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這是師妹給的,你動我一下試試
- 煉氣期來了相親系統
- 華府搖子
- 2134字
- 2022-12-05 23:13:16
轟!
一聲悶響在紅姨家的小院里爆發開來,同時兩道人影倒飛落地。
“發生什么事了?”
有人大聲質喝起來。
張生走出房門,站在門口,逡巡四周,把當下情況盡收眼底。
來了不少人。
總共得有三十來號吧。
不過其中九成以上的人員都可以忽略,張生那是什么身份,修士一個,煉氣期六重吶!
而那九成的人員其實就是一幫普通人,可能會點粗淺拳腳,僅此而已。
在張生眼里,這幫人也就是壯壯聲勢,抬手就滅的存在,不足為慮。
“少爺,就是他!就是他害死了九爺!”
張生還沒開口,有人已經坐不住了。
五爺腮幫子肉震顫著,雙眼發紅,那窮兇極惡的模樣,恨不得沖上去,從張生的身上咬下一塊肉下來。
張生沒多看五爺一眼,一個雙手殘廢,實力不咋地,只會瞎叫喚的野狗,壓根不會被他放心上。
倒是這條狗的主人,有點看頭。
如果所料不錯。
眼前這個身高七尺,眉目有神的青年壯漢應該就是九爺的兒子了,似乎是叫錢莽來著,身上還穿著廣元仙府的衣服,人倒是不孬,穿上這衣服,挺有修士那股氣質飄飄的仙氣。
“你叫什么名字?”
錢莽雙手背在身后,聲音冰冷,雙拳捏的很死,拳骨幾乎要將皮膚給撐裂了。
“張生”
面對詢問,張生淡然處置。
對方先問自己名字,無非就是看看自己有沒有來頭,或者在修士這個圈子里名聲大不大,如果大,就A方案換B方案。
如張生所料。
錢莽在得知名字后,不斷在嘴里咂摸,腦海中飛快的搜尋著,看看這個名字有無事跡。
小一會兒。
錢莽的眼神變了,更狠厲了。
“閣下,師承何門?”
張生微微一笑,這人倒是很謹慎,果然在修士圈沒少混,畢竟在修士這個圈子,很容易出現打了小的,出現老的。
“散修”
聽到散修兩字,錢莽頓時輕松下來,陰冷布滿整張臉,眼神開始變得咄咄逼人起來。
“呵呵呵···”
先是一陣冷笑。
“殺我父親,我非得將你的魂抽出來,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話音一落。
錢莽開始行動了,他身上的氣勢開始呈現爆發狀態,那強烈的靈壓,讓在場眾人感覺難受不已,好像心臟被無形之手給捏住了。
“煉氣期九重,半步筑基,資質不錯”
張生在心中評估起來。
這一次自己確實踢到鐵板上了。
見張生沒有動作,錢莽嗤笑一聲:“我煉氣期九重天,你煉氣期應該在六重,你已在劫難逃,區區一散修竟然為禍人間,父親!等會兒我就取了這廝的腦袋,讓您安心入土!”
五爺聽到錢莽的話,忍不住潸然淚下。
周圍人馬皆是露出一臉悲痛。
就在這時。
張生笑了:“哈哈哈······”
笑聲很大。
一直貼在墻壁角落,當小透明的六子猛然睜大眼睛,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都什么時候了,這個人怎么還能笑的出來。
不光六子不解,在場其他人都不解。
五爺咬牙切齒道:“死到臨頭,還在笑,少爺,你切莫讓他死的太痛快!”
錢莽點了一下頭,雙眼死死盯著張生,冷道:“你倒是有些膽子,這個時候還能笑的出來,希望等會兒,你還能像現在這樣”
就在錢莽即將要沖過來時。
張生笑語道:“殷雪梨乃是我的師妹,我忘記告訴你了”
剎那間。
錢莽止步,臉上表情那叫一個風云變幻,由錯愕到震驚再到不相信。
“呵呵呵呵···死到臨頭,還敢胡言亂語,殷師妹乃是我廣元仙府弟子,怎么會是你這個散修的師妹,辱我師門名譽,我今天定要讓你嘗嘗十八般痛的滋味!”
錢莽氣急了,有幾根發絲都直立了起來。
殷師妹在廣元仙府中,那是人見人愛的女孩子,人長的漂亮,又鬼靈精怪,是不少人夢中的道侶,沒錯,他喜歡殷師妹,但很明顯,殷師妹不是他能沾惹的,因為現在,殷師妹時常跟宋師兄出雙入對。
宋師兄何許人也,那可是修煉奇才!
現在已經是筑基期后段,不久的將來,那是要踏入金丹期的高手!
張生搖搖頭,瞧錢莽那樣,活像一個被踩到尾巴的貓,估計自己說殷雪梨的壞話,比殺了他爹還要令他難受和憤怒。
“殷雪梨還真是到哪兒就禍害到哪兒,瞧把這人給迷得,要不是自己了解這位師妹,怕是也要跟這人一樣了”
張生心中暗想。
他是喜歡漂亮女人或者韻味十足的人妻,但像殷雪梨這樣的女人,他是不敢去碰的,雖然他跟殷雪梨關系挺好。
見錢莽那一臉不信的表情。
張生從懷中拿出一樣東西,對著錢莽晃了晃,道:“這個東西眼熟不?”
錢莽先是一愣,仔細一瞧,臉上的表情立馬變了,一臉的不可置信。
“你···你怎么會有!”
張生將這半塊玉佩放在手心中,理所當然道:“你這不是廢話,除了她親手給我,還能從哪兒來,我跟你說過了,我是她師兄,從前的師兄,你現在要不要動我一下試試?我跟她可是時常有書信來往的,你找我麻煩這件事,我也跟她說了”
張生邊說,邊端詳著手上這半塊玉佩,玉佩還有另一半,兩塊合在一起,就會出現三個字,名為“殷雪梨”
這是當年師門散伙時,殷雪梨給自己的,誰叫自己女人緣好呢。
錢莽身上的靈壓逐漸消散,后退一步,雙眼中充滿了震驚。
張生的話,他信了,百分百的相信!
因為在廣元仙府中,誰都知道殷師妹有一塊玉佩,看著像是半塊,一直掛在腰間當佩飾,只要眼睛不瞎,是個人都能注意到。
對于錢莽而言,殷師妹身上那塊玉佩,他就是閉著眼睛都能畫出來,而且殷師妹也曾當面說過,玉佩有另一半,兩塊合在一起,就是她的名字。
而這人手上的這塊,無疑就是那另一塊!
錢莽不知道自己該說啥,能說啥,下一步又該怎么做。
殷師妹既然把另一塊玉佩給這人,說明這個人在殷師妹心里那是很重要的,自己沒法下手,可這個人又是自己的殺父仇人。
那一刻。
錢莽只覺得自己腦子亂糟糟,眼中的世界變得天旋地轉,人一仰,倒在了地上。
“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