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中院這邊。
秦淮茹見賈東旭回來了,立馬暫時停止給賈張氏搬家,去給賈東旭把躺椅和小桌子給搬出來。
賈東旭把收音機拿出來打開,舒舒服服地躺在躺椅上聽收音機。
一眾小孩子自然是圍坐在他身邊。
“東旭叔叔,我們要吃零食!”
“東旭哥哥,能不能給我們一點零食吃!”
……
一些不要臉的小孩如閻解成,閻解放幾個,都在嚷嚷著要零食。
賈東旭自然是不愿意動彈了,秦淮茹又在幫忙搬家沒在。
他躺在躺椅上扭頭看向何雨水和許風玲,招了招手:“雨水妹妹,風玲妹妹,你們兩個給大家分零食。”
“好的,東旭哥哥!”何雨水和許風玲站起身齊聲答道。
隨即,她們兩個一臉驕傲地給一眾小孩子分零食。
能給大家分零食,那是東旭哥哥對她們信任,就是和別人就是不一樣。
“招財啊招財!我為了養你,可是頂著非常大的壓力!”
“你可要懂事一點,盡量自己抓老鼠吃,還要對得起你招財的名字,知道了沒有?”
賈東旭用腳輕輕踢了踢蹲坐在他身邊的招財。
“喵喵~”
招財喵喵地回了幾句。
“你們大家都不許欺負我家招財,聽到了沒有?”
賈東旭掃視一眾小孩一眼,淡淡地說了一句。
“東旭叔叔,我不會欺負招財滴!”
“東旭哥哥,我不敢欺負招財,招財太嚇人了,我怕它咬我!”
……
一眾小孩都紛紛把頭搖得撥浪鼓一般,看向招財的眼神都帶著一絲畏懼。
聞言,賈東旭恍然大悟,原來是自己多慮了。
他們這些小孩欺負招財?還真的是不知道誰欺負誰呢!
“那個雨水妹妹,風玲妹妹,坐過來幫東旭哥哥拿一下零食!”
賈東旭對何雨水和許風玲隨手招呼一聲。
“好的,東旭哥哥!”
何雨水和許風玲乖巧地齊聲答道,然后都拿著小板凳坐到賈東旭的左右。
雖然賈東旭都只是喊她們兩個幫忙拿零食,可她們還是有樣學樣地學著秦淮茹給賈東旭喂零食。
賈東旭很欣慰,何雨水和許風玲的悟性都很高的嘛!
秦淮茹不在,秦京茹這個小保姆還沒開始上崗,只能暫時用一用何雨水和許風玲了。
沒一會,許大茂和傻柱兩人一起走回四合院。
他們在廠里都有一點事,耽擱了一些時間,比秦淮茹晚回來不少。
當他們兩人見到許風玲和何雨水都好像丫鬟一樣伺候著賈東旭時,都氣得七竅生煙。
可他們兩個都只能是干生氣而已,都不敢對他們的妹妹呵斥。
許大茂不僅不敢對妹妹許風玲呵斥,也不敢對賈東旭指責什么,他是真的怕了賈東旭。
傻柱倒是哼了一聲道:“賈東旭,你好意思讓我妹妹和許風玲這樣伺候你?”
賈東旭坐起來,白了傻柱一眼:“傻柱,別說得那么難聽,什么伺候不伺候的。”
“她們兩個是幫忙,幫我拿一下零食而已,而且她們是自愿的,我可沒有強迫她們。”
頓了頓,他一臉微笑地問道:“雨水妹妹,風玲妹妹,是不是你們自愿幫我拿零食的呀!”
何雨水和許風玲都小雞啄米般點頭:“嗯嗯,東旭哥哥對我們很好,我們都是自愿的。”
這時,許大茂冷哼一聲道:“傻柱,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可別污蔑我東旭兄弟!”
聞言,傻柱哼了一聲:“你許大茂真不識好歹!”
他明明也替許大茂說話了,許大茂竟然還不分場合地和他作對。
說完,他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就離開。
自家妹妹不爭氣,愿意給賈東旭使喚,許大茂還幫著賈東旭說話,他還能說什么呢?
“東旭兄弟,我還要回家干家務活,我就先回去了,妹妹,好好幫你東旭哥哥!”
“嗯,快回去吧,家務活事大!”
許大茂笑著和賈東旭打了一聲招呼,賈東旭朝他擺了擺手,他這才離開。
“我家這妹妹真是個白眼狼啊,我從小就那么疼她,她連杯水都沒給我倒過!”
“賈東旭就給她一點零食吃,她就把賈東旭伺候成大爺一樣!”
許大茂走到后院,才忍不住用衣袖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
賈東旭躺在躺椅上,閉著眼睛,有節奏地輕拍大腿,聽著收音機里面的京劇節目。
這生活是如此的恬靜美好。
沒一會,周禮樹帶著羅成才,來到四合院的中院。
周禮樹一看到賈東旭那副極其享受的樣子,就有點氣不過一處來。
他陰陽怪氣地說道:“賈東旭,你這小日子過得挺舒坦的嘛。”
聞言,賈東旭坐起身轉頭,正看到黑著臉的周禮樹。
“周大爺,你怎么來了,有什么事我們到一旁說。”
他連忙起身一臉笑呵呵地迎過去,然后把周禮樹拉到一旁。
少年姜太公這個美稱,可不能讓周禮樹說漏嘴了,要不然何大清要找他拼命。
“我這次過來是通知你,這個星期天在鴻福酒樓那邊給你舉辦了象棋車輪戰。”
周禮樹跟著賈東旭走到一邊,有點不好氣地說道。
聞言,賈東旭臉色一喜,連忙追問道:“給我多少的出場費?”
“六十塊錢!”
“才六十塊錢那么少?鴻福酒樓的生意還可以,咋那么小氣?”
“六十塊錢還少啊!是多少人兩個月的工資啦?你以為誰都好像我那樣愿意掏一百多塊錢給你買自行車?”
周禮樹不好氣地瞪了賈東旭一眼。
賈東旭露出笑臉,笑呵呵地說道:“六十塊就六十塊吧,錢多錢少無所謂,最主要的是可以支持一下我們京城象棋學會的工作嘛。”
周禮樹無奈地搖頭苦笑,他已經習慣了賈東旭的臭不要臉。
隨即,他四處張望一下,再低聲說道:“對啦,有個事情要和你說一下!”
“中午的時候,有個二十七八左右的漂亮女子到龍鳳茶樓來找你,只說了你的外號。”
“我說帶她過來找你或者給她帶話,她都不愿意,最后我和她說可以星期天到鴻福酒樓找你。”
“你小子是不是在外面惹了什么風流債?”
賈東旭一聽,立馬就想到了牧春花。
牧春花竟然還真的有事情需要他幫忙?
賈東旭板起臉,一臉嚴肅地說道:“周大爺,你可不要亂說,我和那女子可是清清白白的。”
“我就是偶然遇到那女子,知道她命苦,這才心軟和她說有事可以找我幫忙而已。”
這個事情他必須說清楚。
要是牧春花真成了他的女人,被周禮樹他們傳點風言風語,那也就算了!
可他和牧春花啥事沒有,再被傳風言風語,那他就真的虧大了。
“行吧,你的事情我也懶得管,你記得星期天早點過去鴻福酒樓那邊。”
“對啦,記得穿身好衣服,最好就是中山裝,可別給我們京城象棋學會丟人!”
周禮樹叮囑賈東旭一番,轉身就要離開。
聞言,賈東旭看著周禮樹,饒有興致地問道:“周大爺,我沒好衣服,更沒中山裝,這可怎么辦?”
周禮樹這老頭子天天都有特供中華抽,家庭條件那么好。
這做衣服的錢要是不讓周禮樹來出,那世道就太不公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