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十八女皇駕崩，與先鳳君一同合葬。

我坐在御書房內，燭光照映著我晦暗不明神情。

言柏舟在我身邊研磨，我終究沒狠下心來將他賣進風滿樓。

我聽著外面有人踩著落雪吱呀呀的聲音心煩，怎么也處理不進去公務。

大皇姐死無全尸，二皇姐受盡折磨才斷氣，甚至母皇我也讓她死后不得安寧。

我問言柏舟「你怕我嗎？」

他說「九五之尊，怎能不怕。」

我笑「你從前不會這樣疏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