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客串神醫
- 幻獸:我被天譴劈到了異世
- 小貓yellow
- 3318字
- 2022-12-16 10:25:25
不打不相識,在告別了新朋友后我們再次踏上冒險。前面是山谷,過了這個山谷就是熊人族的地盤。
熊人族,人身熊頭,身覆熊毛,力大無窮,不能使用魔法卻對各系魔法都有較高防御力,天生性情野蠻,頭腦簡單,從不講理,只論力量。
“他們在那里,快到熊人族的地方了。等他們和熊人打起來我們趁機收拾了他。”林中,一個黑影和另幾個黑影說道。
危險在靠近,可作為主角的我還渾然不知。現在我正在忙,整天抱著冰親親我我,卻沒辦法真正解決問題,心里這個郁悶。奈何無論我怎樣請求,冰就是不肯在林中就范。我逼急了她就哭著說“你要是真的想要,嗚嗚,我,我也不會反抗,嗚嗚,反正我只是個主動送上門的廉價品,你跟本就不用憐惜。”我無奈啊無奈,我郁悶啊郁悶。
“樓!我又不是不給你,到了像樣的住地你想怎么樣都行。”見我無精打采,冰依在我懷里嬌聲道。
“我現在怎么辦?”我哭喪著臉。
“忍一忍嘛!人家也不好受啊,可人家實在不能……”說著眼中含淚。誰說厲害的女人難養,我說溫柔的女人才要命呢!
“呼嚕~~呼嚕~~”山谷口,一個熊人哨兵正睡得香。
“我們溜過去。”我在冰耳邊道了一聲,催馬而過。馬蹄在地上揚起沙土鋪在哨兵臉上。
“我們怎么辦?”黑衣人問。
“跟上!”另一個回答,一揮手數十黑影沖向谷口。
“啊切!”哨兵被塵土搔弄了鼻子,打個噴嚏,慢慢睜開惺忪的雙眼。
“你們站住。”剛剛醒來的哨兵正看到黑衣人。
“這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快滾!”哨兵一裂熊唇,聲音悶如洪鐘。
“闖!”黑衣人頭領果斷下令。
“來……”哨兵正要叫卻沒了聲音。
黑衣人消失在林中,一切就好似沒有發生過,除了地上那具熊人尸體。
“還好我速度從小就夠快,頭腦聰明,讓我們又一次脫離險境。”托瑪司心情不知怎的總是那么好。
“咦?看見沒,連熊人看見我都嚇跑了。什么東西拌了我一下?算了,我們走!”一眾少年走過谷口,根本沒注意腳下那像巨石一樣的尸體。
“看樣子被發現了。”我對冰說。
“也不一定,也許他們沒看到我們!”冰的聲音真是越來越可愛了。
“也對!”我把馬頭向左挪了兩步,發現所有熊人的目光都向左移動。我又向右移動了兩步,熊人的目光又跟著回來。
“他們看見我們了。”冰終于得出結論。
“那個……啊?這個……是吧!”對于智力有限的熊人,我實在不知說什么好。
“撲通!”一個人在你面前下跪是什么感覺,一百個人呢?一百頭熊呢?……
我的第一反應是。嚇!
“您就是來給族長看病的神醫么?請隨我們進部落。”最前面的熊人恭敬的說,我想他一定是練了好久。
“啊?”我還沒反應過來,十幾個熊人已經走到馬前。
“哦!”我糊里糊涂的跟著這些熊走進熊窩,到了這使我驚奇的發現一個秘密,熊族竟然也有女的,而且長的還滿像那么回事,比起男的可愛多了。不過這想法我并沒堅持多久。
“啊!”一個有兩米二十的熊人男子被一個一米八左右的熊人女子舉過頭頂,本就只能擋住胸口的上衣向上提起,充滿爆炸力的*赫然跳出大半,讓人噴血。
“請!”讓我的目光收回的是一個熊人男子的聲音。
“好!”我習慣性的回答。
隨著他進了大帳,里面的東西還算豪華,想來是族長的住處。
“我們族長就在床上,麻煩您幫他救治。”
“我先看看。”我走向族長,既然都來了也不能現在才說我不會治病!再說久病成醫,和嬌兒她們待長了,一般小傷我還可以應付。
“頭兒,怎么辦?”一個黑衣人問。
“等他一出來我們就向他發射暗器,看他怎么躲。嘿嘿,在暗器上都涂上毒,到時就算射不死他也毒死他。嘿嘿嘿嘿!”反派笑的總是這么讓人難忘。
“抓住他們,就是他們殺了哨兵。”幾個熊人大喊著狂追前面的身影。
“別讓他們跑了,抓住他們。”另幾個熊人附和。
“和我們無關,不是我們干的,我們到時就沒看到他。”前面二十個身影中最前面的回答,看來體力還挺好。可惜他的話顯然沒有效果,后面的熊人還在窮追不舍。
望聞問切,我是一個也不懂,但不用看也知道這熊人族長中了毒。沒見他全身綠光?一般中毒都是綠色的。解毒劑?當然沒有,那我只有用獨門秘方了。
“你們族長中了毒。”我對身邊的熊人說。
“果然是請來的神醫,一看就知道我們族長什么病。您一定也知道怎么解毒吧!”那熊人一臉崇拜。醫生是唯一不依靠力量就能在熊人中獲得尊重的人,因為熊人好斗,幾乎一天受好幾次傷,要沒有醫生怕活不過三十歲。
“治是可以,不過我需要用點特殊方法。”我對熊人說。我打算用針灸。
“要針?好的,你等等,我去拿。”那熊人雖然不知我要針干什么,可依然屁顛屁顛跑出去張羅。
“出來了!”一黑衣人大叫!
“你白癡啊?連人和熊都分不清。”黑衣人頭領被人從夢中驚醒,十分不爽。
“你們就沒有再小點的?”我對身邊的熊人說,見他搖了搖頭。“那好把,就這個。”我雙手握住一尺長的針,找了找穴位,將針頭放在上面。我轉啊轉,轉啊轉,轉了半個鐘頭愣是沒什么進展,連我的手都要磨破皮了。
“您是要把針扎到族長的這個地方么?”熊人走來問道。
我心這個涼啊!在人家面前扎人族長,人能不管么?可我表現得太明顯,只好點了點頭。畢竟這是熊人族部落,熊人沒有一萬也有八千,動手非被錘死不可。就在我心中盤算怎么向熊人解釋時,熊人一把奪過我手中的針,我反射性向后跳開,準備拉開架勢,卻見他拿起鋼針全身貫力,猛地向族長扎了過去。
“要想扎我們族長得這樣才行。”說著把針又遞還給我。
“你把手里那把回力鏢扔了吧!再去給我找個鋒利點的來。”我對熊人說,看了看毫發無傷的熊人族長,心中汗!狂汗!
“來了。”熊人進來,手中拿了一根兩米長,雞蛋粗的騎士矛。光看那寒光閃閃的矛尖就知道不是凡品。
“啊,啊好。”我現在也開始有點適應,針灸是不可能了,只有用特殊方法了。
“呸!呸!”我向手心吐了兩口吐沫,擄胳膊挽袖子,雙手倒提長矛來到族長面前。“哈!”一聲大喝就將長矛扎向族長。
“果然不是凡品。”我贊了一句。那血啊!嘩嘩地流!不過我心中奇怪,剛剛叫了那么大聲,為什么就沒人沖進來看看?照理不應該啊。后來我才知道,每個來給熊人看病的醫生叫的聲音都比我大,我那還算溫柔的。
“下面我們該怎么辦?”看著族長的血流啊流,熊人好象沒半點反應。
“他身上的血有毒,等他血放到變成正常顏色就可以為他止血。止血你們自己行么?”我擦了擦頭上的汗,現在才知道原來治人比殺人累多了。
“會,以前來的醫生教過我們不少止血方法。”熊人一聽族長有救,顯得很高興。
“好,那我先出去休息一下。”我走出帳篷,外面一個熊人女子正在等我們,仔細一看正是剛進部落時那個猛女。她沖我生澀施禮,帶我們去帳篷休息。旁邊樹林中數十黑衣人正睡得香。
一進帳篷冰就在后面抱住我。
“怎么了?”我回身輕輕抱住她。
“樓,你是不是生我的氣了?”冰的身體微微顫抖,好像在害怕。
“為什么?”我心疼的問。我怎么會生冰的氣?疼還疼不過來呢!
“因為,因為我一路上都不同意,不同意和你……”冰紅著臉低著頭,又突然仰起,好像下了很大決心。“如果你想,我什么時候都可以給你,真的,樓,相信我。”
“小傻瓜,我怎么會生你的氣?你怎么會這么想?”女人真是難懂。
“可你從見過那熊人女子后就再沒看過我一眼。”冰的聲音已經沙啞了。
“吃醋了?”聽到冰這么說,我想到了嬌兒她們,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心里犯愁,語氣自然有少許變化,在神經緊張的冰耳里卻變成了惱怒。
“樓,我不是吃醋,真的不是。我不管你有多少女人,只要你要我,讓我留在你身邊就夠了。可是,可是我好怕你不再愛我,不再要我,我好怕。”冰是個特殊的女人,一個無法感受到愛的女人。她渴望愛人,也渴望被愛,越是期盼則越是患得患失。即便和我在一起她也從未有過自信,不敢相信幸福會永遠和她在一起,所以她才會無論走到哪里都會和我見到的女人比較。她害怕別人美過她,害怕有人將我從她身邊帶走。她將我的一切看的比自己還重要。
“傻瓜,我怎么會不要你!我對我的女人有一個誓言,無論誰都不可能把她從我身邊帶走,除非踏過我的尸體。”我再一次道出了我愛的誓言,冰安心的躲進我懷里。
夜,月光,少男,少女,這樣的組合只有激情的燃燒。奔放的生命之歌在帳篷中響起,無數帳篷共鳴相伴……
在人們投入激情的一刻,熊人族區外圍,兩伙人也在以不同形式放射著青春的光彩。
“你,你,呼,呼,你們不要再,呼,逃了。呼,你們是,呼,逃不掉的,呼。”
“我,我,呼,我都,呼,說了。人,不是,呼,呼,我們,呼,殺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