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虎一聽,臉色瞬間蒼白,“噗通!”一聲就跪在了陳羽面前,“羽哥,我不想死啊,你一定要救救我啊!”
“起來吧,沒有我,誰也救不了你,有我在,你想死也死不了?!?
“謝謝羽哥謝謝羽哥!那我接下來要怎么做?”邢虎激動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想活命只有一個辦法——破開邪物里的詛咒!”
“怎么破?求羽哥指點!”
邢虎現在是完全相信陳羽了。
陳羽從車里撤出一張紙巾,在上面寫下黃紙、朱砂、酒精等物,遞給邢虎。
“你派人準備好這些東西,我們先將玉葫蘆拿去賓館。我會替你驅邪。”
邢虎連忙點頭,一秒鐘也不敢耽誤,叫人去辦了。
又用最快的速度將一身血衣換下來后,跟陳羽一起來到賓館。
“一間單人房。”陳羽將身份證和錢放到桌上,直接道。
前臺小妹瞪大了眼睛,目光曖昧地在倆人身上來回看了好幾次,這才給他們辦好了手續:“好的先生,請問需要套嗎?”
陳羽愣了愣,邢虎立即罵道:“套你麻痹,我們看起來像同志嗎?”
小妹嚇得不敢再說話,趕緊將房卡給了他們。
進入房間后,陳羽將玉葫蘆放到床上,并問邢虎,“你這葫蘆從哪來的?有人想要害你?!?
“不可能吧,是我一多年的好友送給我的,很鐵的那種。”
陳羽不置可否,直接將玉葫蘆放入掌心,一用力,葫蘆被捏成碎片。
一根細小的帶血的骨頭出現在二人面前。
邢虎一看這個情景,當時就傻了:“這,這是什么?”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應該是嬰兒的頭骨,被人活生生敲碎后又制成了葫蘆,這嬰靈怨念極深,一旦被它纏上,你不死,它不休。”陳羽一字一頓道。
邢虎倒吸一口涼氣,“羽哥,你肯定能幫我擺脫這玩意兒的對吧?”
此時,邢虎的手下也將陳羽需要的東西送過來了,等他們退出房間后,陳羽便開始幫邢虎驅邪。
他先用糯米將門口、窗戶等地方封然后在地板上鋪上黃紙,再用朱砂寫滿字符。最后,他將瓶中的朱砂潑向地板,將黃紙燒成灰燼。
邢虎見狀,連忙問道:“羽哥,你這是在干什么?”
“不干什么,你現在躺下,將衣服脫掉?!?
“脫衣服?”邢虎不解。
“對,脫光!”陳羽語氣堅定地道。
“羽哥,你輕點,我怕疼!”邢虎一邊調笑著一邊將襯衫脫掉,露出結實的胸膛。
“閉嘴!”陳羽用黃紙蘸上朱砂,在他的胸口畫了一個“收魂”的圖案。
做完這些之后,他又取出幾塊紅布將邢虎的身體蓋住。
這時,邢虎突然感覺到胸口處一陣冰冷,緊接著有一股邪惡的力量從胸口往外抽離,而且越抽越快,他忍不住驚呼出聲。
“羽哥,這,這是怎么回事兒?。俊?
陳羽淡漠地看著他,沒有說話,繼續將手中的符文貼在了他的背脊處。
“?。 毙匣⒂质且宦晳K叫。
“現在感覺好些了嗎?”
“嗯?!毙匣Ⅻc了點頭,“羽哥,我現在感覺渾身輕松,好像沒那么痛了。”
陳羽沒有理會邢虎,心中不斷地安慰著那具幼小的嬰靈,“你放心,我會給你一個公道的。”
直到滿屋子的黑氣盡數消散后,他才踢了踢邢虎的屁股,“好了,完事兒了,起來吧!”
邢虎連忙跳起來,還真覺得渾身輕快,一點兒不適也沒有了。
“臥草,牛逼啊我羽哥!”邢虎興奮地抱著陳羽轉圈。
“別轉了,頭暈!”
“哦!羽哥,沒想到你還會驅邪,我一直認為那是騙人的,誰知道還真管用啊!以后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了,你叫我往東我絕不往西!”邢虎拍著胸脯保證。
陳羽無奈地搖了搖頭:“行了,這件事兒不許告訴任何人,否則我可饒不了你。”
“好的好的,羽哥放心吧!”邢虎連忙答應,他知道自己這條命就是陳羽的了,不然自己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遍了。
“羽哥,今天我必須去把這公道討回來了。我先派人送你回去?”
“不必了,我和你一起去?!?
他也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人,敢把這種邪物拿出來坑人。
就憑他和邢虎的關系,邢虎身上的霉運是會波及到他的!
邢虎當即叫上幾十號兄弟,帶上陳羽一起氣勢洶洶地前往萬寶樓。
“萬寶樓做什么的?”
邢虎一愣,羽哥這么厲害竟然這都不知道?不過又一想,高人可能都不關心世事吧,他便熱情地介紹起來:
“萬寶樓是臨城最大的古玩市場,這里收藏了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兒,而且不單只有古董,什么老坑玻璃種翡翠、紫檀木……總而言之,值錢的東西是應有盡有。”
“聽你這么說,那這里倒是一處銷贓的好地方?。 标愑鹈嗣亲有Φ馈?
邢虎點點頭,“不愧是我羽哥,一語道破天機?!?
“行了,別貧了,這萬寶樓是誰家的產業?”
“李家。”
“李懷遠?”陳羽皺了皺眉,冤家路窄啊!
“正是,李懷遠是李家大少爺。羽哥認識他?”
“不算。這李家怎么樣?詳細介紹一下?!?
“說實話,他們很低調,業內人士很少有知道他們深淺的,我也不知道他們具體情況,只知道就是我父親也要看他們幾分面子?!?
陳羽不再說話,看來這李懷遠,還是個棘手人物??!
來到萬寶樓,店長李丹靜笑盈盈地迎了上來,“喲!虎哥來了!快進來!”
陳羽跟著邢虎一起進入,卻沒想到,竟然碰到了前女友徐麗。
徐麗跟李丹靜是校友,原本是來看看古董的,沒想到竟然又遇上陳羽了,當即就嘲諷道:
“陳羽?不是吧你,舔我舔到這里來了?趕緊給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