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洋坐在海校面試教室外的板凳上等候著今年的錄取結果。他面無表情,心里卻在打鼓,這已經是他第三年報考海軍了,如今的他已經26歲,還沒有一個穩定的工作,唯一還剩下的海軍夢想在這幾年時光消磨后也顯得越來越遙不可及了。
突然他面前走過一個穿海魂衫的高大男子,像是去教室送文件的,他高大挺拔,長相硬朗,在教室外招呼考官時顯得格外陽光,眨眼間又有些調皮。這就是漢洋心里的海軍形象,他想著如果他能考上,終有一天也會變成這樣的。不像幾年以前,趁四下無人時偷偷穿起舅舅的海魂衫那樣窘迫的樣子。漢洋個子矮小,當時滿意地穿上舅舅那套制服時,他學軍人一樣挺胸敬禮、走著正踏步,可一站到鏡子前他便立馬把衣服脫下了下來。沒有任何一樣東西可以比那件衣服更能讓他看見真實的自我與想象的距離。
“漢洋,你來。”
漢洋回過神來看向教室,是殷叔在招呼他,殷叔是舅舅原來的部下。
殷叔抿了抿嘴,開口說道:“今年的希望還是不大,競爭者太多了。你的外形、體能、筆試各項都不占優勢。”
漢洋心想:不就是因為身高嗎?如果不招170以下為何要把標準寫到160以上即可呢?他抬頭看了看同樣不到170的殷叔。
殷叔留意到了他質疑的目光,解釋到:“跟我們那時候不一樣了,我們那一代人營養跟不上,我這不算矮。”
部隊的人講話可真夠直接的。漢洋默默嘆了口氣,開口說道:“那我。”
“我建議你不要繼續申請了,年齡越大競爭越激烈,誰不想招年輕的呢?三年了,沒必要再試了。”
漢洋把頭轉向了窗外。
“這樣,我聽你舅說你就是很喜歡海才執意要考海軍的,我原來有個戰友告訴我我們青島馬上要開一班國際游輪,他們要招一半的中國人,上面環境好,還是拿美金,每天也在海上。你要想試試我就去打個招呼,指不定比部隊待遇還好呢。”
漢洋無奈地看著殷叔,欲言又止。
“實話跟你說,你媽你舅那么操心你的事,部隊這邊我真的盡力了,這不是有關系就能怎么樣的。”
殷叔這樣說了,漢洋只能點頭致謝。
“這就對了,那邊我去打招呼,多半沒問題。”
煙臺海軍航空工程學院里都是未來會成為軍官的學生們,漢洋行走在他們中間,再一次有了穿上那件海魂衫的感覺,是那么的不合適。他很羨慕他們,年紀輕輕有著光明的未來,不像自己已經站在了被否定的未來里。漢洋看著滿院子的學生,有些氣憤為何我們國家不是義務服役。
隨后他就坐上了回青島的動車,路上他約了好朋友海媚準備一訴今天的苦悶。
“你應該心里早有準備吧。”海媚身材高大,圓潤的鵝蛋臉上卻長著凌厲的眉眼,有一種溫和又鋒利的感覺。海媚長得不算驚艷,但是看著很舒服,跟她在一起,漢洋顯得格外瘦小。她的一句話說到了點子上,其實落選才在漢洋的意料之中,今天無非是證實了這個消息。
“有是有,還不是期待奇跡嗎?”漢洋挑著眉地樣子有些帥氣。其實漢洋只是矮,五官還是挺立體的,加上他自帶著的憂郁氣質,坐著的時候不失為一個外貌出眾的男孩,但他自己似乎并不能意識到這一點。
“我覺得這樣也好,免著你一直想著這事。置之死地才能后生。”
“最屈辱的是,他跟我說要我去應聘游輪。游輪能跟部隊一樣嘛?這完全不是一個性質。他不如讓我去學校當保安呢。”
“你可別,海校連門口保安都是軍人。”
漢洋抿了抿嘴,喝了口啤酒。他們坐在海邊的巖石上吹著海風。夕陽下的汪洋大海格外迷人,與渾濁的陸地形成鮮明的對比。仿佛那就是一個新的世界,在里面有無限的可能。
“誒,他說的游輪是怎么回事兒啊?發美金是什么意思?對中國人也按國際標準算工資嗎?”海媚話鋒一轉,眼里閃著光亮。
“你就知道錢。”漢洋白了海媚一眼,“好像是的,食宿全包,最低工資也有一千多美金吧。我還沒仔細去問,他大概跟我說了一下。”
“他竟然還說可能比部隊的待遇好,這不侮辱人呢嘛?那洋人的游輪待遇再好能跟在我國部隊比啊。虧他還是個軍人呢!什么話都說的出口。”漢洋憤憤地繼續說著。
“哎,你怎么這么大火氣呀。”海媚作勢給漢洋煽風消火,她玩笑的樣子讓漢洋也平靜了一些。
“說實話我覺得他說的游輪確實不錯。你完全不考慮嗎?”
漢洋沒有吭聲,他也不知道自己還有什么更好的選擇。
“我現在一個月工資5000都不到,還沒有什么補貼。每天回到家還要看我那倒霉后媽的臉色。你不去要不把位置讓給我吧。”海媚笑嘻嘻地看著漢洋。
“你想去自己應聘唄,他們剛開始招人,你英語不錯,你有戲。”
“那我真去了啊,簡直完美啊這工作。遠離家庭、沒有開銷、收獲美金!”海媚用她豐富的肢體語言勾畫著未來,逗笑了漢洋。“一起去唄,你還有啥想法?”海媚繼續說道。
“也沒有,就是有點不甘心。”他撇了撇嘴。
“哎呀,走一步看一步嘛。起碼在海上,就比陸地上好。”
海媚說得不錯,她和漢洋能成為這么好的朋友原因之一就是他們都對大海有無限向往,所以每次聊天他們都愛來海邊。
“行吧,船到橋頭看它怎么直吧。”他眼神空洞,看著前方。
“是的,我倆還能有個伴,干杯!”海媚舉起了自己的啤酒瓶,夕陽已經落下,天空還是一片粉紫色的,特別迷人。他們騎著自行車在晚霞的映照下消失在城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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