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悠悠,風(fēng)兒恬靜,單看風(fēng)景是極美的。
可此時卻發(fā)生著極為不和諧之事,為這如畫般的曠野添加了一抹血腥。
蕉太郎此時占據(jù)著絕對上風(fēng),只是對方肉體強橫,頑強的意志力更是可怕。
身體上數(shù)不清的傷口表明了戰(zhàn)斗的激烈。
得益于海妖殺手的真實傷害被動,蕉太郎每第三次攻擊都會造成無法治愈的傷害。
憑借他此時的身體強度,對方如果馭使自然能量防護(hù)全身已是力有不逮,擋不住蕉太郎的拳頭。
只有集中防御一點才有效果。
但也擋不住蕉太郎的重拳。
他自然也是受了對方攻擊的,可在不壞之身加持下,他肯本受不到傷害。
兩人的攻擊只有打中蕉太郎致命所在,才能對他造成威脅,不然不足以瞬間打穿他的血條。
以蕉太郎的格斗技巧和速度,他們是注定打不到頭部和心臟等致命處,在這種以傷換傷的戰(zhàn)斗中,蕉太郎牢牢把握主動。
這兩人氣機與天地相連,每一擊都攜帶著天地大勢,要不是蕉太郎身體夠強,估計直接攝服在這威勢之下了。
“結(jié)束了,再打下去血液就流干了。”
政志和巖吉神色堅毅,絲毫沒有被言語動搖。
他們讓橫山走的時候就已經(jīng)想到了這種可能,只是心中仍有不甘。
感受到對方攻勢愈發(fā)猛烈,蕉太郎知道,這不過是臨死前的掙扎。
以他們這傷勢,就算現(xiàn)在停手都難以活下去。
這是蕉太郎迄今為止,打得最痛快的戰(zhàn)斗,對方身體強橫,不輸普通狀態(tài)下的自己,打起來真是拳拳到肉,酣暢淋漓。
再輔以自然之力,單論拳腳威力,他是不如對方的。
可自己開掛了,各種buff一疊,在原有的基礎(chǔ)上瞬間超越他們數(shù)百年的苦修。
一掌蕩開兩只拳頭,蕉太郎另一手順勢猛拍在巖吉胸膛,這次直接拍飛了巖吉。
一腳封住政志的踢擊,然后借力踢在政志小腹。
政志被踢得躺倒在巖吉身邊。
兩人掙扎著,但就是難以站起來。
蕉太郎知道,真的結(jié)束了。
與這兩人的戰(zhàn)斗讓他疊了三千多層超凡邪力,可想而知他們吃了蕉太郎多少攻擊,受了多少傷。
此消彼長之下兩人再也堅持不住,用完最后一絲力氣后再起不能。
“我們之間說不上誰對誰錯,只是我更強。”
蕉太郎緩步走向兩人,準(zhǔn)備給予最后一擊。
“別得意,橫山會借助龍脈超越我們的,到時候他會讓你也嘗嘗痛苦。”
“到時候再說吧,上路了兩位。”
沒有給兩人機會,蕉太郎虛空行走過去,本就傷勢極重,沒有自然能量防護(hù)的兩人直接死在了炸裂的空間下。
蕉太郎使用人間道及時抽出了政志的靈魂,沒有讓這靈魂被死神收走。
“可惜了,兩人油盡燈枯,提供不了多少能量。”
回收兩人的尸體后,蕉太郎連忙開啟曲徑折躍返回神之國,他已經(jīng)超時了。
他剛出現(xiàn)就被輝夜一把抱住了。
感受到她的抽泣和胸膛的濕意,蕉太郎連忙解釋,“我沒受傷,只是衣服破了。”
暗罵自己應(yīng)該換一套再回來的。
他輕撫輝夜長發(fā),待她停止抽泣才扶著她肩膀,看著她眼淚汪汪的眼睛和未干的淚痕,蕉太郎心疼極了。
輕輕拭去她臉上的淚水,蕉太郎小聲道:“怎么不說話?”
“忘了…你沒事吧。”
蕉太郎彎腰把她公主抱起,“沒事,只是衣服壞了,倒是你,衣服也濕了,上去換件衣服吧。”
“放開,我自己會走。”
“不!”
輝夜不樂意了,在他懷里扭來扭去,不一會兒就蹭掉了他破爛不堪的衣物。
輝夜不知道她此時有多誘人犯罪。
淚濕了胸前衣衫,豐腴的身子在蕉太郎懷里扭動間已是衣發(fā)凌亂,也凌亂了蕉太郎的心。
喉結(jié)滾動,蕉太郎不自覺加快了腳步。
輕輕把輝夜放在床上,蕉太郎隨手扯掉掛在身上的破爛衣服。
盯著輝夜的眼睛,蕉太郎心跳已超標(biāo)。
輝夜也緊張了,這個男人此時的眼神極富侵略性,是她以往沒見過的。
良久,他終于鼓起勇氣吻了下去。
輝夜嚶嚀一聲,沒有抗拒,她被動承受著。她能感受到他的熱情,不忍打斷。
這個略顯突然的吻很自然,就像晚霞吻著夕陽。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蕉太郎抬頭大口呼吸著,這對他來說太刺激了,這是從未有過的感受。
這感覺讓他迷醉。
“你還好嗎?”
蕉太郎見輝夜眼神迷離,呆呆的望著自己,他擔(dān)心自己第一次做的不好,于是緊張了。
“嚶…”
輝夜雙手覆蓋臉頰,透過指縫偷瞧著蕉太郎。
“怎么了?我做的不好嗎?”
蕉太郎更緊張了,伸手去扒拉輝夜玉手。
輝夜翻滾到另一邊,把臉頰埋入被子里,悶聲道:“快出去,我要換衣服了。”
她感覺自己的臉燙極了,渾身都燙,嘴唇也火辣辣的,她不想讓蕉太郎看到自己的窘態(tài)。
“哦,好。”
蕉太郎不敢怠慢,生怕剛才的行為熱鬧了她,連忙起身離開了。
回到自己房間,換好衣服后,他心臟猶自狂跳。
“會不會太突然,太出格了?”
他沉思,陷入了自我懷疑。
深吸一口氣,他走到輝夜門外輕敲房門。
“好了嗎?飯菜要涼了。”
輝夜渾身一抖,心臟砰砰狂跳,剛才太緊張,她都忘了關(guān)房門,只是被蕉太郎出去時順手帶上的。
于是連忙出聲,“馬上就好,你先下去。”
“好。”
蕉太郎老實下樓了,他完全想不到門里面的風(fēng)景有多犯規(guī)。
良久,就在蕉太郎忍不住想上去一探究竟時,輝夜終于下樓了。
月白色的長袍和輝夜的皮膚極搭,淡紫色長發(fā)隨著走動輕舞于身后,精致絕美的臉龐掛著若有若無的嬌羞。
“這口紅很適合你。”他發(fā)現(xiàn)輝夜涂口紅了,平時從未見她用過。
“吃飯吧。”
輝夜松了口氣,看來他沒發(fā)現(xiàn)。
真是丟死人了,嘴唇竟然微腫,她本不想出來的,但又怕他不依不撓。
她可是知道他無賴起來有多纏人。
還好,他的注意力都被口紅吸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