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社會？”

沈棠笑了，反問了劉衛平一句。

“你見過真正的黑社會么，你知道什么叫黑社會么？”

劉衛平想了想，說道：“整天不學無術。頭發染成五顏六色。光著膀子漏著紋身。打著耳洞戴著耳釘。張嘴閉嘴‘草尼瑪’。香不離手，臟話不離口。整天自以為自己很帥很牛逼，一個電話就能叫來很多人的那種。”

沈棠搖了搖頭，“他們不算。”

劉衛平疑惑，“他們都不算，那誰才算。”

沈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