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整個四合院呆在家里的大媽們都被召集了起來。
她們有的人被安排去大院周邊尋找何大清的蹤跡。
有的人則是聚在一起,一旦發現何大清,就跟著易中海和閻埠貴一起去抓捕。
每個大院所安排的三個大爺,本來就是為了針對敵特的。
他們對于抓捕敵特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全都了然于心。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一直沒有何大清的消息。
直到半個多小時后,一位大媽急匆匆地跑回來。
“一大爺,三大爺,我看到何大背著兩個大包袱鬼鬼祟祟地走進胡同口往大院走來了。”
聞言,閻埠貴推了推眼鏡框,一臉激動地說道:“一定是何大清落下重要的東西,然后又跑回來拿了。”
“這是難得的抓捕好機會,你們都跟著我到大院門口的角落藏著。”
“何大清一出現,我們就立馬上去把他給抓住。”
說完,他就率先走在前面。
易中海和幾個大媽紛紛跟上。
大院門口附近,何大清失魂落魄地背著兩個大包袱往四合院走去。
此時,他心里郁悶得很。
他明明和白荷花約好地點見面,可他等了很久,一直等不到白荷花出現。
一想到沒能和年輕又風韻十足的白荷花在一起,他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突然,四周的角落里沖出好幾個人。
正是易中海和閻埠貴以及院里的幾個大媽。
“何大清,你這個敵特,你還以為你能跑得了嗎?”
閻埠貴大聲喊著沖到何大清的面前,拉扯住何大清的手臂。
他也顧不上自己身材瘦小,極有可能被身材高大的何大清傷著。
為了能立下抓敵特的大功,他豁出去了。
聞言,何大清頓時有點懵。
他完全搞不清是什么狀態,愣愣地站在原地。
很快,易中海和幾個大媽就沖上來抓住何大清。
為了防止何大清逃脫,他們還把何大清給按倒在地。
“何大清,你這個敵特,你已經暴露了!”
“何大清,你隱藏得夠深的,差點就被你成功逃往國外了!”
“何大清,不要做無謂的反抗,派出所的同志已經在來的路上!”
……
閻埠貴和一眾大媽們紛紛義正辭嚴地說道。
“你們搞錯了,我不是敵特,我怎么可能是敵特?”
“我在院子里那么多年,你們都是知道我的,我哪一點像是敵特了?”
何大清終于明白過來是被當成敵特了,連忙開口爭辯。
“何大清,事到如今,你還在狡辯?”
“如果你不是敵特,你為什么要收拾東西跑路?連工作和家里的孩子都不要了?”
閻埠貴指著何大清,義正辭嚴地反駁。
何大清頓時啞口無言。
他想開口解釋,可卻怎么都開不了這個口。
難道他要說看上了年輕有風韻的寡婦白荷花,要拋下兒女跟著白荷花跑路到保定?
這事要是讓人知道,那他以后還沒有什么臉面在這個大院生活?還怎么面對傻柱和雨水?
這時,劉海中帶著居委會和派出所的同志們正好趕到。
“黃主任,張隊長,敵特何大清已經被我們抓住了。”
閻埠貴連忙一臉激動地迎上去邀功。
“好!很好!你們65號大院抓捕敵特有功。”
“你們65號大院不愧是先進文明大院,敵特無所遁形。”
派出所的張隊長和居委會的黃主任都激動地點頭。
抓捕敵特功勞很大,大到足夠很多人來分。
派出所的同志上前就把何大清抓住拷了起來。
“同志,我真不是敵特,你們抓錯人了。”
何大清一邊掙扎,一邊大聲含冤。
“何大清,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想再狡辯,難道你不知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嗎?”
劉海中站出來,背著雙手,端著架子對何大清嚴厲呵斥。
他好不容易主導一次抓捕敵特的行動,怎能不出來刷一下存在感呢?
何大清連忙大聲解釋:“同志,我真不是敵特,我在菜市場認識了一名寡婦,叫白荷花。”
“我和白荷花很聊得來,也都覺得很合適,決定一起搭伙過日子。”
“白荷花在保定還有一個婆婆和兩個兒子,不能來京城和我一起過,我只能跟著她過去保定。”
“我們約好在東直門附近的一個小巷子見面,然后一起坐火車去保定。”
說完,何大清滿臉羞愧地低下頭。
派出所的同志都出動了。
事態已經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他也顧不上什么臉面了。
頓時,在場眾人看向何大清的眼神都充滿了鄙夷。
為了一個寡婦,竟然可以連工作和家里的兒女都不要。
更過分的是,到寡婦家里不僅要養對方的兩個兒子,還要養對方的婆婆。
這是有多饞寡婦才能作出這種豬狗不如的事情來!
“何大清,這只是你單方面的說辭,你說你和寡婦白荷花約好了一起到保定,那她人在哪?”
“還有,你是有工作的,你要和寡婦白荷花要一起去保定,你完全可以事先報備一下。”
“可你為何要偷溜溜地走呢?所有的這些都是疑點,你都要給我解釋清楚。”
派出所的張隊長當場反駁質問。
事關敵特,他必須要把事情徹底弄清楚。
“我現在也找不到白荷花,我和她本來約好見面然后一起坐火車去保定,可她一直沒過來。”
“我也不知道她為什么突然就變卦了,我等不到她就只好回家了。”
何大清滿臉委屈地邊說邊哭,他想不明白事情怎么會變成這樣。
現在白荷花不見了,他跟著白荷花一起跑路到保定沒跑成。
最后被當成敵特對待,還沒法洗清自己敵特的嫌疑。
派所的張隊長隨口問道:“何大清,你和寡婦白荷花約好什么時候坐火車去保定?”
何大清想都不想,直接答道:“今晚的火車,白荷花說她早就買好了火車票了。”
派所的張隊長思考片刻,緩緩地說道:“何大清,我記得京城到保定的火車一天只有一趟。”
“你現在跟我們去火車站,希望你能找到寡婦白荷花自證清白。”
聞言,何大清滿臉激動。
對啊!
他怎么沒想到呢?
白荷花肯定會坐今天的火車回保定,直接去火車站找白荷花不就行了?
很快,派所的同志就帶著何大清趕往火車站,院里的三位大爺也都跟著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