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愛馬之殤
- 成陸地神仙了,還是大秦第一帝!
- 東方漢哥
- 2026字
- 2023-01-01 17:20:30
一轉眼到了第二天,慕容珍珠不住地揉跪酸了的膝蓋,好久才氣血通暢,一絲屈辱伴隨著仇恨一起涌出來。
“好戲即將開始了,左賢王,你準備好了嗎?”
接到了頭曼單于的命令,今天她將去單于庭應對他的質詢。
而嬴昶這邊,陪著他出來的卻是單于身邊的胡閼氏。
他們得到的任務,卻是去祭拜冒頓生母大閼氏。
匈奴習俗,普通人一般不埋葬的都是就地丟棄任憑野狼鷹隼餐食。
后來,中途習俗傳過來,貴族也有被土葬的。
但他們害怕被開墳毀尸,一般不留墳頭,還要在埋葬地方種上草,恢復植被,直到把痕跡抹殺才罷休。
為了找到祭祀的地方,他們一般會找來帶著馬駒的母馬,在墓地附近殺死馬駒。
這樣,母馬每當走到這里,就會悲痛不已,趴在地上久久不能離去。
他們根據這個,就能找到墓葬所在地。
恰好,被殺掉馬駒子的卻是冒頓太子從前所騎那匹馬。
現在,那匹馬走到軍隊前面,冒頓則騎著他從外地騎回來那匹紅馬。
胡閼氏騎著一匹白馬跟在他身邊,不停地打聽大閼氏下葬時的具體情況。
嬴昶哼了一聲:“你打什么主意,別以為我不知道!”
胡閼氏低聲說:“如果你現在辭去太子之位,我發誓不會動你生母大閼氏的墳墓。”
她果然是奔著這個目的去的!
只可惜,不管你面對的是冒頓還是我嬴昶,都注定要失望的!
他輕蔑一笑,手中的令旗往空中一舉,大軍馬上由縱隊變成了橫隊。
胡閼氏大驚失色,“你干什么?”
嬴昶的角弓上早已搭上了一支鳴鏑,手輕輕一松,那鳴鏑便帶著一陣尖嘯插在那匹馬的屁股上。
“你……”
還沒等她說完,只見三軍箭矢齊發,那匹馬沒等反應過來,就栽倒在地,蹬蹬腿,氣絕身亡!
驚駭。
憤怒。
懼怕。
許多種情緒交織在一起,胡閼氏臉色蒼白,顫抖著手指指向嬴昶。
“你……你……竟敢違背大單于的旨意?”
嬴昶笑了笑,“只要心誠,在哪里祭祀都一樣,何必執著于埋骨之地?”
胡閼氏總算明白,太子這是寧可永遠找不到大閼氏的墓地,也不愿意她尸體被別人毀壞。
這人,遠比他老子更加狠絕!
必須早日除掉!
就在胡閼氏暗下決心的時候,嬴昶早已命令人就地設祭壇,祭祀已故大閼氏。
士兵們推上來十幾名騎士,而嬴昶二話不說,直接叫人將他們頭顱砍下來當祭品。
胡閼氏沒想到太子居然這么殘暴,趕緊解勸:“就算要祭祀你母親,也不該拿你自己的士兵出氣吧?”
嬴昶冷笑道:“早前我就有軍令,鳴鏑所指,三軍不跟隨射箭者,斬!他們自己冒犯軍法,怪我嗎?”
那幾個士兵一臉委屈:“左賢王,不是我們甘愿違抗軍令,實在是因為害怕傷了你的戰馬,請你原諒……”
嬴昶冷笑道:“不管你們出于什么動機,我只看結果,那就是你們違抗軍令了!那就要付出代價!”
刀斧手手起刀落,十幾個人頭落地,三軍無不肅然。
其后祭祀獻禮種種儀式都有條不紊,誰也不敢再度炸刺。
祭祀完后,還有很長一段時間,嬴昶就命令第一千人隊千夫長帶領大軍進行訓練,而他則把胡閼氏待到一個湖邊。
從馬背上取下一塊氈席,鋪在地上,學著匈奴習俗,叉開雙腿,箕坐于席上。
胡閼氏來到他跟前,居高臨下看著他,“想不到你居然如此心狠手辣!”
嬴昶招招手,示意她坐在自己身邊,但她并不接受邀請,仍然非常警惕地看著他。
嬴昶低聲說:“坐下,或許會有你意想不到的驚喜。”
胡閼氏譏諷一笑,“你早已我不死不休,還有什么驚喜?”
“冒頓的太子妃不干凈,你是知道的。”
不知道為什么,他這次并沒有說“我的”,偏偏說“冒頓”的。
胡閼氏并不意外:“她本就是大單于的女人,你不能指望她現在就愛上你。”至于嬴昶稱呼上的細節,她并沒有理會。
嬴昶非常鄙夷:“昨晚她從大單于那里回來,還帶著春意。”
“她需要時間來忘卻!”
嬴昶不屑:“綠了冒頓的頭還不算,非要連腳也綠了嗎?”
胡閼氏事不關己:“這是你和她之間的事,別跟我說!”
“我們倆的事,能不能說?”
胡閼氏差點沒癱倒在地:“你胡說什么?咱們什么事也沒有!”
嬴昶低聲說:“對,我就對大單于說,我和你之間什么事也沒有。”
“你……”
胡閼氏氣得渾身顫抖,“你嘴里不干不凈地瞎說什么?”氣得轉身就走。
嬴昶在她身后陰沉地說:“我會對大單于說,我們從來沒有在單于庭的寶庫里發生過關系!”
胡閼氏差點一個倒栽蔥摔倒在地,她憤然奔回來,手里的彎刀惡狠狠地朝嬴昶劈下去。
嬴昶的手在空中畫了一個圈,一道白色氣旋飛了出去,瞬間包裹住胡閼氏的身體。
沒等她反應過來就被氣旋帶動,身體朝后旋轉,陽面朝天,摔在了嬴昶懷里,彎刀也不知道掉在了哪里。
忽覺耳根一陣火熱,早被那壞男人吻了一下。
嬴昶在她耳邊說:“不如你做我太子妃吧,將來我們的兒子登基做我的太子。”
“我也是大單于的女人!”
“那是從前,現在你還能靠近她嗎?是不是覺得慕容那賤女人可恨?”
胡閼氏從沒有像今天這樣盼一個人馬上死,嬴昶說:“只要你回去別多嘴,這女人奪不了你的寵!”
說著他再度召喚來一道彩云,包裹住二人身體,胡閼氏掙扎不得,也只有任憑他胡為。
回去以后,到了大半夜,慕容珍珠才從單于庭回來。
她走路姿勢不太對,精神也相當的疲憊。
嬴昶冷笑道:“大單于非常喜歡親你?”
慕容珍珠哼了一聲:“那又怎樣?”
嬴昶哼了一聲:“他不忌口,冒頓又何必介意?明天你隨我出去練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