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一個人靜靜,離他遠一點,好好思考一下眼下的問題。我到底要活在眼下,還是要活在未來。”
說完后,她和元箏分開,頭也不回的上了一輛出租車。
司機看到她的臉,情難自禁的露出厭惡的神色。
她走夜路只能嚇人,都不敢有人打自己的主意。
這就是現實。
姜以沫回到家里第一件事就是收拾行李,這可把所有傭人都嚇壞了。
她來的時候就一個小小的行李箱,走得時候也還是個小小的行李箱。
“小太太,你這是干什么?”
“對啊,你這是要去哪兒是,黑燈瞎火的。你要是走了,我們怎么跟笙爺交代啊?”
還有人直接拿起客廳座機,就要給厲景笙打電話,卻被姜以沫冷聲阻止。
“誰也不準通風報信。”
“可是你這一走,我們……我們可怎么辦啊。”
“照常干你們的活,順便告訴他,如果他動不動就遷怒于無辜的人,他不算個男人。”
“額……”傭人們傻了眼了。
誰特么敢不要命,說笙爺不是男人?
“就說我說的。”
姜以沫不客氣的說道,直接提著行李箱闖入夜色。
所有傭人戰戰兢兢,忐忑的等著厲景笙回來。
厲景笙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一點鐘。
他本身酒量很好,千杯不醉,所以這點根本不算什么。
況且也沒人敢灌他的酒。
他快要下車的時候,聞了聞身上的煙味狠狠粗眉。
她似乎不喜歡煙味。
“去把車洗了,別殘留煙味。”
他淡淡吩咐,厲寒點點頭。
厲景笙一下車就察覺有些不對勁。
屋內燈火通明。
難道,她在等自己?
是想求和嗎?不然也不會眼巴巴的去了維也納會所。
只是她去的時間不對,他無暇顧及。
他進屋,沒看到姜以沫的身影,反而看到一群面色各異的傭人。
她們看到自己如臨大敵,低著腦袋看著地磚,不敢抬頭直視。
“這么晚了,都杵在這兒干什么?”他狠狠蹙眉,有些不悅。
“那個……那個笙爺……小……小太太她……”
傭人支支吾吾,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出來。
“她怎么了?還沒睡?還是身體不舒服?”
厲景笙緊張了一下。
他正準備快步上樓,卻被人叫住。
“小太太……小太太離開了。”
“離開,是什么意思?”厲景笙的臉色瞬間難看起來。
“就是……帶著行李箱走了。”
“什么?她去哪兒了,有說為什么走嗎?”
“沒說去哪兒,也不讓我們找你,自己叫了車離開的,我們也不清楚發生了什么。”
“那你們怎么不聯系我,出了這么大的事情,你們干什么吃的?”
厲景笙怒了,一巴掌重重拍在桌上,嚇得眾人寒蟬若噤。
“你們……”
厲景笙正準備懲罰他們,人群中傳來怯生生的聲音。
“小太太還說了……如果笙爺遷怒無辜的人,就……就不是男人。”
“……”
他聽到這話,面色鐵青,一口氣提到了嗓子眼卻呼不出來。
這丫頭,真的是越來越膽大包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