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面之初，只看表面。

容貌，才是最重要的。

正所謂，從容貌開始。

但賀嘉平卻改變了主意。

從外表開始的。

而且，他對自己的性格是很忠誠的。

審訊室內。

顧遠并沒有反駁賀嘉平的話。

無論討論多少次，都無法掩蓋他是真的殺了人。

“莊穎被診斷出了晚期腫瘤，你心里是不是很開心？”

他說了一句。

賀嘉平嗤笑一聲：“那有什么關系？老子已經看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