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東旭說完,在場眾人神色各異,但大多的都是吃驚。
這可是顛覆了他們對賈東旭的固有印象。
賈東旭不就是從小就偷雞摸狗,見了長輩也不太懂禮貌打招呼的悶葫蘆嗎?
他什么時候變得如此能說會道了?
難道是他結(jié)婚后,辦那事的時候,氣血上腦,然后腦子就突然開竅了?
易中海更是愣住了。
賈東旭的這番反駁,實在是太有力了,讓他有點猝不及防。
他動了動嘴唇子,可一時之間竟然又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哥,你說得太好了!”
秦淮茹一臉崇拜地看著賈東旭,含情脈脈地說道。
她越加深信她嫁對人了,她的眼光太好了。
許大茂也是一臉震驚地看著賈東旭。
不對呀!
論聰明勁,整個四合院的年輕一代,他一直都是第一的呀。
可現(xiàn)在,怎么好像被賈東旭給壓下去了?
“那當然了,你男人可厲害著呢。”
賈東旭朝著秦淮茹呵呵一笑。
閻埠貴臉上一絲欣喜的笑容。
賈東旭說得好,那賈東旭想要在全院大會上實現(xiàn)當家做主的目的就能順利達成。
那他當席面賬房先生的兩塊錢工資不就穩(wěn)了?
賈東旭打開了那么好的局面,他自然要乘勝追擊。
只見閻埠貴壓了壓手道:“各位,我來說說我的意見,我也不贊同一大爺?shù)目捶ā!?
“反而賈東旭所說的,我深表贊同。”
“勞動最光榮,賈張氏不事生產(chǎn),連家務活都不干的話,實在是說不過去。”
“還有賈東旭提到了他的父親老賈,我是深有感觸。”
“老賈多好的一個人啊,那么早就走了。”
“我們大家誰不清楚有很大的原因是賈張氏好吃懶做,把老賈給拖垮了?”
“但過去的事情都已經(jīng)過去了,我們可不能讓賈東旭走他父親老賈的老路。”
“賈東旭今天強烈要求他母親賈張氏干家務活,要是我們都反對,然后賈張氏繼續(xù)這樣下去。”
“要是賈東旭也因為賈張氏的原因,和他父親一樣英年早逝。”
“那我們就是害了賈東旭的人,我們的良心會一輩子不安的。”
閻埠貴一邊說著,一邊搖頭嘆息,痛心疾首。
妥妥的戲精上身,為了那兩塊錢都豁出去了。
閻埠貴說完,在場眾人沉默了一會。
“沒錯,老賈的死很不應該,要是賈張氏多分擔一點,老賈至少都能多活幾年。”
“老賈走的前一年,整個人都瘦下去了,我還勸過他多注意身體,可以讓賈張氏做一些家務活,可他卻笑呵呵地說沒事。”
“老賈是個老實本分又疼媳婦的人,可就是遇上了賈張氏這樣的人。”
……
片刻過后,一眾大媽們在小聲地議論道。
這件往事,她們很多人都是知道的,可也不好指責賈張氏。
一個愿打一個愿挨!老賈是自愿被拖垮累死的。
可現(xiàn)在情況不一樣了,賈東旭可是強烈反抗的,她們要是贊同賈張氏可以不做家務活。
賈東旭一人養(yǎng)著一家三口,有孩子后,一人不知道養(yǎng)多少口人。
那就真的有可能拖垮賈東旭,走上老賈的老路。
見狀,賈東旭心中暗喊一句:“三大爺,干得漂亮,不愧是人民教師,水平夠高。”
賈東旭戳了戳許大茂,使了一個眼神。
許大茂心領神會,當即站起來道:“我覺得賈東旭和三大爺說得太對了。”
“我家在院里也算條件不錯,有我和我爸兩個人一起上班,可我媽不還是要天天做著家務活?”
“賈張氏經(jīng)常頭疼要吃藥,可又不是動不了,憑什么整天好吃懶做,啥家務活都不干?”
許大茂這個四合院攪屎棍的一番話還是有效果的,引得不少人紛紛點頭。
憑什么?
憑什么她們家里條件不比賈張氏家里差,賈張氏可以天天好吃懶做,而她們卻累死累活?
閻埠貴笑著對劉海中問道:“二大爺,你是什么看法?”
劉海中喝了一口水,咳嗽一聲道:“咳咳,這個事情嘛,很明顯是要支持賈東旭的。”
“賈張氏的年紀不算大,那頭痛也都是小毛病,不肯干家務活實在是說不過去。”
“說到這里,我不得不說一下一大爺,不能因為和誰親近就幫誰,我們要分是非對錯……”
劉海中只是簡單地說了支持賈東旭的意見,接著就說了不少攻擊易中海的話。
易中海早年間確實和賈張氏有過一段,兩人有著說不清楚的關系。
整個院子里的人都私下說易中海愿意收賈東旭為徒,關照賈家,不是因為和老賈的兄弟情誼,而是覺得虧欠了賈張氏。
易中海被氣得臉色鐵青,可又不可奈何。
人言可畏啊!
他明明只是想賈東旭以后給他養(yǎng)老,可被傳成他和賈張氏還有什么念想。
不過這種事情是越描越黑,他也不想解釋太多。
更何況,劉海中在用詞方面,只是意有所指,可一點都不過分,他又能怎樣呢?
劉海中點到即止,并沒說太多就停止了說話。
在他看來打擊一大爺?shù)耐鞘情L期的任務。
三位大爺都講了話,閻埠貴和劉海中都支持賈東旭。
在場絕多數(shù)人也都是支持賈東旭的意向。
這全院大會也就可以進入尾聲了。
閻埠貴推了推眼鏡框,發(fā)表了總結(jié):“有關賈張氏是否要做家務活這事,現(xiàn)場討論的結(jié)果很明顯了。”
“那我們?nèi)捍髸鸵恢聸Q定賈張氏以后不能再好吃懶做,要把家務活給干好。”
“散會!”
閻埠貴心情舒暢地收拾東西,第一個起身離開,其余人也都紛紛散去。
賈張氏氣急敗壞地拿著板凳離開。
之前她在全院大會上也沒鬧,因為提到了老賈。
那是她最虧心的一件事,她心虛得很。
現(xiàn)在全院大會上形成的最后決議,她就更不能鬧了。
她即便心中再如何不情愿,也要含淚默默承受。
賈東旭心情很不錯,今晚的全院大會,他可謂是大獲全勝。
他正準備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帶著秦淮茹回屋,許大茂卻是把他給拉住。
“賈東旭,我的好兄弟,我們借一步說話!”
許大茂現(xiàn)學現(xiàn)賣,學著賈東旭說話。
“淮茹,你先回屋,我和我兄弟說幾句話。”
賈東旭招呼秦淮茹先回去,然后跟著許大茂走到一旁。
“賈東旭,我覺得你突然聰明多了,是不是有我不知道的原因呀?”
許大茂也有樣學樣地摟上了賈東旭的肩膀。
聞言,賈東旭雙眼一亮,看向許大茂的眼神猶如看一只肥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