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那么第二個問題。”李行之接著問道，“在阻止了荒坂之后，你準備拿這玩意怎么辦？”

“關于這一點，我認為你我之間的目標是相同的，我們都不想這種技術大規模擴散出去。”古娜暗示到：“相信你后面那位和我后面那位都是這樣想的。”

‘我后面那位？’李行之聽的一頭霧水，搞不清楚她在謎語人什么。‘她為什么會覺著我后面有人？而且聽她的意思是她背后也有人？會是誰？難道......’李行之結合古娜之前突然服軟這種不合常理的舉動，提出了一個大膽的猜想。

“最后一個問題，你是怎么得知這件事的？難道你有能入侵荒坂的技術？”李行之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想，向古娜問道。

“我要是有能入侵荒坂的實力根本不需要找人合作！”古娜冷哼一聲，“當然是和你一樣從那種存在手里得知的。”她在提到‘那種存在’的時候臉上一股信徒般的神色，讓李行之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果然是超級人工智能’李行之暗道，‘是暗網那一個嗎？還是有其他的智能AI？為什么她會認為我也有智能AI的幫助？難道她發現了歐若拉！’李行之轉念一想，否定了這個可能，‘不，歐若拉的智能程度比暗網的AI高出不少，只是因為硬件問題才沒有貿然接入互聯網，不可能會暴露。’

李行之腦中閃過好幾個念頭，決定先試探一下古娜的反應，問道：“我們的目標相同，我同意合作，但是你怎么保證你合作完不會翻臉不認人？”

“因為這不符合我的利益，”古娜瞇起眼睛，“我們后面的存在不會想多出幾個競爭對手的。”

李行之這下確定了，看來她背后的AI并不想有大批人工智能出現在世界上。他點了點頭，認可了古娜的說法。

一旁的埃倫一直聽這兩人遮遮掩掩的說了半天，只明白了不管是李行之還是古娜背后都有一個更強大的人或勢力存在，還好這兩方的目的是一致的。埃倫的心里有些五味雜陳，自己這種傭兵就算在夜之城小有名氣，但在大勢力面前也只不過是一顆隨意擺弄的棋子罷了。

埃倫的臉上并沒有表現出他的想法，而是淡定的說道：“既然達成合作意向，那我們就在討論一下怎么對付荒坂公司。”

李行之和古娜自然欣然答應，雙方都想在這次合作中得知對方的人工智能的實力如何，就這樣，三人各懷鬼胎的詳細討論著計劃。

在初步制定好計劃后，李行之和埃倫回到了出租屋，古娜表示她會制造一個完美的入侵荒坂公司的時機，到時候會通知他們，在此之前，李行之和白狼小隊要做好準備。

許玉一看到二人回來立馬不滿的嚷嚷道：“總算回來了，怎么花了這么長時間，你不會又和你的老情人重新好上了吧？”

埃倫深呼一口氣，克制住自己想要揍他的欲望，強行轉移話題道：“已經和巫毒幫確定合作，等她通知我們動手，你也做好準備。”

許玉得意地仰起頭，說道：“還是不是和你老情人好上了？這么容易就能打成合作，你們之間必有奸情！”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埃倫一個腦瓜崩狠狠地敲在許玉的頭上，發出清脆的一聲‘砰’的響聲。

看見許玉嗷嗷的捂住頭直叫喚，埃倫露出欣慰的笑容。

雖然一旁看戲看的很爽的李行之也在幸災樂禍，但還是拽住了疼的直跳腳的許玉，正色問道：“你知道暗網嗎？”

“暗網？”許玉從冰箱拿出冰塊貼在自己頭上試圖減輕疼痛，聽到李行之的提問有些奇怪，“你是指舊網嗎？確實也有人把它叫做暗網，但我們一般都叫他舊網或者深網，沒有黑客會不知道它。”

見李行之很感興趣，許玉繼續說道：“舊網曾經是覆蓋全球的網絡，但是在第四次公司戰爭中，被拉奇·巴特莫斯所釋放的巴特莫斯漫游者，也叫RABIDS的病毒給破壞掉，直到現在也沒有被修復，網絡監察只好建造了一座‘黑墻’來把失控領域分離開來，所以大家都只能用每個城市里的淺網了，只有國際企業和政府才能做到跨區交流。”

講道這里，許玉神秘的湊過身子，臉上帶著捉摸不定的神色，悄悄說道：“據說，舊網隱藏著許多人工智能，甚至已經有AI進化到了非常可怕的程度，而且擺脫了黑墻，就在監控這所有人！”

“少聽他瞎胡扯。”埃倫阻止了許玉的危言聳聽，“黑墻還在，別把道聽途說到的內容當成真相。”

“不過你問這個干什么？”埃倫奇怪的問道。

“沒什么，只是有點好奇罷了。”李行之轉移了話題，“你很早之前就認識了古娜嗎？”

“......”埃倫被李行之突然發問弄得措手不及，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被許玉搶先說道。

“嘿嘿！我給你講，當時老大可是一個英俊瀟灑的美男子，在一次任務中認識了巫毒幫的大小姐，當時這個大小姐是被迷得不要不要的，對老大一見傾心，而老大呢也是對她一見鐘情，就這樣，兩個狗男女......不對，是金童玉女快樂的生活在一起，可惜啊，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兩人最后還是分開了，老大從那以后就變得沉默了，而那位大小姐據說變得對男人不感興趣，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許玉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頭上的包還沒下去，又開始作死，再被埃倫一頓鐵拳教育后，終于老實了不少。

“這個洛克你準備怎么辦？”李行之突然提起在角落里待著耳塞眼罩被綁的嚴嚴實實的荒坂探子。

“直接宰了恐怕會引起太陽傘公司和荒坂的警覺，你有什么好辦法嗎？”李行之問道。

“簡單。”埃倫把洛克的眼罩和耳塞取下來，給他松綁，說道：“你走吧，你自由了。”

被松綁的洛克一臉懵逼，不可置信的問道：“你......你們就這樣放過我了？”

“當然！我說了我會信守承諾。”埃倫露出‘和善’的笑容，“不過，如果你把我們的事情透露出去的話，那么你背叛了太陽傘公司和荒坂公司的事情也會被曝光，相信我，我能做到。”

目送著洛克一瘸一拐的走出去，李行之對埃倫問道：“你確定他不會出賣我們？”

“不確定，但他至少會糾結一個月以上。”埃倫解釋道，“到時候，他出賣不出賣我們已經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