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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圖書館里約會

  • 他只為你心動
  • 千橙墨白
  • 6429字
  • 2023-01-08 12:50:09

時間過得非常快,不知不覺的暑假馬上就要結(jié)束了,大學(xué)也陸陸續(xù)續(xù)的開學(xué)了。

這天,溫苒橋收拾好行李和家人道了別就直接去了周澤珩的工作室。

她到工作室的時候,周澤珩已經(jīng)在門口等她了。

溫苒橋拉著行李跑向了他,鉆進(jìn)了他懷里:“等久了吧。”

“沒有”周澤珩摸了摸她的頭,“我也剛出來。”

她仰著頭:“我們現(xiàn)在就走嗎?”

周澤珩低下頭親了一下她:“對呀。”

“那你的工作室…是不是也要關(guān)了”溫苒橋看著他說。

“是的”周澤珩笑了笑捏著她的臉“怎么不想讓我關(guān)門?”

溫苒橋撇了撇嘴,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側(cè)過頭看著這家紋身店。

她其實特別舍不得把這家店關(guān)了,畢竟這家店有很多關(guān)于自己和他的故事。

周澤珩笑了笑抬手把她的頭扭了過來:“別舍不得了,我又沒把店賣了,想它了我陪你回來不就是了。”

“我知道,可是就是有點(diǎn)舍不得”溫苒橋撅著嘴說。

還沒等周澤珩說話,她又說到:“登機(jī)的時間還早”她猶豫了一會“周澤珩,你給我紋身吧,我想做這個店的最后一個顧客。”

“確定嗎?”周澤珩看著她“紋身很疼的。”

溫苒橋吸了一口氣:“我確定,我不害怕疼。”

周澤珩撇了撇嘴笑著說:“我記得好像有個姑娘把腿摔破了,給抹個藥都疼的不行呢。”

“周澤珩!!”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周澤珩立馬認(rèn)慫說到“真的決定好了嗎?”

溫苒橋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手拉著行李箱,一手拉著他往里面走。

走到里面,溫苒橋把行李放到一旁,轉(zhuǎn)過身:“一個小時夠嗎?”

“夠了”周澤珩盯著她“先坐里面,我去那東西。”

溫苒橋點(diǎn)了點(diǎn)頭,松開了手,走到了簾子后面的椅子前坐了下來。

沒一會,周澤珩拿著紋身要用的東西和紋身機(jī)走了過來,站在她面前:“要紋到哪里?”

溫苒橋抬了抬眼:“胸口吧。”

周澤珩把紋身機(jī)的插座插上,帶著口罩和黑色手套:“把外套脫了。”

溫苒橋輕輕的吸了一口氣,拉開了拉鏈,脫掉了外套。

她很瘦,不太喜歡穿比較緊的衣服,就穿著一件寬松的白色T恤。

因為要紋到胸口,溫苒橋猶豫了一下把衣服往下拉了拉,露出了很多白皙皮膚。

周澤珩用腿把一旁的椅子勾了過來,坐了上去,把溫苒橋往自己的懷里拉了拉:“準(zhǔn)備好了嗎?”

溫苒橋閉著眼睛點(diǎn)了點(diǎn)頭。

他看了她一眼,就伸手打開了機(jī)器。

她睜開了眼睛看了一眼旁邊的機(jī)器,抬手抓住了他的胳膊,身體有一點(diǎn)點(diǎn)抖。

周澤珩低下頭親了親她的手:“害怕了?”

“我有點(diǎn)怕疼”溫苒橋緊張的說。

周澤珩看著她溫柔的說:“那咱不弄了。”

溫苒橋舔了舔嘴唇:“不,我要弄。”

周澤珩摘下口罩,把手里的紋身機(jī)放下,往前移了移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忍著點(diǎn),實在忍不住了就掐我的腿。”

溫苒橋點(diǎn)了點(diǎn)頭,松開了手。

周澤珩舍不得她疼,不是很愿意給她紋,但是她很執(zhí)著,他也沒辦法,只好快速的給她紋。

他的速度很快,因為害怕她疼,所以就紋的比較小,全程沒有說一句話,手心里全是汗,直到最后一針弄完,他放下紋身機(jī),用毛巾輕輕的擦了一下,長長的吐了一口氣。

溫苒橋眼睛通紅,垂著眼睛流下了眼淚,吸著鼻子。

周澤珩摘掉手套,輕輕的用手把她眼角處的眼淚擦掉:“好了,不哭了。”

溫苒橋吸了吸鼻子,垂下眼看著自己的胸口。

白皙的皮膚上紋了長長的一串英文字母——Choose your love,and then love? your choose&amp&ZZH,字體很漂亮,周圍還有兩朵玫瑰,很漂亮。

周澤珩摸了摸她的頭,就站了起來把紋身用的東西都收拾掉后,走了過來把她的T恤拉了起來,拿起一旁的外套披在了她身上:“別看了,衣服穿好,我們該去機(jī)場了。”

溫苒橋把胳膊伸進(jìn)了外套的袖子里,抬起頭看著他哦了一聲,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向了行李箱旁邊。

周澤珩看了一眼她,也走了過去,拿著兩個行李箱和她走出了店。

她站在門口看著紋身店的牌子還是很舍不得。

周澤珩鎖好門,走到了她旁邊:“車到了,我們上車吧。”

溫苒橋點(diǎn)了點(diǎn)頭,轉(zhuǎn)過身和他一起走到了車旁邊。

他拉開門,讓溫苒橋先上車,他就拉著行李箱去了車后面,把行李箱放到了后備箱里,關(guān)上門,從另一邊上了車。

溫苒橋趴在車窗上一直盯著周澤珩的工作室看,根本沒有注意到他。

周澤珩撇了一眼她,把她拉了過來:“好了,別看了,你想它了我們就回來。”

溫苒橋鉆進(jìn)了他懷里:“我真的好舍不得。”

“好了好了,一放假我就陪你回來”周澤珩摸著她的頭,哄著她。

半個小時后,車停到了機(jī)場門口,溫苒橋和周澤珩下了車,把行李拿下來后,就走進(jìn)了機(jī)場。

剛進(jìn)去就看到了江語希和程墨。

江語希也看到了他們,她把行李丟給了程墨,就跑了過去抱住了溫苒橋。

“橋橋,好久不見”江語希的聲音柔柔糯糯的,就和萌娃似的,特別可愛。

溫苒橋拍了拍她的后背:“好久不見。”

她們抱了一會才撒開手,一起走了過去。

程墨看著她們:“好久不見啊,小橋橋”一邊說著一邊往過走了幾步。

“好久不見”溫苒橋笑了笑說。

程墨笑了笑從口袋里拿出了他們倆的票,遞給了周澤珩。

溫苒橋看了一眼周圍:“哎,程墨,葉子唯和陳逸舟還沒有來嗎?”

“他們倆有事提前幾天去了京城”程墨懶洋洋的說。

溫苒橋看著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向周澤珩:“我們什么時候登機(jī)?”

“還有十分鐘”周澤珩看了一眼手里的機(jī)票說到。

她哦了一聲就轉(zhuǎn)過身拉著江語希的手聊著天。

不知不覺的十分鐘就過去了,機(jī)場里的廣播響起,溫苒橋聽到他們的航班信息后,轉(zhuǎn)過頭看著他們:“要登機(jī)了,我們走吧。”

他們點(diǎn)了點(diǎn)頭,就一起去了登機(jī)口。

他們檢完票,就從通道走了過去,登上了飛機(jī)。

溫苒橋上了飛機(jī)沒一會就有了困意,她打了個哈欠,往后靠了靠,閉上了眼睛,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周澤珩撇了一眼,嘆了一口氣,問空姐要了一個毯子,蓋在了她身上。

溫苒橋這一覺睡了好幾個小時,她醒來的時候飛機(jī)馬上就要落地了,她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

周澤珩注意到了她,放下手里的書:“睡醒了?”

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到了嗎?”

“快了”周澤珩摸了一下她的頭“馬上就要落地了。”

溫苒橋懶洋洋的哦了一聲,她剛睡醒,聲音有點(diǎn)沙啞,不過特別可愛。

沒一會飛機(jī)就落地了,他們下了飛機(jī),出了機(jī)場,打了一輛出租車,直接去了京大。

一路上車來來往往的,比較堵,他們到京大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半個小時后了。

京大門口全是學(xué)生,還有穿著紅色志愿服的學(xué)哥學(xué)姐,他們舉著牌子,上面寫著——?dú)g迎京大學(xué)生入學(xué)。

京大的報名時間分為兩天,今天一天和明天一天,有點(diǎn)學(xué)生為了早點(diǎn)熟悉環(huán)境,就今天來了,所以今天學(xué)生還是有點(diǎn)多。

他們走進(jìn)學(xué)校,排隊報完名后,就直接去了宿舍。

溫苒橋和江語希在一個宿舍,京大的宿舍是四人一間,都是上床下桌。除了她們倆人來了,剩下的兩個人還沒有來。

京大的床鋪沒有指定,溫苒橋和江語希選好床鋪,就一起把宿舍收拾了一下,把自己的衣服,書,還有床鋪什么的都整理好后,就一起去找周澤珩他們吃飯。

女生宿舍離男生宿舍和食堂有一段距離,她們到的時候,周澤珩,程墨,葉子唯還有陳逸舟四人已經(jīng)在樓下等她們倆了。

溫苒橋看著他們,一邊往過走一邊疑惑的說到:“你們速度真快,我還以為我們倆比你們快呢。”

“我們只是收拾好一下自己的東西”程墨看著她們倆笑著“宿舍葉子唯他倆早就收拾了。”

溫苒橋默默的哦了一聲:“我就說你們不可能這么快,原來是他們倆提前收拾了,我們宿舍怎么沒人收拾呢。”一邊說一邊嘆氣。

“你們收拾其他兩位舍友還沒有來嗎?”周澤珩往她那邊走了幾步說到。

溫苒橋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行,我餓了,我們快去吃飯吧。”

周澤珩看著她,摸了一下她的頭嗯了一聲,就陪著她去了食堂,其他四人沒有說話,就默默的跟在后面。

沒一會,他們就到了食堂,走了進(jìn)去,走到打飯的窗口,拿著盤子,排著隊。

江語希站在溫苒橋前面,她轉(zhuǎn)過身:“橋橋,食堂人好多啊。”

“是呀”溫苒橋掃了一眼“早知道就過一會在來了。”

江語希嘆了一口氣:“來都來了,等一會吧。”

溫苒橋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在說話,江語希也轉(zhuǎn)過了身。

過了幾分鐘,終于輪到他們了,溫苒橋和江語希倆人打了幾個比較喜歡的菜,她們打完飯菜就在一旁等著其他人。

周澤珩他們幾人打完飯菜就和兩位女士一起找了一個人比較少的位置坐了下來,一邊說著飯一邊聊天。

半個小時后,他們吃完飯,再學(xué)校逛了一圈,熟悉了一下環(huán)境,就回宿舍了。

翌日早晨。

溫苒橋被一陣電話聲吵醒了,她不耐煩的拿起手機(jī)直接掛了電話,把手機(jī)扔到了一旁。

另一邊周澤珩看著被掛了的電話自言自語到“脾氣見長了啊,敢掛了電話老子電話了”他氣憤的又打了一個。

溫苒橋的手機(jī)再次響了起來,她接起電話,還沒等對面說話,她就開口說到:“大清早的煩不煩,還讓不讓本姑奶奶睡覺啊!”

“溫苒橋!”周澤珩冷冷的語氣從電話那頭傳來。

溫苒橋的起床氣特別重,尤其是被人突就醒的時候更重。

“干嘛!”溫苒橋氣洶洶的,她并沒有聽清他的聲音,也沒有看電話備注。

她反應(yīng)了一會,突然睜開眼睛,看了一眼電話備注——周大頭,她慌了,猶豫了一下,立馬好聲好氣的說:“男朋友,找我有什么事嗎?”

周澤珩陰陽怪氣的說到:“喲,女朋友這是清醒了?”

“清醒了,清醒了”

“清醒了,就立馬下床洗漱,然后來吃飯”周澤珩的語氣很冷的說。

還沒等她反應(yīng),對面就掛了電話。

溫苒橋直起身,揉了揉頭發(fā):“老天爺啊,我這造的什么孽”說完嘆了一口氣立馬下床洗漱。

她剛下床,就發(fā)現(xiàn)江語早希已經(jīng)不在宿舍了,她看著江語希的床鋪再次嘆了一口氣,就去了衛(wèi)生間洗漱。

十幾分鐘后,溫苒橋洗完漱,換了套衣服,就出了宿舍的門,快速的去了食堂。

剛進(jìn)門,就看到了不遠(yuǎn)處的周澤珩,她吸了一口氣,立馬走了過去,坐到了他的對面。

周澤珩撇了一眼她:“坐過來。”

溫苒橋害怕的咽了咽唾沫,慢吞吞的走了過去。

因為才八點(diǎn)左右,食堂的學(xué)生不是很多,周澤珩找的這個位置正好角落,周圍根本沒有人。

她剛走過去,就被周澤珩拉倒了他腿上,周澤珩摟著她的腰:“女朋友現(xiàn)在脾氣越來越大?”

溫苒橋摟了摟他笑著:“沒有,你知道的,我有起床氣,最討厭在我還沒睡醒的時候給我打電話了。”

周澤珩看著她冷冷的哦了一聲:“那女朋友,我以后是不是就不能早上給你打電話了?”

溫苒橋連忙搖頭:“能打”說完慢慢低下頭小聲又說到:“你只有不嫌棄我罵你就行。”

“嗯?”

她眨了眨眼,立馬從他腿上下來,坐到旁邊,低著頭吃著飯,不敢多說一句話。

溫苒橋懶得扎頭,就披著頭發(fā),喝粥的時候,頭發(fā)從兩邊滑了下來,她嘆了一口氣,用手抓著頭發(fā),喝著粥。

周澤珩掃了一眼,站了起來,走到她身后把她的頭發(fā)輕輕的捋了過來,用皮筋扎了起來。

她扭頭看了一眼:“你怎么會有皮筋啊?”

周澤珩回到了位置,看著她反問到:“我為什么就不能有皮筋啊?”

溫苒橋轉(zhuǎn)過身體瞪著他:“周澤珩,你說,你是不是在我離開的兩年里又找對象了?”

“沒有”周澤珩喝了一口粥“老子這一輩子只有你一個對象”他眨了眨眼小聲說到:“就算分手了,也不打算在找了。”

雖然聲音很小,但是照樣還是被溫苒橋聽到了,她笑了笑捏著他的臉:“就算我們分了,你真的不打算在找了?”她逗著他又說到“不找的話,你可就要打光棍了。”

“不找了,打光棍就打光棍唄”周澤珩看著她“溫苒橋,你要離開我啊?”

“我說過要離開你了嗎?”溫苒橋翻了個白眼。

周澤珩抱著她:“你要是敢離開我,你信不信你找一個對象我就給你攪黃一個。”

溫苒橋摸了摸他的頭:“我信。”

抱了一會松開了手,溫苒橋看著他:“你還沒告訴我,這皮筋是哪里的?”

“你的。”

“我的?”

周澤珩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就是…高二上體育課跑步的時候,從你頭上扯下來的。”

“這皮筋你一直戴著?”溫苒橋用手摸了一下頭上的皮筋說到。

周澤珩嗯了一聲。

話音剛落,就聽到了一個女生的聲音。

“這皮筋原來是你的啊”何知曉走了過來“你這皮筋可是為他擋了很多桃花呢。”

“你怎么在這?”周澤珩看著她說。

何知曉笑了笑:“怎么,這么不想看見我啊?”

“對,我不想看見你,請你離開這”周澤珩的語氣很嚴(yán)肅。

何知曉根本不理會,她直接坐到了他對面,還喝了一口周澤珩碗里的粥。

溫苒橋看著這操作直接懵了,她愣了一會:“這位是?”

周澤珩正要開口說話,結(jié)果直接被何知曉打斷了。

她看著溫苒橋笑了笑:“怎么,兩年沒見不認(rèn)識我了?”

溫苒橋掃了一眼她,從腦海里桂林園博園,突然想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孔,她看著這個女生:“你是何知曉。”

“原來你還記得啊”何知曉挑了挑眉“你說都已經(jīng)離開了干嘛還回來啊?”

“我回不回來好像不關(guān)你的事吧”溫苒橋直接搶過她手里的粥“還有這是我男朋友的粥,想喝就自己去買”說完直接把碗扔進(jìn)了垃圾桶。

“你這女朋友兩年沒見,變得挺兇啊”何知曉看著他說到。

溫苒橋吸了一口氣,抬了抬眼:“我兇不兇好像不關(guān)你的事,還有我認(rèn)識你嗎?”

何知曉低頭笑了起來。

過了好一會,她抬起頭看著溫苒橋:“溫苒橋就你這脾氣,阿珩早晚會和你分手的。”

溫苒橋瞪了他一眼心想“好一個阿珩呀,叫的可真順口。”

周澤珩意識到了不對,連忙開口說:“何知曉你夠了。”

“周澤珩,老娘喜歡了你五年,你從來都沒有正眼看我一下,她離開了兩年,我一直陪在你身邊,生怕你做什么出格的事,結(jié)果呢,我真是好心當(dāng)成驢肝肺”何知曉站了起來,指著溫苒橋“就因為她,你直接和我絕交,你還有沒有良心。”

周澤珩嘆了一口氣:“何知曉我一直都把你當(dāng)成我的朋友,兄弟僅此而已,從來都沒有對你產(chǎn)生過任何感情。”

何知曉冷笑一聲:“那之前的那些曖昧都算什么?”

周澤珩直接無語住了:“我什么時候和你曖昧過?雖然我不知道我到底做了什么讓你誤會了,但是我真的從頭到尾只是把你當(dāng)初朋友,從來都沒有對你產(chǎn)生過任何感情。”

何知曉笑了笑:“好,我知道了,打擾你們談情說愛了”說完就離開了食堂。

周澤珩直接倒坐在了椅子上。

溫苒橋雙手環(huán)胸,翹著二郎腿,靠在椅背上,陰陽怪氣的說:“挺厲害啊,阿珩~”

周澤珩的心里一顫,連忙說到:“寶貝,別生氣了,我知道錯了。”

溫苒橋撇了他一眼:“我哪敢生咱們周校霸的氣啊”說完站了起來拿著盤子就離開了位置。

周澤珩見狀,立馬拿著盤子追了上去。

出了食堂門,周澤珩走在她旁邊:“寶貝兒,你是不是吃醋了?”

溫苒橋瞪了他一眼:“我哪敢吃你的醋啊,人家喜歡你,我也不可以攔著是不是。”

“好了,咱不生氣,也不吃醋了,咱們?nèi)ゼs會”周澤珩拉了拉她的手說。

“誰要和你約會啊,找你的何知曉去,我還要去圖書館學(xué)習(xí),別打擾我”說完就加快了腳步,走向了圖書館。

周澤珩連忙追了上去:“那我們?nèi)D書館約會。”

溫苒橋不理會他,直接無視了他。

現(xiàn)在的周澤珩就是一個戀愛腦,根本沒有了他以前的桀驁不馴,沒有了校霸的風(fēng)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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