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正是姜婉兒。
不過此時的姜婉兒,卻是一臉的無奈。
“周師兄,我已經(jīng)跟你說了好多遍了,我不需要丹藥。”
“我來煉丹堂,只是想看看你們?nèi)绾螣挼さ亩眩瓦@么簡單。”
姜婉兒對那白衣青年解釋道。
白衣青年叫做周寒,乃是外門弟子,同時也是煉丹堂弟子。
紫霄宗對于丹道頗為重視,自從煉丹堂成立之后,便一直在吸納具有丹道天賦的年輕弟子。
只要有丹道方面的天賦,經(jīng)過考核之后就可以成為煉丹堂弟子。
而一旦成為煉丹堂弟子,無論是待遇還是地位,都要比一般的外門弟子高得多。
甚至可以和內(nèi)門弟子相比。
周寒身為煉丹堂弟子,一向都是高傲的,對于那些尋常的外門弟子十分看不起。
但當(dāng)他看見姜婉兒時,頓時就被姜婉兒給迷住了。
不管姜婉兒如何的拒絕,周寒還是一個勁的給姜婉兒獻(xiàn)殷勤。
“姜師妹,你就不要不好意思了,這丹藥是我自己煉制的,和煉丹堂無關(guān),不會有人追究什么的。”
周寒笑了笑,還以為是姜婉兒一個年輕姑娘臉皮薄,不好意思要。
姜婉兒那叫一個無奈。
她壓根就看不上眼這里的丹藥。
之所以來煉丹堂,純粹就是想看看這里的煉丹技藝罷了。
結(jié)果就被這周寒給誤會了。
姜婉兒已經(jīng)明確告訴過周寒了,可這家伙卻好似昏了頭一樣,什么都聽不進(jìn)去。
就在這時,姜婉兒看見了楚天云,頓時眼前一亮。
她當(dāng)即就快步走了過來。
楚天云也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姜婉兒,微微楞了一下。
“是你?”
楚天云有些意外的看著姜婉兒。
“怎么?你見到我好像很驚訝嘛。”
姜婉兒背著手,笑嘻嘻的問道。
楚天云報以微笑。
“沒有,之前的事情,還要多謝你的提醒。”
楚天云所說,是第一次晨修自己遭到圍攻的事情。
之前若非姜婉兒來提醒自己,恐怕自己不會那么容易應(yīng)付過去。
雖然這姜婉兒很神秘,但楚天云也能夠感受到,她對自己沒有敵意。
“嘻嘻,就算我不提醒你,以你的實力也不會有什么問題的。”
姜婉兒笑著道。
楚天云微笑搖頭。
此時,那周寒一臉不善的走了過來,眼睛充滿敵意的盯了楚天云一眼。
楚天云被他盯得莫名其妙。
自己都不認(rèn)識他,為何用這種眼神盯著自己?
“姜師妹,這位是?”
周寒出言問道。
姜婉兒道:“他是和我一起入門的弟子,叫做楚天云。”
周寒一聽,頓時嘴角一撇。
“原來只是個新晉弟子,我當(dāng)是誰呢。”
看得出來,周寒很是看不起楚天云這個新晉弟子。
而且是不加掩飾的那種,完全表露在臉上。
“你來煉丹堂做什么?莫不是要偷取丹藥?”
周寒一臉傲慢的問道。
楚天云眉頭微皺。
他對于周寒的態(tài)度倒是不放在心上。
但是這家伙一上來就說自己要偷丹藥,這可有些讓楚天云心中不舒服了。
姜婉兒也是皺眉看了周寒一眼。
“周寒,你在說什么?”
周寒淡淡的哼了一聲。
“姜師妹,師兄我倒是要提醒你了,不要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
他口中不三不四的人,自然是在說楚天云。
楚天云眼睛微微一瞇,目光直視著周寒。
“我不是來偷丹藥的,請你不要隨便污蔑別人。”
周寒發(fā)出一聲嗤笑。
“像你這樣的新晉弟子,要不是想弄點丹藥,怎么敢來煉丹堂?”
“我告訴你吧,新晉弟子是沒有資格來煉丹堂的,除非是有煉丹堂的煉丹師帶著。”
“所以你還是哪來的回哪去,不要再往前了,那里不是你能夠踏足的。”
說完,周寒又看向了姜婉兒:“姜師妹,咱們走吧。”
姜婉兒眼神古怪的看著他。
“走?走哪里去?”
周寒一愣:“你不是要去煉丹堂嗎?我?guī)闳パ健!?
姜婉兒搖了搖頭。
“你既然說了新晉弟子不能踏足煉丹堂,那我也不去了,也用不著你帶。”
說完,姜婉兒轉(zhuǎn)身面對楚天云。
“你是來求取丹藥的嗎?”
楚天云點了點頭。
姜婉兒聳了聳肩。
“可惜了,咱們新晉弟子不能踏足煉丹堂。”
楚天云笑了笑:“若是我有姜師妹的容貌,或許我也就能進(jìn)煉丹堂了。”
姜婉兒嗔怪的瞪了一眼楚天云。
“怎么感覺你在譏諷我?”
楚天云連連擺手:“我可沒有。”
“哼!”
眼見姜婉兒居然和楚天云有說有笑,關(guān)系那叫一個好。
一旁的周寒完全被無視了。
周寒臉色那叫一個難看,眼中滿是妒忌,心中更是在暗暗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