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站在床邊,看到她蠢蠢欲動的手,他感覺渾身像要爆炸了似的,拿著被子裹住她,抬腳走到落地窗前。
“先生,您訂的蛋糕。”這時,服務員提著蛋糕在外敲門。
蕭璟琛接過蛋糕,看著時間剛好是午夜12點,而秦橙卷在床上睡得正香,他把蛋糕放在桌上。
“秦橙,生日快樂。”他沉聲說道。
窗外的煙花“砰”一聲升起,點燃了整個夜空,像極了盛世的長安。
可惜,她沒看到。
“愿你往后余生,都幸福安康。”蕭璟琛啞聲說道。
低頭伸手摸著她的頭,不知為何,不愿與女人接觸的他,和秦橙相處得很舒服,他喜歡她沒事踹他兩腳的感覺。
想到這,蕭璟琛薄唇緊抿勾起抹笑意。
他拿起手機打了通電話,沉聲說:“找人把回城的路堵住。”
“要攔誰?”宮厲辭喝著酒,一臉八卦的問道。
“你說呢?”蕭璟琛反問。
宮厲辭把玩著玻璃杯,盯著杯中艷紅的烈酒,端著一口飲盡,說:“看來那夫妻又欺負你的小心肝了?他們還真夠膽大的。”
“放心,我去收拾他們。”宮厲辭說道。
起身時,突然想到了什么。
在蕭璟琛要掛電話時,他連忙喊道:“等等。”
“何事?”蕭璟琛蹙了下俊眉,不解問道。
宮厲辭手按在桌上,妖孽的臉寫滿了邪惡,他壓低聲音說:“你腹部的傷很深,平時活動沒什么,千萬別上床。”
“……”蕭璟琛。
“這個兩人的運動,容易讓你腹部崩線,再說你應該挺厲害的,萬一崩了我千里之外趕不過去給你縫啊。”宮厲辭說著,沒忍住笑出聲。
腦補蕭璟琛腹部鮮血涌出,一邊說:“秦橙,我出血了 。”
“靠。”宮厲辭感覺有點剌激,后悔自己提醒太早了。
蕭璟琛聽到他邪惡的八卦,俊臉微沉,冷聲說:“滾。”
“她不是個隨便的女人,以后少亂說她。”蕭璟琛聲音沉得可怕,雖隔著電話,宮厲辭也意識到他動怒了。
宮厲辭不敢再亂說,立刻掛了電話。
看了眼時間,拿著車鑰匙駕車,路過看到地攤上的衣服,他猶豫了半晌,丟了一百塊錢,買了一套。
秦永霆帶著林若晴,被酒店趕出來,狼狽的駕車返回市區。
“你不是說她喝了你特制的酒,能拿她來牽制姓蕭的嗎?現在你TMD給我戴綠帽?林若晴,你是不是以前就出軌了,這次特意借著算計秦橙,當我的面偷人?”秦永霆的臉都掛不住了。
一想到那畫面,他就覺得頭頂全綠。
林若晴抱著肩膀,坐在副駕駛位上。
“難道這件事你沒參與?是你同意的,現在懷疑我出軌?你這個沒良心的,當年我為了你,背信棄義,連自己的父母都不要了。”林若晴聽著,眼淚掉出來。
她渾身疼得厲害,看著秦永霆還黑著臉,委屈得捂著臉說:“我為你吃了這么多苦,當初嫁給你時,連門都不敢出 。”
“現在好不容易混出頭,你居然說我偷人?秦永霆,要不是當年你不肯下手,秦橙她能活……”她越說越激動。
突然看到前面,路中間站著道黑影,在車燈照亮下,蒼白的臉呈現。
“啊,僵尸。”林若晴慘叫著,身體不由得縮成一團。
看到那僵尸抓著個石頭朝他車窗丟來,玻璃居然被砸出裂縫,秦永霆嚇得拐個彎,車突然“砰”一聲撞上棵樹。
兩人受驚時,一只手伸來,抓住林若晴往外拖。
“啊,別抓我,我沒殺人。”林若晴驚慌說道。
午夜,這荒無人煙的地方,突然跳出個僵尸,她做過虧心事,看到這一幕自然懼由心生,不斷掙扎著說:“我沒殺她,不是我殺的。”
僵尸的手揪住她,抬腳把秦永霆踢倒,滾進水坑里,爬起來時,看到林若晴被摔過來,壓在他的身上。
“你到底是誰,為什么裝神弄鬼?”秦永霆冷聲問道。
他把林若晴推開,站起身時,腦海浮現著酒店里那一幕,他瞇著眼想看清,但午夜月光幽暗根本看不清對面站的是什么。
“是那個管家派人想殺我?你別忘了那個酒店原本就是我秦家的,我就算想繼承也是理所當然,你有什么理由殺我?”
“還是今晚秦橙和你們說了什么?否則為什么你們突然反水?”秦永霆說道。
他抬腳走上前,看到那僵尸站在原地沒動。
秦永霆雖有些慌,但還是壯膽上前,以為說動他了,繼續說道:“說好20年后秦家所有財產都由我繼承,現在已經20年了,你為了財產想害我?”
他話剛落,看到僵尸突然跳來,抬腳把他踹飛。
秦永霆被踢飛摔下來時,一口氣沒喘上來,暈了過去。
“不要打我。”林若晴也慘叫著,起身時,脖子被僵尸抬手劈來,直接把她打暈。
那“僵尸”脫下衣服,露出宮厲辭妖孽的臉,他“呸”一聲,把口紅擦掉,一屁股坐在石頭上,說:“看來這兩人虧心事做得夠多,還敢提秦橙?”
“20年前承諾把秦家財產給他?他不是秦家人嗎?”宮厲辭暗想,拿出手機,一邊扯著這套一百塊從地攤買來的僵尸服。
靠在車旁,點燃根煙狠抽著。
“我把他們弄暈在路上了。”宮厲辭說道,突然想到什么,他說:“我按你說的把他們恐嚇了一下,果真聽到了些東西。”
電話那端,蕭璟琛站在落地窗前,他壓低聲音,深怕吵醒睡得正沉的女人。
聽完宮厲辭說的話,他說:“嗯,知道了。”
“琛,你是不是準備插手秦家的事?”宮厲辭問道。
蕭璟琛回頭,看著沉睡的秦橙,說:“她的事我未必能插上手,但若她需要,自然是可以。”
“明白了。”宮厲辭說著掛了電話。
他想了想,戴上手套,脫下身上的“僵尸”服套在秦永霆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