。

此時，易中海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看著面前的白粥，怎么樣都喝不下去了，“把咱們喝的白粥給她們送點過去吧。”

“還有我曩昔領回來的新年福利，分出來一些，給她們送過去，現在東旭和傻柱都死了，小當和槐花雖然只是兩個女娃，但是說不定也能給我們養老送終。”

“雖然咱們現在已經六十多歲了，但是身體還這么結子，起碼還能活一二十年，我們沒有孩子，幫襯一下這兩個孩子還是很有必要的，反正也沒什么壞處。”

聽到這話，一大媽點了點頭，覺得易中海說的很有道理。

于是，她起身，拿上了東西，朝著賈家走去。

……

前院，閆富貴家里。

閆繁榮推開門，頃刻，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過來。

尤其是閆解礦，臉上的神色異常激動，站了起來，語氣里滿是等候，“爸，你出去了一趟，帶了什么好東西返來？有無占到什么大便宜？”

聽到這話，閆繁榮更加生氣了，臉色鐵青，“還能有什么好東西？占個屁的便宜，好好喝你們的粥，吃你們的饅頭吧，今年，咱們家就是這條件了。”

說著，閆繁榮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那王小三又不是一個傻子，我什么便宜都沒占到。”

聽到這話，閆解成氣得不行，摔了自己的筷子，甩著臉子，重重的跺腳，“爸，你什么時候失過手，只要你出馬，還有占不到的便宜？而且，我記得你出門的時候還帶了半瓶酒，酒呢？”

說著，他的眼神就帶上了質疑，“該不會把酒給賠進去了，便宜也沒有占到吧？爸，你這一次可是吃了大虧啊！”

此話一出，閆繁榮擺了擺手，走進來，臉色很不順眼，“行了，別說了，人家根本不稀罕我這么差的酒，剩下的白酒都是我帶過去自己喝了的。”

聞言，三大媽眉頭蔓延，瞪了一眼閆繁榮，“你說說你，真是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就這么點小事，都被你給搞砸了。”

這話，閆繁榮也沒有辦法反駁，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默默的坐下來，開始喝粥。

除夕夜就這么“悄無聲息”的過去了，除了王小三和秦上尉他們喝的異常盡情，四合院的別的人家都各有難處，愁云暗澹。

特別是全數除夕夜，王小三家里飯菜的香氣不息的散發在四合院每個角落，禽獸們哪怕是躺在床上，也被饞的不行，到處都是怨聲載道，在心里暗罵王小三，劉海中的家里更是暗藏著兩股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