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降頭
- 諸天道途:從九叔開始
- 不要地中海
- 2449字
- 2023-01-11 20:00:00
“陳真人,有人來找您看事兒了!”
就在這時,只見劉文易帶著一個虛弱無比,連走路都要人扶的男子和一面容姣好,但卻神色憔悴的女子走進道堂。
“今天預(yù)約的三個人不是已經(jīng)看過了?怎么還帶人進來?叫他們留下名字,回去等著吧!”說話間,陳明澤看了那男子和女子一眼。
也就這么一眼,陳明澤原本輕松的神色突然嚴(yán)肅了起來,只見他眉頭一皺,上下打量了這兩人好一會兒,然后才緩緩說道:“去叫你師父過來看看,我這兒的規(guī)矩不能輕易破除,不然的話,不知道又會有多少人等不及排隊來堵門了。”
劉文易露出一個苦笑:“真人,我?guī)煾附裉煸缟铣鲩T辦事兒了,還沒回來,不然我也不會不知規(guī)矩的將他們領(lǐng)您這兒來了。
實在是他們剛才說的事情太過嚇人,像是真的被什么臟東西給纏上了,我這于心不忍,這才領(lǐng)他們過來,您若是可以的話……”
“知道了,你先出去吧!”陳明澤擺擺手。
劉文易當(dāng)即行了一禮,轉(zhuǎn)身去了外面的雜貨鋪。
規(guī)矩雖然重要,但是人命更重要。
若是鐘發(fā)白在家,陳明澤肯定不會破壞規(guī)矩給他們看事兒,可現(xiàn)在鐘發(fā)白不在家,那沒辦法,陳明澤只能特事特辦了。
不然,只怕這兩人命不久矣,特別是那男子,連今日都過不去。
等劉文易走后,陳明澤示意那兩人在一旁落坐。
坐下后,男子就渾身無力的斜靠在女子身上,連坐都坐不穩(wěn)。
就他現(xiàn)在的精神狀態(tài),問他是問不出什么來的,所以陳明澤只能看向那女子,說道:“開門見山,我也不饒彎子了,直和你們說,你們兩人現(xiàn)在都被下了降頭,命不久矣。
若是想活命,就把你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告訴我,不能有絲毫隱瞞,否則我也沒辦法。”
女子名叫阿美,在一家美容店工作,她也是從顧客的交談中,聽到陳明澤的事情,說是他看事兒準(zhǔn),有大法力,什么事情找到他都能解決,這才抱著試一試的心態(tài),帶著男朋友阿邦找到這兒。
原本她還抱著一定的懷疑態(tài)度,可在陳明澤一言道破他們中了降頭后,她就明白自己這趟沒來錯!
只聽阿美說道:“大師,我叫阿美。”說著,阿美示意了一下雙眼緊閉,斜靠在她身上的男子,“他叫阿邦,是我的男朋友。”
“事情是這樣的,在九天前的晚上,阿邦最好的朋友阿南在和阿邦、我哥哥阿江以及kenny喝完酒后,就獨自一人回家了。可誰知道,就在當(dāng)天晚上,阿南竟然突然發(fā)瘋,一邊喊著什么別靠近我,一邊揮刀亂砍,在砍死了他的老婆、兒子,以及住在隔壁的一對年輕夫妻后,又從樓頂跳下,墜樓身亡。”
“原本,我們都以為阿南是得了失心瘋,所以在幫他一家料理完后事后,也就將此事放到了腦后。
可誰知,就在第二天,阿南趁著阿邦睡著竟托夢給阿邦,說他是被降頭師乃密給害死的。阿邦醒來后大為驚訝,直說這不可能,這只是一場夢。”
“我看情況不對,就詢問阿邦,阿邦剛開始不肯說,后來經(jīng)不住我的追問,這才將事情說出。
他說他和阿南、我哥哥阿江以及kenny,四個人前段時間去南洋旅游,機緣巧合下救過一個降頭師,而那個降頭師就是乃密。”
“根據(jù)阿邦所說,乃密乃是正派的降頭師,當(dāng)時他們遇到乃密的時候,乃密正在和一對修煉邪道降頭的夫妻斗法。多虧了阿邦偶然間誤打誤撞的用香灰撒向那對降頭師夫妻,破了他們的邪法,乃密才僥幸獲勝。
所以在殺了那對夫妻,斗法勝利之后,乃密對阿邦他們感激萬分,不但將他們請回了家,還留他們在家里住了一段時間,天天都是大魚大肉盛情款待,幾人相處也十分融洽,所以乃密根本沒有理由追到港城來害他們。”
許是出于職業(yè)習(xí)慣,一直在旁聽著的范妮,突然開口說道:“按你說的,那個什么乃密確實沒有殺人的動機,可這到底是阿邦的一面之詞,有沒有可能是阿邦他們做了什么得罪乃密的事情,沒有和你說呢?而這事對乃密十分重要,所以他才會追到這里來的呢?”
阿美聞言,驚訝的看了眼范妮,然后點頭道:“你說的很對,這事情確實有隱情,但和阿邦沒有關(guān)系。”
“什么意思?說清楚點!”范妮已經(jīng)進入狀態(tài)。
阿美道:“這事兒說起來,和阿邦無關(guān),而是我哥哥阿江、阿南以及kenny做下的。因為有阿南托夢在先,所以就算阿邦說乃密和他們關(guān)系很好,不會害他們,我心底卻始終有著一絲疑慮。
所以為了搞清楚事情的經(jīng)過,在我的堅持下,我拉著阿邦去找了我哥哥阿江,并將阿南托夢的事情告訴了他。”
說到這里,阿美突然握緊雙手,似乎在猶豫要不要將事情如實告知。
見狀,沒等陳明澤說話,范妮已經(jīng)一拍桌子,喝道:“老實交代,事情的經(jīng)過到底是怎么樣的,你要知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yán),更何況這還涉及了一條人命,我勸你最好老實交代,不要負隅頑抗!”
“這是我的客戶,不是你的犯人!”陳明澤瞥了范妮一眼。
范妮聞言立馬反應(yīng)過來,忙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笑道:“不好意思,忘了忘了,習(xí)慣了,你們繼續(xù)。”
陳明澤看向阿美,頷首道:“繼續(xù)!”
阿美深吸一口氣,閉目組織了一下語言,然后才說道:“當(dāng)我說起阿南托夢,并說是乃密害死的阿南后,我哥哥的臉色明顯發(fā)生了變化,眼神中也充滿了恐懼。
我是他的妹妹,從小一起長大,他的神色是瞞不過我的,他一緊張就會舔嘴唇,所以我一看就知道哥哥肯定有什么事情瞞著我,我立馬開始追問他,并且恐嚇?biāo)!?
說著,阿美無奈的笑了笑:“我哥哥這人別看長得人高馬大,可膽子卻非常小,只是被我嚇唬了一下,他就將事情全部說了出來,也正是因為如此,我才知道了乃密為什么會不遠萬里也要追過來殺阿南了。”
說到此處,阿美嘆了口氣,伸手摸了摸阿邦的臉頰:“我剛才說過,乃密為了感謝阿邦他們幫他斗贏了那對邪道夫妻,所以請他們回家,盛情款待。
原本這沒什么事兒,可乃密有一個妹妹名叫水抹,也不知怎么得她就看上了阿邦。在明著追求不成后,她就在阿邦他們離開南洋的前一天晚上,托人送來了一個蛋糕,說是要給阿邦的。”
“當(dāng)時阿邦正在酒店房間和我打電話,就沒有去收蛋糕,而是讓我哥哥他們?nèi)齻€去代收,可他們?nèi)齻€因為和阿邦關(guān)系好,所以收下后就直接將蛋糕盒子打開了。
后來根據(jù)阿邦的說法,是說蛋糕打開之后,我哥哥、阿南以及kenny三人,就像突然中了邪一樣,直愣愣的站在原地發(fā)了會兒呆,然后就一句話也不說的開門出去了。
因為我哥哥他們?nèi)齻€經(jīng)常在外面亂來,并且說什么在南洋的最后一晚一定要玩?zhèn)€痛快,所以阿邦雖然感覺他們有些不對,但卻只以為他們又出去瀟灑了,就沒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