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東側商路,也不過是府子爺的一路買賣罷了,走的盡是些名貴藥材,但要說這藥材呀,在萊茵帝國卻找不出第二個能做到如此地步的。
想必能這般,也是有些許能耐吧,要不然這廝又怎會如此判斷洪裕的小心思?既然是聰明人之間的對話,那點到為止便了卻。
“這樣,我許你一塊商令牌,如此這牌便和同我商隊一同前往東側藥地,尋你那曠世神物,你也不必多言,既然你能想到同我商隊一同為靠,想來也定是知曉這江湖中的規矩吧?”
這府子爺也算古靈精怪,不過一刻香功夫,便又為自己尋得一兩籌碼,這要放皇城里,想來也就只有這位爺有這般魄力了。
“哈哈哈,不愧是太子爺呀,這都瞞不住您,也好也好,這般,我另外許你兩成如何?”
“兩成?也不是不可,只是護你行商這伙弟兄,也要冒這饑寒之險,恐怕也是心有余而不足呀”
“三成…三成!這多出的一成也算我孝敬弟兄們了”
如此這般對峙下來,策謀方面竟還是輸了下風,不愧是皇城的藥材之子,不僅年輕有為,更是憑借自己瞻前的眼光,愣是將這東側商路給牢牢掌握在手中,興許之前還是略微質疑他的本事,可如今之后,我對他更是多了幾分信服。
“哈哈哈,爽快,我也不過問所行之事了,但切記不可聲張,不可損害到自家差錢,明嗎”
府子爺一改常態,聲調不時著又提高了幾分,像是在說著一樁平凡之事罷了,可這對他來說又卻是是一樁平凡之事就是。
自從那鄧月瀧大擺這酒席之事,洪裕可算是明白了,這其中的大奧秘,行軍之人不講究錢財二字,更在乎的是名節甚是榮耀,可見這潭水之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