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想化龍的小金魚
- 煉氣一層的我怎么就無敵了
- 十日一雨
- 2177字
- 2022-12-13 11:30:00
兩個小妮子面對面的趴在堂前的桌子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許立手中的鎮(zhèn)妖塔。
塔中的金魚在里面慌亂的游著,頭頂時不時還會有一絲細小的紫色閃電劈在她身上。
“所以你是從東海來的?”許立手指敲打著桌面,眼神不善的問道。
被閃電劈中的小金魚吃痛,瘋狂的點著頭:“這位道長,我說的是真的!我真是從東海來的!您能不能先把這神通收了?我保證您問什么就說什么,絕不敢有半點虛言。”
許立很滿意這妖物認慫的速度,伸出手指點了點鎮(zhèn)妖塔的塔身,里面的紫色閃電似乎得到了指令,乖巧的散去了。
“東海離京城不止萬里,你這只小妖大老遠的跑過來干什么?”
沒了那些閃電的威脅,小金魚長長的舒了口氣,歡快的在塔里游了起來。
“啊?我來干什么?對啊,我是來干什么的?”小金魚眼中露著迷茫,忽的又看見頭頂躍躍欲試的紫色閃電,趕緊求饒,“道長別沖動!我...我...我只是顯出妖身之后記性就不太好了,才沒有不老實呢!”
哦,忘了你是一條魚......
許立將信將疑的收回了手指,又問道:“你這金魚為何頭頂長了犄角?奇奇怪怪的。”
聽到許立說她的犄角,小金魚不禁傲嬌了起來:“我這可不是什么尋常的犄角呢!在我們東海整個族群里就我是這樣的,爺爺說我算是千年難遇的天才,以后說不定有著化龍的可能呢!化龍之后,我可就不是什么妖了。”
說到這,小金魚忽然怔住了,轉(zhuǎn)而激動的說到:“對!化龍!道長,我記起來了,我來京城就是為了化龍!”
“化龍?”許立有些懵,“誰和你說京城這兒能讓你化龍?”
小金魚歪著頭認真想了想:“忘了。”
許立:“......”
“那你不去化你的龍,反倒跑來我這閑云觀干什么?”
小金魚在塔里撲騰了兩下,說到:“我來京城快一個月了,找了很久也沒找到能讓我化龍的辦法。這兒我又沒有熟妖,無奈之下只好到處閑逛,直到昨天晚上我路過這里的時候,冥冥之中忽然有了一種感覺。”
“我化龍的契機就藏在這個破道觀里。”
“剛才你們進門的時候,那種感覺就越來越強烈了,所以我現(xiàn)在敢肯定,你們?nèi)松砩弦欢ㄓ心茏屛一埖臇|西!”小金魚十分肯定的說到。
“所以,這位道長,您能看在我不遠萬里從東海來到京城這份誠心上,發(fā)發(fā)善心幫助我化龍么?”
看著鎮(zhèn)妖塔中這只楚楚可憐的小金魚,許立十分感動,然后義正嚴詞的說到:“不行。”
小金魚:“......”
“誰知道你是不是在騙我?再說了,你我人妖殊途,我沒理由無緣無故去幫你。”
“當然,若你能告訴我一些你們妖族的秘密,比如哪里藏著寶藏什么的,我興許還能考慮考慮。”許立瞇了瞇眼,像極了一個奸商。
“想都不要想!我是不會出賣妖族的!”小金魚腮幫子鼓了起來,似乎很有氣節(jié)。
許立哦了一聲,伸手在鎮(zhèn)妖塔上敲了一記,透明的塔身重新變回了漆黑之色。
小金魚:“******”
迎春看著許立將變回原樣的鎮(zhèn)妖塔揣回懷中,可憐巴巴的說道:“師兄,我餓了。”
念兒有些不好意思,但看她的模樣也是餓極了。
許立笑了笑:“餓了就喊師父給你們做飯去啊。”
話剛說完,他臉上的笑容忽然凝住了。
在他背后懸掛在房梁上的苦多道人幽幽的嘆了口氣:“你千萬別放我下來,今晚我就要吊死在這。”
......
兩個丫頭埋頭吭哧吭哧的干著飯,許立則在一旁殷勤的給師父端茶遞水,說著自己白日里的遭遇。
徹底恢復(fù)過來的苦多伸手摸了摸念兒的頭,嘆了一口氣:“你這丫頭真是苦命,這些年確實是難為你了。你暫且就先在這兒住下吧,和迎春做個伴。”
許立想了想,張了張口:“師父。”
“怎么了?”
“這閑云觀我們可能待不了了。”
苦多皺了皺眉:“你這是什么話?我在這兒住了大半輩子了,這里就是我的家。”
許立看了看他還是老老實實的說到:“我今天殺掉了洛城八府妖王的妻子,還被鎮(zhèn)妖府的幕后兇手惦記上了,我怕他們會報復(fù)咱們閑云觀,師父,咱要不還是搬個家吧。”
苦多道人嘴角抽了抽:“你說什么?風很大我有些沒聽清。”
許立:“我今天殺掉了洛城八府妖王的妻子,還被鎮(zhèn)妖府的幕后兇手惦記上了。”
“不是這句。”
“這閑云觀我們可能待不了了。”
“也不是這句。”
“師父?”
苦多道人連連擺手:“這位道長可使不得,老道我獨來獨往了大半輩子,哪里有什么徒弟。”
許立“哦”了一聲,拍了拍迎春的頭:“師妹啊,明天咱們和念兒就到白馬書院避難去,這破道觀,不待也罷。”
苦多:“......”
......
一夜無話。
翌日清晨,巫行云早早便到了閑云觀,將許立從睡夢中喊了起來。
許立從床上掙扎著起身,看著眼前頂著一對黑眼圈的巫行云,忍不住“庫庫庫”的笑了起來。
“巫兄,這才一晚上沒見,你這是怎么了?”
巫行云苦笑著搖了搖頭:“這不是瞞著夫子去棲鳳山惹他老人家生氣了么,昨晚罰我抄了整整一夜的書,可熬死我了。”
“算了算了,這事不提也罷。我昨兒和夫子說過了,他同意你們師徒到白馬書院避避風頭。”
許立喜笑顏開:“當真?”
巫行云點點頭,遲疑了一下,又說到:“不過,夫子說,白馬書院畢竟是儒門圣地,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隨隨便便進去的,許兄若是要帶人進去,還要通過他的一些考驗。”
許立愣了愣:“考驗?什么考驗?巫兄,要說吟詩作對,我可是一句也不會。”
巫行云拍了拍許立的肩頭:“這你就安心吧,夫子要考驗?zāi)悖趺磿鲆恍┮髟娮鲗@種沒難度的題目。”
許立一臉無語:“巫兄就別嚇唬我了,夫子葫蘆里到底賣的哪門子藥,你快給我好好說道說道。”
巫行云將頭擺成撥浪鼓:“不成不成,我來時夫子可特意吩咐過了,這事不能跟你講,不然我怕是要抄一個月的書。許兄啊,你就別難為我了。”
“哎呀,你想這么多干啥呢?快快快,收拾東西隨我去書院,別讓夫子他老人家等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