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國劍士已然殺到吳國軍隊面前,長期的訓練讓越國劍士奮勇殺敵,吳國劍士在越國劍士的面前就是獵物,凌厲的劍法,詭異的步法,讓吳國劍士一時間遭到了壓制。
“阿青,該咱們出手了。”楊康看了一眼阿青。
阿青微微點頭,手中木棒舉起,一身青色的身影飛入吳國軍陣。
楊康則施展逍遙游,黑色的鎧甲在敵陣中如同黑色幽靈,讓吳軍沒有機會觸碰到他。
相反自己卻被那黑色幽靈襲擊的槍法帶走,鐵槍,楊康在越國特意為自己打造的,雖說呼延槍法已經被融合,可在春秋這個時代,功夫本身就不重要,本身體魄的強壯,足以彌補功法的不足。
再加上和阿青不停的訓練,槍法早已達到了A級的水平,槍出如龍,或點,或刺,或挑,或夾。
幾個呼吸間,已經鑿穿了吳國的軍陣,吳王夫差就在眼前。
穿著一身白色鎧甲,鎧甲如魚鱗狀,一片片的碎甲交錯,將吳王夫差保護的嚴嚴實實。
本就是為了圍剿越王勾踐,因此對他們夜間偷襲有了對策,只是沒有想到越國劍士竟如此強大,如今又看到阿青和楊康攻向自己。
吳王夫差臉上露出熾熱的表情,若是擁有這兩個人的功法,自己必然可以稱霸中原。
“攔住他們!”
身邊的親兵很負責任的組織士卒抵擋這二人的鑿陣,坐在戰車之上的吳王夫差卻說道。
“這兩個人,給本王留下活口,本王還要他們的效忠。”
聞言,準備圍捕阿青和楊康的士卒頓時停下腳步,紛紛警惕的包圍住他們。
可阿青沒有在乎,手中木棒如同會飛一樣,擊飛數人之后竟又可以回到阿青手中。
“夫差,受死吧!”
楊康長槍直指吳王夫差,雙腳踩地,整個人飛了起來。
化作一條優美的弧線,攻向吳王夫差,只聽到鐺鐺鐺的聲音。
長槍在吳王夫差的鎧甲上發出刺眼的光點,長槍的凌厲攻勢竟被鎧甲盡數抵消,只是留下了幾個白點而已。
楊康大驚失色的同時,吳王夫差卻不屑的笑道。
“好膽色,好功夫,本王很欣賞你,只要你效忠本王,教我軍隊提升劍術,封侯拜相對你來說猶如探囊取物。”
“我靠,這吳王怎么不像史書里說的那樣,被西施沉迷于女色,這么冷靜,這么從容。”
楊康心里已經對歷史書充滿了鄙視感,就這還沉迷女色,人家恐怕都沒把西施當回事。
“廢話少說,受死。”
楊康若是這個時代的人,很可能就真的選擇投降吳王了,因為在他看來,吳王這才是一代雄主,放你勾踐回越國又如何,不過是讓他勾踐把反對自己的勢力整合在一起,好一網打盡。
放你勾踐隨意算計自己,西施,雖然美艷動人,可這又怎么樣,白天處理政務,晚上成為本王的女人而已。
可惜,楊康只是這個世界的過客,為了回到射雕世界,你吳王夫差,必須死!
手中長槍再次翻飛,直擊吳王夫差的雙眼,他全身上下,只有眼睛是暴露在外面。
但見長槍襲來,那吳王夫差也并非等閑之輩,手中寶劍斜斜的向上攔住,鐺的一聲將長槍蕩偏,同時寶劍向楊康刺去。
“既然得不得的人,那本王就必須要你死。”吳王夫差面露狠色。
雙手持劍,朝著楊康刺去,楊康也是立即收槍回援,槍身擋住吳王夫差的寶劍,只是那吳王夫差的力量極大,楊康雖擋住那寶劍的攻勢,可整個人卻倒飛出去。
楊康只感覺自己如遭雷擊,胸口襲來一股怪力,讓自己無法抗衡,槍尖一直抵在地上,強大的沖擊力,讓槍尖產生了火光。
還沒等楊康站穩腳跟,周圍的吳國劍士紛紛持劍砍去。
剛剛是因為楊康站在戰車之上,他們恐傷害到吳王,如今楊康就在他們面前,怎么會錯過這個機會,數十把長劍向楊康砍去。
楊康橫槍阻攔,可那群劍士就好比數十個江湖二流高手,自己怎么可能抵擋的住。
雙手一彎,整個長槍脫手。
也是借著這個空擋,楊康施展逍遙游,堪堪躲過眾劍士的進攻,再看向吳王夫差,阿青此時已經和他戰在一處。
手中的木棒不停的擊打在夫差的鎧甲之上,占據著上風,可吳王夫差卻面色從容,淡淡的說道。
“早就聽聞,勾踐那肆找到個玩木棒的高手,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可是你能傷我分毫?”
阿青的木棒雖然可以擊殺那群劍士,可對夫差卻根本沒有構成傷害。
那魚鱗般的鎧甲,將吳王夫差護的嚴嚴實實,密不透風。
阿青臉上有些凝重,他說的很有道理,自己雖然可以打中他,可根本傷害不到他,而自己需要不停的躲閃夫差的進攻。
楊康施展金雁功,左腳踏在右腳之上,整個人高高的飛起。
“飛龍在天!”
在空中施展降龍十八掌,雖然沒有武功的特效,可是那飛龍在天的力量也在空中匯聚成一團氣浪。
氣浪隨著楊康的身影直直的向下攻去,戰車之上的蓋頭被擊飛。
雙掌打向吳王夫差的頭顱,楊康面臨狠色,體內全真心法加速運轉,內力充盈到楊康的兩條手臂之上。
那吳王夫差一邊抵抗著阿青的攻擊,一邊又要應對楊康的進攻,左手向上,接住楊康的進攻。
那降龍十八掌乃是S級武學,飛龍在天更是集破壞力之大成,隨著楊康內里的灌輸,吳王夫差的左臂禁不住力量,咔的一聲發出骨頭破碎的聲音。
“啊!”吳王夫差痛苦的發出聲音,但是這個疼痛感也讓他的體魄更加暴躁。
不再顧忌阿青的木棒,寶劍回身,向楊康砍去。
楊康只看到一道銀光朝自己砍去,速度之快,在自己看到的時候,銀光已至。
“啊!”阿青先是一叫。
楊康的右肩一麻,扭頭看時,整條右臂空空如也,在地上,一條斷臂正不停的冒著血。
楊康臉上頓時煞白,整個人蹲在戰車之上,啊的叫著,左手捂住傷口處,身子不停的發抖。
左手接連點在幾處大穴之上,斷臂處這才不在大量的噴著血液。
“很好,很好,真痛快啊,好久沒有人傷到我了。”吳王夫差面目猙獰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