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生實在是太著急了,口中的水跟心中的急起了微妙的生理沖突。
從而···
“咳咳咳······”
張生咳嗽起來,連忙把手中的碗放到一邊,去看向地面。
但為時已晚。
雖然天色漸黑,但畫卷中的內容實在是太扎眼了,能讓人一眼就能看清。
“啊~”
紅姨的臉騰地一下,瞬間就紅了,急忙雙手捂住雙眼。
她一個純良婦道人家,哪里看過這些“奇淫巧技”,簡直就是在挑戰三觀,撥動保守的神經。
“這···這是什么東西啊?張公子···快快燒了”
紅姨言語發急,趕忙捂眼轉身,那臉燙的都有點燒手。
張生蹲在地上,把話火急火燎的卷了起來,忙塞回到自己懷中,解釋道:“紅姨,我已收好,這東西是我從那些人手里收繳來的,打算拿回去后,用烈火焚燒的”
聽到張生的話,紅姨并攏的雙手分開一點縫隙,瞧了一下地面,那臟人雙眼的畫卷確實是沒了,跺了一下腳,責怪道:“怎么會有這等東西,確實該燒”
張生吁了一口氣,真是糗大了。
見紅姨心緒不定,臉紅的給燒熱的炭一樣,張生小心的問道:“紅姨,沒事吧?”
紅姨輕皺眉宇,沒有正眼看張生,薄嗔道:“容我緩緩”
雖然只是驚鴻一瞥,但這一瞬間的畫面就跟大印一樣,深深烙印在紅姨的腦海中。
尤其是眼下這節骨眼。
越想安定下來,可腦子里就跟中了邪一樣,那些怪模怪樣的姿勢和內容,不斷在重演以及侵蝕著。
“我···我去做飯”
紅姨感覺待在這兒也不是個事,還是去廚房忙一下,興許就能全忘掉。
太羞人了。
怎么會有這種東西。
“紅姨!”
張生見紅姨走的急,走的踉蹌,差點要摔倒,剛要去幫扶。
“沒事”
紅姨穩住,她感覺自己雙腿酥麻的厲害。
急匆匆的去了廚房,頭也不回。
目視著紅姨離開,張生拍了一下額頭,仰天嘆氣道:“完犢子了”
這還真的是大意失荊州,這東西怎么就滾到地上去了,回去之后,必須打磨一下,增加摩擦力。
燒掉是不可能燒掉的。
難得撿到這樣的漫畫,可以學習一下里面的技藝,沒準以后有用得上的時候。
有句話說的好。
叫技多不壓身。
重新坐回到椅子上,看到靜靜擱置在桌子上的小盒子,張生拿過盒子,打開盒蓋,里面是一粒不大的青色丹藥。
由于煉丹是一門重要的技術。
會煉丹的宗門都會嚴防死守,這就導致各家煉制出來的藥或多或少存在一些差別,所以這也是張生不敢冒然吃的原因。
既然這粒丹藥是煉氣丹。
那也就不需要客氣了。
捏住丹藥,輕推入口,開始運轉修行法門,丹藥在張生的口中慢慢融解,一絲絲靈力匯入到靈腑中被儲存起來。
好一會兒。
張生緩緩睜開眼:“這粒丹藥看樣子有點次,蘊含的靈力倒是不多”
想想也是,估計這粒丹藥就是特殊的工資,拿來拴住手下人的,好的東西頭頭腦腦們自己就分了,留下來的東西,一層刮一層,到馬遼那樣的小頭目手里,也就是薄薄的一層油水了。
又干坐了一會兒。
張生有點好奇,按理說,以紅姨的速度,現在應該是把飯菜做好了的,怎么還沒影兒呢?
索性站起身,往廚房走去。
等到了廚房門口,往里一瞧,紅姨那嬌小的身軀因為坐著的緣故,被灶臺擋住了,只能看到梳起來的頭發。
張生走到廚房邊,發現紅姨正雙目發呆,怔怔的看著灶臺里的火,那火燒的那叫一個旺盛,跟個火焰山一樣,這是塞了多少的柴進去。
“嗯?怎么開始有糊味了,別是飯燒糊了吧?”
張生動了一下鼻子,感覺廚房里的味道開始變得不對勁。
“紅姨,飯是不是糊掉了?”
張生的話將發呆的紅姨喚醒,眼睛開始變得靈動,疑問道:“張公子,你說什么?”
張生指了指鍋:“紅姨,飯是不是糊了?”
一聽到這話,紅姨立馬反應過來,驚訝一聲,從小板凳上站起來,張生繞開路,紅姨立馬揭開鍋蓋,頓時間被積壓的糊味開始彌漫開來。
張生趕忙退到門口,有點嗆人。
“哎呀~哎呀呀~哎呀~”
紅姨不斷自責著,將灶臺里的柴火取出來。
過去了一會兒。
張生聞了一下碗里的飯,糊味很濃,不過看紅姨那仍舊在自責的神情,寬慰道:“紅姨,飯很香,你放寬心”
說著,還吃了一口,憑良心講,不太好下口。
紅姨委屈的緊,一是糟蹋了糧食,二是讓張公子吃糊飯,這心里著實過意不去,內疚的很。
“紅姨,這是在我,不怪你,別往心里去”
吃了一口飯,張生已經猜到紅姨發怔的原因。
紅姨擺擺手,攬責道:“張公子,是我的原因”
張生將碗放到桌子上,露齒一笑,打趣道:“嗐···紅姨,是不是因為那畫中內容?”
說到畫···
紅姨的臉瞬間轉紅,猶豫再三,輕咬嘴唇,點了一下臻首,算是被說對了。
剛剛坐在灶臺前,她越是不想,那畫面越來勁,其中有幾個畫面,真的羞的她想鉆到灶臺里,讓火把自己給凈化一下,怎么會有這種姿勢,沒羞沒臊、沒臉沒皮的,簡直···簡直就不該有······
“紅姨,我說一句話,你可不許生氣”
張生的話,讓紅姨有些不解,一雙明眸閃動,嗯了一聲,她現在很需要開導,要不然晚上都不敢睡了。
活了那么多年,今天不光開了眼界,還玷污了觀念。
張生在腹中斟酌下了草稿,用隨意的口吻說道:“萬物各有繁衍之道,例如蛇會互相纏繞,公馬壓母馬,狗會東西朝向接尾等諸如此類,人從中觀摩,學習萬物,從而有道,此乃生育之道”
紅姨一臉震驚,喃喃道:“這···這是道?”
張生鄭重的點了點頭,非常佩服自己胡說八道的能力,感覺自己已經信了,要不···自己創立一個生育宗門得了,剛才那番話就是宗門的思想綱領。
紅姨玩弄著手指,他感覺張公子這話好像在理,畢竟張公子說的這么嚴肅,應該不是在騙她。
可···
“張公子,像你這樣的修士···是不是要練···這些呀?”
張生表情僵住了,等下一章繼續講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