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你肯定是被你家男人給騙了,他當(dāng)你是傻瓜你知道嗎?”
“釣魚貼補家用,這只是他想游手好閑做懶漢的借口。”
其中一名和賈東旭有點看不慣的工人開口說道。
“我家男人才沒有騙我,才沒有當(dāng)我是傻瓜呢,不準(zhǔn)這樣說我家男人?!?
秦淮茹狠狠地瞪了那名工人一眼。
“秦淮茹,我只是實話實說,好心提醒你而已。”
“你不愛聽就算了,你用得著跟我急眼嗎?”
“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有你的苦日子在后頭呢。”
那名工人被秦淮茹這樣一懟,氣憤不已地回了一句。
“好了,這都是人家的家事,不管小賈有沒有騙秦淮茹,至少秦淮茹是樂意的?!?
“都散了吧,都回去工作。”
陳蕓連忙出來打圓場,揮散一眾工人。
她搖了搖頭,嘴角露出一絲苦笑。
其實,她也認(rèn)為秦淮茹也是傻得可愛,真的是被賈東旭賣了還幫賈東旭數(shù)錢那種。
“秦淮茹,聽說你們院里的何大清,也就是我們后廚的何大廚,跟寡婦跑路被當(dāng)成敵特?”
一眾工人離開后,陳蕓開始八卦起何大清的事情。
“嗯,是的,不過最后沒跑成,少年姜太公把他倆的事情給攪黃了?!?
“少年姜太公攪黃了,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和我詳細(xì)說說。
……
陳蕓和秦淮茹聊起了八卦,結(jié)果陳蕓發(fā)現(xiàn)秦淮茹的性子非常好,于是兩人就一直在聊天。
一上午很快就過去了,陳蕓和秦淮茹兩人都是啥活都沒干。
陳蕓這個師父更是什么技術(shù)都沒來得及去教。
“秦淮茹,我們一起去食堂打飯,等一下我順便給你介紹一下廠里的姐妹們。”
陳蕓拿著自己的飯盒招呼秦淮茹一聲。
“好!”
秦淮茹興高采烈地拿起賈東旭之前用的飯盒,跟著陳蕓一起。
她覺得這當(dāng)工人太輕松了,她家男人果然沒騙她。
秦淮茹跟著陳蕓去食堂打飯。
沒多久,就輪到了秦淮茹。
她朝著窗口喊道:“師傅,給我來一個白菜,兩個窩窩頭。”
“秦姐,你怎么跑來我們廠里來打飯?”
正在食堂窗口打菜的傻柱滿臉疑惑。
“??!傻柱,原來是你在打菜??!”
秦淮茹頓時覺得挺巧的,竟然遇到院里的傻柱。
“嗨,我是廚師,負(fù)責(zé)炒菜的,打菜這里太忙了,順便幫一下而已?!?
傻柱接過飯盒,連忙解釋一番。
他可不想讓秦淮茹誤會他是普通的廚房幫工,影響在秦淮茹心目中的形象。
事實上,他也是今天才正式成為專門炒菜的廚師。
這還得歸功于他老爹何大清昨天把工作給辭了。
大廚辭職,之前專門炒大鍋菜的廚師就頂上去當(dāng)了大廚,傻柱順勢成為廚師去炒大鍋菜。
頓了頓,傻柱又疑惑地問道:“秦姐,你怎么穿上我們廠的廠服了?”
“東旭辦理內(nèi)退了,我來替他的崗當(dāng)鉗工學(xué)徒。”秦淮茹隨口解釋了一句。
“什么?賈東旭辦理內(nèi)退了,秦姐你來替了賈東旭的崗位?”
傻柱頓時愣住了,這賈東旭還是人嗎?秦淮茹剛嫁過來,就讓秦淮茹來替崗上班。
“傻柱,趕緊打菜吧!后面還有很多人等著呢?!?
秦淮茹見傻柱愣住了,于是喊了一聲。
她是新來的,讓后面的人等太久,總覺得不好意思。
“好咧!”
傻柱應(yīng)了一聲,直接一勺子滿滿的大白菜打到秦淮茹的飯盒里,還額外加了湯。
這湯可是最有營養(yǎng)的,平時都是他們后廚的人留著吃。
打完菜,傻柱又給秦淮茹選了兩個大點的窩窩頭。
秦淮茹一手拿著飯盒,一手拿著窩窩頭,樂呵呵地轉(zhuǎn)身離開。
“唉!賈東旭那小子真不是東西,竟然只給秦姐吃窩窩頭的錢,連吃白面的錢都不舍得給?!?
“我要是能娶到秦姐那么好的媳婦,肯定頓頓給她吃白面,把她養(yǎng)得白白胖胖?!?
傻柱看著秦淮茹遠(yuǎn)走的背影,心中無比氣憤。
……
秦淮茹端著飯盒,拿著窩窩頭,很快就找到了陳蕓。
陳蕓把秦淮茹帶著車間。
在一處角落,有一張大長桌子,也有一些板凳。
這里是陳蕓固定的用餐地方。
午飯的時候,廠里的眾多女工代表都會過來找陳蕓,大家聚在一起吃飯聊天。
要進入陳蕓這個圈子可不容易,必須要有這個圈子里的人帶過來才行。
換一句話說,秦淮茹已經(jīng)比很多女工厲害了。
“陳姨,這誰啊,長得可真俊俏。”
臉蛋胖乎乎的花姐隨口嘟囔一句。
陳蕓隨口答道:“我車間小賈的媳婦,我今天剛收她為徒。”
“哪個小賈?”花姐一臉疑惑地反問道。
她是記得二車間只有賈東旭是姓賈的,只是她感覺賈東旭沒理由娶到那么俊俏的媳婦。
陳蕓反問道:“還能是哪個小賈,就是賈東旭呀,難道你不知道他?”
廠里的女工就沒不認(rèn)識賈東旭的,畢竟賈東旭是整個軋鋼廠長得最帥氣的。
“啊!賈東旭的媳婦?”
“難道賈東旭家里有什么我們不知道的深厚背景關(guān)系?還能把他媳婦都安排進廠?”
花姐一邊打量著秦淮茹,一邊驚訝地問道。
同為女人,她都不由得感嘆秦淮茹長得是真漂亮。
整個軋鋼廠那么多女工,都沒一個能有秦淮茹那么好看。
“小賈今天辦理內(nèi)退了,她是替了小賈的崗位……”
陳蕓將情況說了一遍。
聞言,一眾女工頓時都一臉震驚。
她們都為賈東旭這操作給驚呆了。
“秦淮茹,你就讓你家男人釣魚下棋,這釣魚還能補貼到家用?”
“這釣魚啊,看運氣的,運氣好就能釣到魚,運氣不少,一整天都是空軍?!?
“還有啊,那個京城象棋學(xué)會,不能賺錢的,都是往里搭錢,我聽我鄰居說過!”
花姐大搖其頭,很是無語地說道。
“我家男人是真有本事,我相信他就釣魚下棋不比我上班賺得少?!?
秦淮茹啃著窩窩頭,信心十足地回了一句。
聞言,花姐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還能說什么呢?她永遠(yuǎn)喊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一眾女工都紛紛搖頭苦笑不已。
秦淮茹一個新婚媳婦,心甘情愿跑來替賈東旭的崗位上班,讓賈東旭在家釣魚下棋。
吃著最便宜的窩窩頭,還一臉的樂呵呵。
這是被賈東旭灌了什么迷魂湯,才能讓秦淮茹做到這種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