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荒地怎么開發了?
- 斗羅:摸魚被聽心聲,比比東炸了
- 派大星愛鹽
- 4096字
- 2023-02-18 23:46:55
“我不時常盯著武魂殿金庫。
一定是比比東趁著供奉殿的眼線丟失,而后私自動用金庫錢財。
不與供奉殿商議,就敢挪用如此巨款,簡直是肆意妄為,我看她根本沒將供奉殿放在眼里!
不給她點厲害瞧瞧,真以為我們都是軟柿子?”
金鱷腳步匆匆,朝著武魂殿方向而去。
在他看來。
方才的一片廢墟,能成為現在的模樣,一定耗費了巨資,否則怎會短短數日,就有了今日成就?
除草,打磨地基,人工費,光是這三樣,就要消耗不少錢財,何況項目已然進行了好幾日,肯定消耗了更多錢財。
“這李慕白,還有比比東,真是不知道柴米油鹽貴啊!
武魂殿底蘊遲早要被這二人敗光。
哼!
老夫是不會坐視不理的,想要敗家,先要過我這關才行!”
金鱷咬牙切齒,在心中暗暗發誓。
重新回到青石板鋪成的道路上,他的腳步更快了些,絲毫不像老人,引得路人連連側目。
當然。
也有魂師認出了金鱷身份,當即驚呼。
更有魂師原地恭敬行禮。
當然。
更多的人還是一臉懵逼。
普通人總是要比魂師多,他們平日想著老婆孩子熱炕頭,自然無暇多顧,更別提他們與魂師界根本就不搭邊了,不認識金鱷實屬正常。
…
金鱷黑著臉,一路風馳電掣。
很快便到教皇殿大門前。
他朝里定睛一望,大殿內空空如也,不見一道人影。
除了要事需得處理,一般情況下,比比東都會在殿后的房間,這一點,他十分清楚。
“哼!私自挪用金庫錢財,還敢如此淡定,恍若什么事都沒發生,真是不將供奉殿放在眼里啊!”
金鱷暗自冷哼,臉上浮現出一抹怒容,也不管比比東下過他人禁止私闖教皇殿后院的命令,當即邁步朝著殿后走去。
只不過。
剛到后花園,他便被兩名身著黑衣、其上繡著狐貍圖案的女子攔下。
“金鱷供奉,教皇殿下有令,任何人不得擅自闖入后院,還請你遵守教皇殿下的口諭。若有要是,我等自會幫你轉告。”
金鱷不屑一笑:“教皇口諭?”
他橫眉凝視著兩名蒙面女子,
“你等莫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亦或是忘了老夫的身份?這武魂殿,還不是一家獨大。許多事,不是區區一個教皇說了,就能作數!”
話音落下。
金鱷目光中閃過一絲厲色。
緊接著,一股浩瀚如海的氣勢,從他身上轟然爆發,兩名女子只覺有滾滾洶涌波濤,不斷沖擊著神魂,令人痛苦不堪。
在這股氣勢的沖刷下,兩人身體劇顫,搖搖欲墜。
隨著威壓的不斷沖擊,兩人膝蓋也漸漸彎曲,盡管她們竭盡全力抵擋這股氣勢,依舊是杯水車薪。
眼見兩人就要跪倒地上。
金鱷忽然冷哼一聲,收回氣息,霎時化為一個人畜無害的老人,看起來沒有一絲威脅,正片空間也再度恢復祥和安寧。
唧唧…
兩只鳥兒停落在院強上嬉戲。
一縷微風蕩來,兩年身子頓時一軟,好似盡力了一番盤腸大戰,精疲力竭。
盡管如此。
兩人還是對視一眼。
短暫的眼神交換后,一人留在原地,繼續阻攔金鱷,盡管已沒了力氣,另一人則穿過花園,朝著書房位置而去,腳步踉蹌卻匆忙。
望著離去女子的黑色背影,金鱷沒有選擇阻止,而是守株待兔,反正比比東肯定會過來,他也不想因為強闖此處,等會與這個女人起爭執。
千道流交代過…若無大事,不要干預比比東行事。
光這一點。
他便不敢違背。
…
書房。
比比東正仔細閱讀著,手中宣紙上的各類信息。
偶爾閱到妙處,她便會心一笑,又或閱到非善的消息時,亦會挑動柳眉,如春風浮動柳枝,使柳條斜著,神情肅穆。
“教皇殿下…金鱷供奉,來了。”
急促又斷斷續續的聲音響起,像是劇烈奔跑后,說出的話一般。
比比東皺眉,門外的聲音她很熟悉,極為熟悉,讓她感到詫異的是,金鱷為什么而來?
供奉殿那些人,不是一向高高在上,不屑于與她有所交集的嗎?怎么現在忽然找上門來了?
還有來人說話的語氣。
明顯有大戰一場之后,虛脫的意思,這還怎么了,難不成與金鱷交手了?
放下手中的秘信,比比東起身,緩步來到門前。
吱呀一聲。
房門打開。
比比東第一眼便看到了身形略顯佝僂的黑衣女子。
她舒展的雙眉頓時一蹙,“怎么回事?”
黑衣女子已在極力壓制自己的呼吸,使其不那么劇烈粗重,可比比東是何人?
封號斗羅!
白玉彎耳微動下,立馬就分辨出黑衣女子此刻的呼吸有些不太對勁。
“在下...呼...沒事,金鱷供奉正在大殿通往花園處,殿下還請速去。”
黑衣女子微微搖頭,說著,那未被面紗遮住的雙眸,望向了自己伙伴的方向,其中有一絲擔憂流露。
金鱷!
比比東雙眸寒光炸現。
盡管黑衣女子并未多說什么,可從對方的反應來看,她便猜出了什么。
慍怒下,她當即一甩衣袖而去。
...
“金供奉,真是好大的威風!”
正當金鱷不耐煩時。
一道清冷聲音,驀然響起。
他循聲望去,旦見,不遠處的觀賞樹轉角處,一道倩影緩緩走出,真是比比東。
“教皇大人,你終于來了。”
金鱷笑里藏刀,語氣中沒有絲毫尊敬,全是挖苦之意。
上月大會上,他之所以表現得恭敬萬分,那是有千道流在場,他們都被千道流囑咐過,自敢不從。
對于千道流的想法,他多少能猜到一點。
而上一次大會,也是千道流第一次參與每月一次的會議,因為長老殿迎來了一位新人物。
也正如此。
向來不理世事的千道流,才第一次去到教皇殿。
至于為何大會上為何會對比比東表現得如此順從,金鱷便不得而知。
“金鱷供奉,豈不知我曾說過。
除我欽點之人外,任何人都嚴令禁止闖入這處花園嗎?
現如今。
金鱷供奉這般作態又是何意?”
比比東冷著臉,邁步來到近前,同時揮手讓兩位手下離去。
待兩人走后,金鱷才笑呵呵道:“教皇殿下請看。”
說話間。
金鱷微微低頭,眼光下攆,最終定格到自己的腳尖之上,他腳掌微動,隨后抬頭望向比比東,得意一笑:“我踏入這片花園了嗎?”
他早就知曉比比東,或許會拿這件事來說事,于是留了心眼,故意沒有踏入花園當中,而是站在通往花園的過道盡頭。
在這里,對方就抓不到把柄。
事實也如他所想那般,比比東果然將這件事抬了出來,不過對方卻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應該很難受吧?
比比東心中本已準備好許多話要說,當然不是什么好話。
而現在。
這些話全都被堵在了肚子里,讓她無處發泄,心中怒火翻飛,不過臉上卻神色未變,始終淡漠平靜。
“哼!不要拐彎抹角,有事就說,無事,就還請離去吧!”
心中怒火騰騰,比比東臉色卻更冷了三分。
“既然教皇殿下如此不待見老夫,那老夫也只好就事說事了。”
金鱷也不想啰嗦,當即神色一正,目光銳利直逼比比東,語氣也嚴肅起來,
“請問教皇殿下,單方面挪用武魂殿金庫的錢,是不是你做的?若是你所做,那這樣做,是否太不尊重我供奉殿了?”
挪用金庫?
比比東心中有些懵,她什么時候挪用過金庫的錢?
這件事,她不僅沒做,反而還給金庫補充了兩千多萬的巨款,這可是武魂殿三年的利潤,如此功勞,就算真的挪用金庫又如何?
緊接著。
她就反應過來...難道金鱷是故意在扣帽子?
比比東直視著金鱷那蒼老卻炯炯有神的眼眸,想要從其中看出些什么,不過金鱷那一雙眸子,實在太過深邃,根本看不透對方的想法。
這些老怪物,果然一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比比東在心中暗道。
想到這里。
她不由在心底感嘆,還是李慕白最好,可以聽見其心聲,根本就不怕對方包藏禍刀。哪像眼前這些人老成精之人,時時都要警惕對方言語中流露而出的其他意味,頭痛得很。
“呵!不過是金庫的一些錢罷了,別說我不屑挪用,就算我真的挪用,你又能如何?”
這一刻。
比比東終于感覺心中怒火有了發泄之處。
狂妄的語氣,當即讓金鱷皺眉:“教皇大人可別忘了,要挪用武魂殿金庫的錢財,必須得到供奉殿的首肯才行,否則就是逾越門規之罪。
教皇殿下你不會不知道這個罪責的懲罰吧?
現在可不是說氣話的時候,你可要想清楚再說。”
“難道我說的還不夠明白嗎?”
比比東橫眉冷眼以對,對于金鱷這一番略帶威脅的話,絲毫不在意。
本來對于供奉殿就沒有什么好感,加上方才金鱷對她手下出手,已讓她有些窩火,現在如此說話,已算客氣,要不然,她現在就應該直接送客了!
“教皇殿下,有些話,是不能亂說的,說出了,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金鱷繼續道。
“那你到說說,我需要付出什么代價?”
比比東眉毛一挑,神色輕佻,語氣中竟忽然有了幾分王八之氣,讓人不由想要仰望。
“哼!”
金鱷冷哼一聲,當即拂袖而去。
比比東的回答模棱兩可,聽起來像是沒有挪用金庫的意思,不過他豈會這般簡單就相信?
既然這里問不出什么答案,他也難得再繼續與比比東鬼扯。
盡管他實力要強于比比東,可也不敢對她干什么。
若是他出手教訓比比東,那么千道流那便,一定又是一陣雞飛狗跳。
比比東他不怕,但千道流...
待金鱷離去。
站在清秀花朵旁的比比東,卻陷入沉思。
“為了金鱷會來到這里,并給問出這樣一個奇怪的問題?
莫不是,發現了正在修建的新城,還以為新城的修建是武魂殿出資?
若真是這樣...”
想到這里,比比東嘴角勾起,輕笑一聲。
若真是這樣,那就太好笑了。
這些老頑固的思維,真就像是一塊頑石,完全沒法點化,哪里向她,只是在李慕白將計劃說出來后,便已明白這個新奇的建城方式。
而金鱷這種老頑固,竟還想著新城需要武魂殿出資才能修建。
真是可笑啊!
比比東越發認為,李慕白就是一個寶貝,絕不能將之放走,必須讓其為武魂殿發展出力,為她日后大計打下堅實根基。
另一邊。
離了教皇殿的金鱷,便徑直來到了武魂殿金庫位置。
“金長老!”
“金長老!”
看守金庫大門的兩名護衛見到來人,立馬神色一正,態度恭敬的喊道。
金鱷回應試的點點頭,來到大門前。
他抬頭望了望高天上懸掛的一輪煌煌大日,又看向兩名護衛便道:“你們很不錯,天氣炎熱,還能堅持在這里為武魂殿盡心盡力,真不愧是武魂殿的骨干!”
“金長老謬贊。為武魂殿盡職盡責,也是我等的無上榮耀!”
兩名護衛異口同聲的謙虛道。
雖是謙虛,可兩人的臉上,不由的還是露出了一絲笑意。
對于金鱷的夸贊,他們十分滿足。
“對了,最近金庫有沒有大筆支出?”
想要辦事,就須得提前大點,疏通關系。
對于這些人情世故,金鱷自是手到擒來。
贊美一番后,他便將需要明白的問題,給問了出來。
“回稟金長老,金庫已有一月有余,沒有向外支出過了。”
其中一名護衛回答道。
這名護衛,乃是由供奉殿安插的眼線,對于金鱷的問話,自然毫不考慮的便回答了。
“一月沒有支出,你確定?”
金鱷微微詫異,有些不可置信的再次問道。
若最近一月都沒有支出,那新城建設的錢,又是哪里來的?
那種聊不拉屎的地方,除了武魂殿會去投資將其建為新城,還有誰會傻乎乎的到哪里去購買地皮?
“長老,金庫的確已經有一月沒有向外支出了。”
此刻。
另一位護衛也如實說道,
金鱷方才的贊美,也令他心情稍有舒悅。
這種問題自然可以回答,盡管他不是供奉殿安插的眼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