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這一幕,江寒只感覺自己鼻血狂噴。
唐瀟平時工作需要,穿衣的時候總喜歡穿的縛住,所以也沒覺得有什么料。
可此時此刻,江寒真感覺自己賺到了,唐瀟還真是所謂的深藏不露。
“深更半夜的,這娘們是在玩火自焚啊!”
江寒苦笑了一聲,隨即轉身上樓,沒在繼續觀望下去,他怕自己再看下去,容易忍不住犯罪。
這要是把唐穎的姐姐睡了,在唐清龍那也不好解釋。
唐瀟穿著背心在原地站了十分鐘,最終別墅都沒人出來,也明白了輝夜天王的意思,默默轉身離開。
但唐瀟其實就是故意吸引輝夜天王出來,看一看這個人到底長什么樣,符不符合自己幻想中的外形,不會真的無腦獻身,她唐瀟還沒低賤到這種程度。
次日一早,天山一號別墅內。
天悅顏跟天耀文坐在飯桌上吃早飯,天悅顏端著白米粥,腦海里做著公司近期復盤,老爺子忽然來一句:“你待會兒派人,給唐家送幾封我生日宴的邀請函。”
“嗯……嗯?”
天悅顏先是下意識的點頭答應,隨即又疑惑的抬起頭:“往年唐家都不在邀請之列,今年為什么改了?”
天耀文蘊含著笑意:“因為江寒。”
“江寒不是已經邀請過了嗎?”
天耀文眼神里散發著精光:“那不一樣,我所謂的為了江寒,是打算將我的壽宴作為江寒的踏板,讓他從在個宴會上,從此被整個寧海上層社會熟知,名聲大噪,這種好戲,怎能不讓唐家人來看看?”
聽了老爺子的話,天悅顏的眼神里閃過一絲驚訝。
作為寧海市頂流的天家,老爺子已經狂傲一生,還從來沒有這種時候,甘愿把自己的壽宴給他人做踏板,能成為天家家主壽宴座上賓的人,終將名揚全市。
但天悅顏還是有些疑惑:“爺爺,我們這么捧江寒,值得嗎?這么多年來,我們天家還從沒給他人這么做過綠葉呢。”
天耀文輕笑著搖頭:“若單是江寒,那自然不值得我天家這么費力,但如果是我天家未來的女婿呢?”
“啥?”
聽到這話,天悅顏身子都跟著顫了一下,滿臉的不可思議:“爺爺,你說什么呢?”
天耀文打趣道:“怎么,你覺得江寒不好?”
天悅顏的臉有些淡淡微紅,沒有回答這個問題,高冷著面孔站起身,朝著樓上走去。
“你去哪?”
“差人給唐家送請柬。”
天耀文知道自己這寶貝孫女是害羞了,不敢在坐下去,生怕被自己看到出糗的樣子。
……
江寒從別墅出來的時候,陽光有些刺眼,開著來到唐家別墅。
剛一進去,就聽到陳蘭芝滿臉興奮:“天佑唐家,我們唐家竟然也有今天啊!”
唐穎臉上也有些得意:“那當然了,現在我姐是寧海女戰神,享譽盛名,唐氏公司城中項目又穩操勝券,怎么就沒資格參加天家老爺子的壽宴了!”
陳蘭芝滿臉興奮:“明天我可得好好打扮打扮,好好看看這些頂流到底是什么樣的人!”
說話間,唐清龍已經看到了站在門口的江寒,起身笑著招呼道:“小江,你來的正好,明天跟我們一去參加天家家主的壽宴!我跟你說這天家,可是寧海市頂流的天花板啊!”
聽了唐清龍的話,陳蘭芝第一個不樂意:“誰說帶他了?他算什么東西,帶他去參加這種豪門壽宴,不夠給唐家丟人的。”
唐清龍卻不以為然:“小江剛從山里出來,但他去見識見識也好,我相信以江寒的能力,很快就能有一番作為!”
“有一番作為?什么作為?我們唐家白手起家走到今天都用了十年,你指望他能有什么作為?我告訴你天家就給了四張門票,帶不了多余的人!”
唐清龍臉色凝重,帶著怒意:“那我就不去,把我的讓給江寒。”
“你有病啊!”
陳蘭芝被氣得身子都在顫抖,氣急敗壞:“唐清龍,你就真的這么相信一個外人?”
唐清龍嚴肅點頭:“沒錯,我就是相信江寒。”
陳蘭芝恨鐵不成鋼,正欲繼續爭吵,江寒趕緊走上前解釋道:“叔叔阿姨,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天家已經邀請過我了,不需要浪費你們的請柬。”
聽到這話,唐清龍尷尬的笑了笑:“那倒是我唐突了,原來小江已經跟天家搭上線了。”
陳蘭芝根本沒信,只覺得江寒在給自己找面子,冷笑道:“說這話不怕被人笑掉大牙嗎?天家是什么存在,我們唐家估值過億的時候,天家都沒正眼瞧一眼,你有什么資格被天家邀請?靠著你那不入流的醫術?”
江寒一時間也不知道怎么解釋,這讓陳蘭芝更有了底氣,弩定江寒是在說大話。
這時候唐穎也走了上千,臉色陰沉的質問道:“江寒,昨晚你為什么動手打了謝良?”
面對唐穎的態度,江寒有些不理解:“昨晚我不是為了救你嗎?”
“陸瑤早上已經跟我是說了,謝良正常跟我喝酒,你突然闖進來就把人打了一頓,你知不知道你這么做的后果,你會連累唐家的!”
江寒徹底懵了,這是喝斷片了啊?
“你難道不記得昨晚謝良讓你喝一整瓶紅酒的事情?”
唐穎搖頭:“陸瑤沒跟我說這件事情。”
江寒一陣冷笑:“那你是相信她還是相信我?”
唐穎眉頭微皺,實話說道:“我跟陸瑤是好閨蜜,我當然相信陸瑤,但不管怎么說,你昨晚是怕我喝多來接我,我很感謝你,但你動手是真的不應該。”
江寒的心越發的冷,神情失望,點了點頭:“既然我做什么都是做的,那我真的不應該出現在這里,從此你再出什么事,我都不會管一次。”
“另外我告訴你,謝良的事我幫擺平,不會對唐家影響一分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