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的話,蕭璟琛瞬間紅了眼,他啞聲說:“那你為何要走?”
“秦橙,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秦橙被他質問著,她立刻推開他,板著臉說:“你說呢?”
“不準,不可以,也不行。”蕭璟琛沉聲說道,他看著她站起身,浴袍被風吹開拂起,露出她白皙的長腿,他連忙上前替她拉攏住。
秦橙被他的動作逗樂了,她別過頭說:“為什么不行?”
“你是我的女人,除了我,誰都不可以。”蕭璟琛沉聲說道。
她走到落地窗前站著,看著玻璃窗內映著他的身影,秦橙杏眸盯著他的俊臉,看到蕭璟琛走上前,從身后伸手摟住她的腰。
他低頭下巴抵著她的肩膀,薄唇磨蹭著她的臉頰。
男人灼熱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秦橙掙扎幾下,被他摟得更緊,他啞聲說:“我認定你了,此生你都不許再逃。”
秦橙抿著粉唇,她嘴角抽了抽仰頭時。
男人堵著她的嘴,啞聲說:“橙子,我想親你。”
曖昧的氣息在臥室內不斷彌漫,秦橙看著他眼底的深情,她手托住他的臉,被他一把抱起,她長腿盤在他的腰際,轉身兩人跌倒在床上。
“砰”賀楠笙破門而入,看到兩人衣服凌亂的一幕,她斜靠在門框旁,抬手敲了下門說:“喂,這是我的床,還有個觀眾。”
秦橙猛抬頭,看到好友玩味的站在那。
她連忙推開蕭璟琛,男人順手把她的浴袍拉好,轉身擋在她面前,起身朝她走去,說:“我是蕭璟琛,秦橙的男朋友。”
賀楠笙站在那,上下打量著眼前的男人,看到他氣質不凡,眉宇間英氣逼人,雖有些狼狽卻掩蓋不住身上的氣勢,那高貴仿佛是與生俱來的。
“你讓她受委屈了。”賀楠笙冷聲說道。
她的嫵媚中卻像帶剌的玫瑰,野得令一般人都降服不了一樣,轉身往外走,一邊說:“秦橙不是誰想玩就能玩的,誰敢欺負她,我就閹了他全家。”
賀楠笙說著,拿著瓶酒倒了杯端著喝了口。
“她是賀楠笙。”秦橙換了套休閑的衣服,把頭發盤成丸子頭跟在他身后,伸手拉著蕭璟琛的手臂,帶他走到沙發上坐下。
替他倒了杯水遞來,看到賀楠笙走上前,坐在他們對面。
她審視著蕭璟琛,眼底充滿了不友善之意,對他說:“蕭璟琛,你和秦橙在一起,幾分真幾分假?”
“我想和她結婚,想此生守護著她,不會再讓她受半點委屈,若是哪天我違背了承諾,你隨時可以討伐我。”蕭璟琛沉聲說道。
以前他不屑和陌生女人打交道,而今,她是除了秦橙外,第一個讓他耐心而認真對待的人,也象征著他尊重秦橙一樣。
他的回答令賀楠笙有些意外,沒料到他會這么干脆。
“我困了,你們走吧。”她說著,提起秦橙的行李就往外丟,打開大門“請”著兩人,一邊打著哈欠說:“外面酒店多得是,半夜三更的我不吃狗糧,你趕緊把人領走。”
秦橙被她推出去,“砰”一聲門甩上。
她被男人拖進電梯內,秦橙挑了挑眉,有些好奇的問:“你怎么找到這的?”
像賀楠笙的住所,都是較隱秘,一般人很難查到她的行蹤,再者她并沒透露過賀楠笙的事情,今晚自己的行蹤她也抹掉了。
但蕭璟琛還是找上門了。
蕭境承的話對她沒造成傷害,但秦橙卻知道自己存在,確實讓蕭璟琛處于危險中,特別是秦家的事太復雜,她不該把他拖下來,所以才離開。
“那天晚上她來蘭園你默認了。”蕭璟琛啞聲說道。
他握著她的手沒松開,哪怕下樓后駕車,他也抓著不放,兩人返回蘭園后,蕭璟琛提著行李放下,秦橙坐在沙發上,看著他忙碌的身影,說:“別忙活了,過來我們聊聊。”
“嗯?”蕭璟琛疑惑,他走到她的身邊坐下。
秦橙的手按在膝蓋上,她沉默半晌組合著言語說:“你父親擔心的,未償不對。現在秦家處于水深火熱中,我能感覺到那些事不尋常,你和我在一起太危險了。”
“我們暫時分開吧,如果我查清所有事后,你還單身且對我還有感覺的話,我們或許可以再試試,但在這其間,我們還是分開好。”秦橙說道。
他沉默了許久,聽著秦橙說話,一直沒有作聲,仿佛陷進自己的思緒里。
“秦橙,我不喜歡這個詞。”蕭璟琛啞聲說道。
蕭璟琛認真的看著她,盯著她的杏眸,深怕錯過她的每個表情似的,說:“我很不喜歡。”
“你是認為我沒能力保護你?還是覺得我不能與你共進退?秦橙,我是個男人,想要保護你,但你不能剝奪我的權力,你想分開,但我不允許。”
他伸手摸著她的臉,指尖輕揉搓著她臉頰,指尖落在她的唇上。
男人滾燙的指尖,像要點燃她整個人似的。
“為什么我們會被追殺,或許你已經猜到了,蕭家當年的滅門另有蹊蹺,當年涉及到的人擔心我會深入調查,還有另一個原因,秦蕭兩家要避嫌。”
“你可知為什么會避嫌?原本兩個世交家族反目成仇,若是我沒猜錯,蕭秦兩家一旦結合,會發生令人懼怕的事。”蕭璟琛說道。
“這些不是你能阻止的,但我和你在一起,為何要因外界的因素而分開?于你于我都不公平。”
秦橙睫毛動了動,她想到之前在秦永霆書房的密道里看到的記載,那本子被人撕毀,只記栽到了個蕭家…..
他說到這時,外面傳來聲音,蕭璟琛起身往外走,想看看到底什么情況時,他剛走兩步,秦橙突然起身,跟在他的身后。
她伸手抓住他的衣角,指尖緊揪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