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余罪領著一幫兄弟在警校旁邊不遠處的大排檔里吃吃喝喝。
就在幾天談天說地的時候,一輛面包車停在了幾人的身邊。車門打開之后,解冰紅著眼睛,領頭走了下來,身后還跟著衣著浮夸的社會人士。
看到余罪之后,解冰大喊一聲“余罪!”
余罪等人團伙作案經驗豐富極了,早在面包車停下的時候就感到不對勁了,看到解冰之后,幾人拿著酒瓶子,就要上。但看到解冰那邊的人都拿著鋼管,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怎么辦了。
不過對面可不管你們怎么想,拿起地上的酒瓶就砸了過去,剩下的兄弟也是拿著鋼管就招呼了上去。打的余罪一方是節節敗退,潰不成軍,最后憑借著地理優勢,才慌忙的跑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余罪等人就排成了一隊,接受著訓導主任的教導。
就在這時,昨天剛來過的許平秋等人又走了過來,看到這邊這么熱鬧,也湊過來問問情況。
“老江,怎么回事啊?這是。”許平秋把訓導主任叫到一邊,拿著文件指了指站成一排,灰頭土臉的幾人。
“老許,你說說,現在的學生真是不像話,昨天就敢和社會閑散人員在火拼,這要是到了工作崗位上,還不知道要捅多大的婁子,你說,我能放心嘛!”訓導主任也是恨鐵不成鋼。這么些人出去打架,最關鍵的是,竟然打輸了,這么些年的教導白聽了,丟人啊,丟人!
“哈哈,老江,咱們當時上學的時候不也這樣嘛,我還記得當時你不也經常惹事,當時的老院長可沒有這樣為難你啊。”許平秋笑著說。
“你,哎呀!”老江臉色變得有些不好看,這么些年過去了,還揭他的短。
“行了,行了,昨天我和校長說的事,準備的怎么樣了,今天我可是要個結果啊。”
“行了,早就準備好了,我還能把你許大處長的事怠慢了。”訓導主任笑著說。
許平秋點點頭“行了,這幫人,我幫你訓了,你先忙去吧。”
看了看許平秋,訓導主任點點頭,他也不想懲罰這邊混小子,正好許平秋愿意出頭,他自然就順坡下驢了。
“咳咳,現在你們的處罰已經下來了,說是要開除學籍!”許平秋走到這幫難兄難弟身前,嚴肅的說著,再加上拿一副天生的惡相,更是讓人心中發怵。
“嗚嗚嗚!”嚴德標突然就哭了起來。
這可把許平秋看楞了,不由得說道“你一個大男人你哭什么!雖然處罰已經下了,但是最后的公章還沒有蓋。”
聽到這,大家也明白了還有后話,嚴德標也不哭了,抬起頭看向許平秋。
“嗯,你們還有一線希望,我在你們學校搞了個選拔,只要你們通過,你們學校那邊我去說。”許平秋板著臉說道。
除了余罪有些懷疑,其他幾人都表現的喜出望外,要知道,他們就是光棍一條,什么都沒有,好不容易考上了警校,就等著畢業回家分配工作呢,再加上近些年警校改革,工作越來越不好找了,他們只要有一線希望,自然就要緊緊抓住,死也不放手。
會議室里,余罪等人走進去的時候發現不光只有他們,人都來了。
看到都已經落座了,許平秋看著眼前學員們,個個挺胸抬頭,像齊刷刷的一個方陣,這情形讓他的臉上不自然流露出了幾分笑意,像又一次回憶起了自己離開警校的時候,那時候雖然懵懵懂懂,可也像這樣躊躇滿志,血氣方剛。
“同學們,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省廳來的許平秋同志。”教導主任走上講臺幫著介紹到。
下邊立馬響起了一片議論之聲。許平秋何許人,那可是西山省有名的神探,破獲了不知道多少起大型懸案。那可是省廳定海神針一樣的人物。
但見面不如聞名,許平秋的長相可以說是其貌不揚,個子中等,但是或許是和犯罪份子打交道過于多的緣故,眼睛里都冒著惡氣,一眼看去就知道是不好惹的角色,把他放到監獄里,那是比犯人還像犯人。
就見許平秋環伺興高采烈的學員一圈,笑著說道“我來的時候啊,是有任務的。我來的目的很簡單,將從你們中間選拔一批精英充實到我們一線刑警隊伍中,到最艱苦,最危險的崗位上,告訴我,大家有沒有信心。”許平秋慣用的鼓動言詞來了,揮著手來了句。
“有!”
只有幾個同學在大聲的喊,就是嘛,除了吃飽了撐得,誰搶著往艱苦和危險的地方去啊!
趙泰一直在后面看著許平秋的表演,要說許平秋那確實是個人才,但就是手段有些酷烈,而且他最大的本事就是識人,也敢用人。
“趙泰,你說這老許來咱們這就為了這點事!”旁邊的王凱問道。
“呵呵,就咱們這些還沒出校門的學生兵,誰敢用啊,再說了,就憑許平秋這個名字,只要出門喊那么一嗓子,你說什么樣的精英找不來!”趙泰嗤笑了一聲。
“也是啊。”王凱聽完,覺得也對,再加上他的單位也不差,就不用跟著他們湊熱鬧了,安安穩穩的看戲吧。
“叮,激發支線任務,通過選拔,打擊罪惡~!”
系統的聲音突兀的出現在了腦海中。
“接受!”趙泰心中暗道。
看著在臺上講的熱火朝天的許平秋,趙泰也不由得來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