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安:“非洲?”
秦梅:“苦力?”
周琳琳:“三年五載?”
一家三口嚇得直接暈過去了。
等她們一家三口醒來,已經身處廣袤的非洲大地,來來往往都是黑色皮膚的人種,然后又再一次暈了過去。
暈了好幾次才不得不承認,他們來到非洲做苦力了!
他們都得到了應有的懲罰,唯一幸免的是周家長子,因為他沒有傷害過姜以沫。
可即便如此,厲景笙也覺得她的傷痛依然在,只是這道疤已經愈合了而已,但不代表它不存在。
都說幸福的童年,治愈一生,不幸的童年一生都在治愈。
這個小插曲結束后,也很快到過年啦。
過年那一天,姜以沫把大紅福字,對聯掛簽窗花全都拿了出來,讓大家伙都幫忙弄上。
低調內斂的歐式風格大門上,卻掛著兩個紅燈籠。
厲景笙從健身房出來,就看到姜以沫正站在梯子上掛后門的燈籠。
姜以沫剛掛好,想要下來,卻不想一腳踩空,身子直接掉了下去。
她嚇壞了,這一跤不會摔到骨頭,肯定也要疼好幾天呢。
卻不想……預料的疼痛沒有襲來,反而是……結實溫暖的懷抱。
她詫異的睜開眼,就看到厲景笙的俊顏,此刻有些無奈的看著自己。
“你健身完啦?”
她笑嘻嘻的說道。
“這種事讓下面人弄就好了,你爬上爬下的多危險?要不是我剛剛過來,有你疼的。”
“可你不是過來了嗎?上天都在給你創造英雄救美的機會呢!”
“就你嘴貧,還有哪里弄,我來。”
厲景笙也加入其中,有他幫忙自然快了很多。
很快家里打扮的喜氣洋洋。
傭人們最起碼伺候到他們吃完年夜飯才會回去。
厲景笙上樓洗了個澡,站在陽臺看著手機猶豫不決,似乎想要打電話。
姜以沫進屋看到他立于寒風中,背影竟然有一種說不出的落寞。
她能夠真切的感受到,他此時的孤獨。
他是在思念誰嗎?
也是,他的父親還在寺廟里當和尚呢,他以前都是自己一個人過年的。每年老宅都熱熱鬧鬧,老太太甚至找著名的戲班子搭戲臺唱京劇。然而這兒……傭人準備年夜飯后就會離開,厲寒也不過來。
年年的今天,都是他一個人孤孤單單的度過啊。
她猶豫了許久,才鼓起勇氣上前,想要偷襲一下來個惡作劇。
厲景笙想東西正出神,沒有注意到姜以沫的靠近。
她的手剛剛捏到他的腰上,還沒來得及用力呢。
他就察覺到,立刻下意識進入戒備狀態,但很快反應過來是姜以沫,瞬間松懈下來。
他轉身將她抱在懷里,“怎么上來了?”
“下面都忙的差不多了,就等你這個男主人下去了。”
“是嗎?那下去吧。”他牽住她的手。
“走吧!”
她掙脫不開,索性就這樣被他握著。
兩人下樓,姜以沫把所有的傭人都叫到了客廳。
這里面也有曾經欺負自己的,但現在對她恭敬有加,而且她能感覺到他們都是發自內心的。
想必,她們已經認可了自己這個女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