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別哭啦,我肯定是相信你的啊,不然你的屁股蛋蛋早就被我打得又紅又腫了!”
季城開始出言安慰懷里的張淺語,“以后不要再胡思亂想就好了,后面的日子我會一直陪著你!”
陪到什么日子?
當然是直到張海被槍斃,燒成灰唄,還能是什么日子!
反正有些家庭會把這一天當成大喜的日子吧!
“你個臭壞蛋,就知道逗我,逗我,騙我,誆我!”
看著季城那滿臉笑意,張淺語也終于反應過來,這個家伙真的是在逗她而已,也被氣得小拳頭雨點般落到季城的胸膛上。
看來就是他在幕后操作,否則那個富二代也不會不聯系她了。
現在只是正是了她一直以來的猜測而已。
“你說你要一直陪著我,可不能再逗我了!”
她微微嘟著嘴,咬著唇角,季城一個翻身,將她捧到身下,開始合而為一。
這也是張淺語癡迷于他都一點,自己明明有一百斤左右,但是在這個男人的雙臂之間,就像是沒有重量一般。
雖然知道他的體力好,但是沒有想到會這么變態!
很快,張淺語的腦海就開始眩暈,云里霧里的開始做出無意識的動作,嘴里也發出聽不明白的聲音。
……
“羅婉婷為什么會在蜀都?”
天色已經大亮,準確的說,時間已經來到了中午,但是蜀都的日頭依舊是一片灰蒙蒙,看不見那種透亮的陽光。
“嗯?你說誰?婉婷姐?”
張淺語有些吃驚地問道,“你怎么知道婉婷姐是誰?還知道她姓羅?你對她也很熟悉嗎?你也調查過她?!”
“你認為呢?既然知道你的一切,那么關于你身邊的人,了解一些也不算什么事吧?”
既然在問,季城當然也就找好了借口。
他現在的身份是叫李亦,但恰巧就是因為這個身份,他在對張淺語說出某些話,某些事,某些人的時候,可以不用太顧及。
到最后都可以自己的身份遮掩過去,有的時候甚至就連當事人,都會自己進行合理的腦補。
什么季城和李亦是一個人這種事,說出來應該也不會有人會相信!
“那你,我……”
張淺語一時之間都不知道應該說些什么好了,
心里的情緒十分復雜,有欣喜也有不愉快。
欣喜是因為這個男人的確是太過于在乎她,對她進行詳盡的調查應該也是為了能夠追求到自己。
而心情不愉,則是因為這么做似乎有些不尊重自己的意味,不留給自己一絲一毫的私人空間!
她內心本身那已經快被磨滅的個性似乎在悄悄蘇醒,因為季城的表現對她越來越寵溺,越來越寬容,再無第一次時候的堅硬和無法轉寰的堅決。
就在這時,張淺語的手機響了起來,季城幾乎是本能的瞟到了她手機上的名字,婉婷姐。
“婉婷姐……”
她對季城做出了噤聲的動作,兩頰上的紅暈還未散去,羞意又開始聚集。
“嗯嗯,我現在就在外面和他逛街呢,應該等一會兒就要回去了吧!”
她按住了季城開始搗亂作怪的手,男人們似乎都愛在女人們打電話的時候悄悄地做一些小動作。
“哎呀,你就放心嘛,我肯定會把他帶回去讓你把把關的!”
一會兒之后,她又壓低了嗓音,媚眼如絲地白了季城兩眼。
“……嗯,怎么可能呀,我還是……還是那啥呢,沒有沒有,還有和他那什么呢……”
撒謊也是斷斷續續。
“嗯嗯,婉婷姐,你先陪爸媽坐一會兒,他也是去過我家的,爸媽都見過他,謝謝你啊!就這樣子,我們很快就回去!”
張淺語慌慌張張地掛斷電話,終于忍不住鉆進季城懷里,笑了起來,這個大澀狼在不斷地撓她癢癢肉。
“你別使壞啦!婉婷姐說……那誰好像要去我家……”
舉手投降,張淺語小心翼翼地看著季城,臉上有些不安的神色。
“嗯?那個富二代?現在要去你家?做什么?”
季城頓時反應過來,說曹操,曹操到?!
這特么可真的是一個曹操啊,還在惦記著他的女人!
張淺語那原本開始萌芽的自我個性,瞬間被季城變冷的臉色扼殺在了搖籃之中,他的身份始終像是一座無法逾越的大山,橫在兩人之間。
“我也不是很清楚,他雖然是說過想要追求我,但是表達得其實相當隱晦,而且前幾天還在對婉婷姐獻殷勤,我都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些什么了……”
她臉上掛滿疑惑,“之前是他拒絕了我的聯系,還把我電話都拉黑了,我以為是,是你警告了他呀,現在他又主動去我家做什么呢?”
季城撇了撇嘴,真正的男人從來都不會去做選擇題,全部都是才是最優解!
至于他想做什么,直接去問他不就好了,啰里吧嗦!
“起床洗漱,我們收拾一下去你家。”
季城拍了拍張淺語的屁屁,然后翻身而起走進浴室,進門前回頭對她說道,“我的身份不能對任何人說,你的婉婷姐和你爸媽一樣,我倒要看看這個富二代,想整什么幺蛾子。”
還蜷縮在被窩里的張淺語依舊咬著嘴唇,神情有些呆滯。
她現在腦子里又開始陷入混亂,男友是特殊警察,還親自抓了自己的弟弟。
自己到處求人撈弟弟,結果蹦出來一個富二代想要在自己男友面前顯露身手。
她心里突然涌上來一個十分邪惡的念頭,這貌似并不是一件壞事?
還可以趁機看看自己男友到底對于弟弟有沒有趕盡殺絕的想法,至于那個富二代,她倒真沒有抱太大都希望。
他能到處招搖,主要是依靠他的爸爸,自己跑到國外拿了一個不知道什么鬼大學的畢業證,然后回國搖身一變成了海龜。
那種自身的虛浮和空洞,變現得十分明顯。
而自己男友呢?
看起來神秘莫測,誰都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一會兒溫柔體貼,一時冰冷似鐵。
工作也十分特殊,權力也十分大,她心里的天平幾乎是一頭全倒的!
如果季城知道她的想法,估計真的會笑出聲。
趕盡殺絕不至于,因為一切都有法律,該怎么死就怎么死。
至于權力,只能在合法的范圍內使用。
還有其他的嘛,則是這個傻丫頭自己腦補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