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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興趣

林相侯嘆了口氣,輕輕喝了一口茶水,才說道,“你也知道,我常年都在軍中,四處征戰(zhàn),作為命隨時都懸著的軍人,我自然不會成家,那樣只會害了一個好姑娘,如今,戰(zhàn)亂也算暫時平息了,所以我被招回來,算算,我如今也有二十五歲的,到這個年齡還沒有成家的男子,可是成了稀有的了,一般男子,現(xiàn)在孩子都快十歲的,所以,我的婚事自然成了重要關(guān)注的。”

元崇靜靜的聽著他說著,姣好的眉都快絞到一起了,有些不明白他這些話和他所問的問題有什么關(guān)系?

“你也知道,大家族中,別說婚姻自由,就算個人自由都沒有,政治婚姻大都是必定的,何況是皇家,我的婚姻不會是我自己能做主的,不是張家,便是獨孤家,,反正總會有一家,既然如此,我又為何不娶一個比較滿意的呢,對于張小姐,我還是比較滿意的,而且也算是為皇后做了一個順?biāo)饲椤!?

他這話說得完全不客氣,明顯的透露出這完完全全的政治婚姻,無關(guān)雙方意愿?

元崇心不由的微微一沉,林相侯是回答超過了他的猜測,“只是滿意而已?”

林相侯微微一笑,“不然呢,難道你想我對張小姐會是一見鐘情么,我只能說,以后會盡量做一個好丈夫,至于感情的事情,也只能以后再說。”

林相侯的答案,已經(jīng)完全脫離了他的猜測,元崇心里復(fù)雜非常,他突然也想到了一點,林相侯是個軍人,常年在戰(zhàn)場,雖然現(xiàn)在暫時停息了戰(zhàn)爭,但是不代表永遠(yuǎn)都停戰(zhàn),作為戰(zhàn)神,大明國的守護(hù)神,一旦戰(zhàn)爭起,他不可能不去。

而戰(zhàn)爭,只要一開始,不拖個三五年是不會平息的,沒有感情是一回事,他更舍不得妹妹總是一個人,守著相府。

這也是元淳為什么那么大受打擊,寧愿嫁給一個毫不認(rèn)識的陌生人,也不想嫁到相府,雖然林相侯被稱作戰(zhàn)神,打戰(zhàn)似乎都是不敗的神話,但是戰(zhàn)場上,以命相博,誰知道下個時候會出現(xiàn)什么意外呢,說得難聽點,她不止不想守活寡,也不想真正成為寡婦,這樣,她的一生,就真的走到盡頭了。

元崇雖然心情確實有些不好了,但是他也沒有起任何責(zé)怪林相侯的心思,因為他知道,他也是無奈的,這又能怪是誰的錯呢,身在這種金玉世家中,享受著榮華富貴,便也要相對的付出。

只是他并不了解林相侯在大明國的地位,雖說他還是臣,但是如果他真的不愿意,就算皇帝已經(jīng)下了圣旨,也只能忍氣吞聲的收回去。

氣氛有些沉悶,林相侯也沒有再說什么,直到菜上了起來,才稍微打破了這沉悶的氣氛,看著桌子上的酒菜,元崇嘆了口氣,倒了一杯茶,隨后舉起,對林相侯說道,“相爺,淳兒是我最親最疼愛的妹妹,作為一個兄長,我自然希望她能幸福,就算這只是政治婚姻,既然婚姻已經(jīng)是無法,在下以茶代酒敬相爺,只希望相爺日后能好好對待淳兒。”說著,仰天便喝下一口茶。

林相侯也回敬他一杯,只是兩人想的卻是有些不同,林相侯從來都沒有想要娶元淳,之所以會答應(yīng)這婚事,完全是因為元崇,元淳他是不會娶的,但是他可以利用這點,設(shè)置一個局,一個把元崇一步一步誘進(jìn)來的局。

突然,一陣悠揚的琴音響了起來,清脆悠然,卻又帶著幾分肆意,無形中帶著幾分狂傲。

元崇頓時眼睛一亮。

林相侯自然沒有錯過的他的神情,但是他卻是微微的皺了眉,而且眼中還帶著幾分陰暗的光芒,如果熟識他的人定然會知道,此刻他心情很糟糕。

而原因,自然也來自于這琴音,彈琴的人,他認(rèn)識。

一曲完畢,只聽外面頓時掌聲如雷,眾人紛紛叫好,隨后一個清朗又顯得有些低柔的聲音輕輕響起,“不知在下這一曲凌江水,姑娘以為如何呢?”

雖說是詢問,但是卻能明顯的從這語氣中聽出那強(qiáng)大的自信和傲慢。

隨后一個女子悅耳的聲音響起,帶著幾分贊賞和激動,“不愧是第一樂師天音公子,樂公子,宛兒心服口服了,按照約定,這曲譜,是你的了。”

看來之前,外面不知道什么時候進(jìn)行了一場比試。

元崇在聽到天下第一樂師,天音公子的時候,眼眸頓時閃爍著幾分狂熱和遇到對手,想好好切磋一場的那種激動和興奮。

“竟然是天音。”他猛的站了起來,難得在元崇前面不自主的如此失態(tài),便轉(zhuǎn)身想要出去見識見識這位聞名已久的天下第一樂師。

林相侯自然把他的神色變化都看在眼里,眉心皺得更緊,眼中越發(fā)的暗沉。

元崇已經(jīng)打開門走了出去,此時酒樓已經(jīng)和他們剛剛來時不同,現(xiàn)在是高朋滿座,而與他們一同處于二樓,就在他們對面,一個男子正懷抱著琴,手中拿著一本藍(lán)皮本子,正要轉(zhuǎn)身回雅間。

元崇連忙開口,“閣下可是樂音公子?”

本轉(zhuǎn)身的樂音在聽到他的聲音,頓時停住,疑惑的轉(zhuǎn)頭,看向?qū)γ娴脑纾p輕揚了揚漂亮的眉,神情很是高傲,“在下正是,不知這位公子有何指教。”

樓上二人遙遙相對,樂音是公認(rèn)的才貌雙絕,雖然現(xiàn)在他臉上蒙著一塊紅色的面紗,但是從那一雙無時無刻都似乎在蠱惑人的桃花眼看來,便能猜測出他的容貌定然不俗。

況且空穴不來風(fēng),有幸見過樂音的,都是把他形容得如天仙一般,讓人好奇而又艷羨,而他又酷愛紅色,一身的火紅穿起來,讓他看起來多了幾分陰柔,卻并不給人帶來反感,反而把他的妖體現(xiàn)得恰到好處。

但是元崇的出現(xiàn),卻是讓眾人倒抽了口氣。

元崇的容貌,當(dāng)從他的雙生妹妹,元淳這個大明國第一美人來看便知道是如何的出彩,而元崇最吸引人的,卻不是他的容貌,而是他的氣質(zhì),那濯然出塵,清雅如蓮,飄然如仙的氣質(zhì),明亮的眼眸如清澈的潭水,清冷中帶著純粹,仿佛不染塵世濁氣一般。

林相侯,也正是被他這一雙眼眸,這一身氣質(zhì)所吸引,雖然元崇的容貌確實是上上之等,但是林相侯又不是沒有見過與他相仿的男子。

若論容貌,倒還不會讓林相侯如此心動,且憑樂音就足夠了,他的容貌并不輸慕元崇,但是他對林相侯來說,也只不過是一個還算滿意的床伴而已。

白衣如雪,紅衣似火,兩人的對望,頓時無形中出現(xiàn)一種微妙的感覺。

樂音微微瞇起眼眸,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他對自己的容貌從來都是相當(dāng)?shù)淖孕牛窃纾瑓s在他第一眼見到,便讓他感覺到一種奇妙的威脅感,似乎只要他出現(xiàn),那么原本屬于他的目光,屬于他的榮寵便會被奪走。

元崇可沒有他們那么多心思,此刻他一心只在樂理上面,“聽聞樂音公子曲藝天下獨絕,今日一曲,果然不虛其言,在下不才,也是愛好音律之人,卻是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榮幸,能與公子討教一二。”

元崇并沒有爭強(qiáng)斗勝的意思,他說的討教,便只身純粹的切磋交流而已。

但是聽在樂音耳中,卻成了另一種意思,“你也要和我比?”他輕輕揚了揚下巴,語氣多了一絲嘲諷,心中升起一種想要把這個人給踩在腳下的感覺。

聽他這么一說,元崇頓時一愣,總感覺這話有些不對,他想說明白,但是樓下的人卻是興奮的叫起來,七嘴八舌的,很是雜亂吵鬧。

素來討厭吵鬧的元崇不由皺了皺眉。

樂音卻是冷冷的扯了扯嘴角,面紗下的嘴角勾起一個輕蔑的弧度,“既然公子也要與樂音一比,那么不知公子想如何比,又能拿出什么做賭注,哦,原來青蓮在公子手中,那不如這樣,公子便拿青蓮來做賭注,而樂音便用這把琴,可好。”

在眼尖的看到元崇腰間的玉簫,樂音眼中頓時多了幾分火熱,他也和元崇一樣,很喜愛音樂,只是兩人喜愛的心態(tài)不同而已。

原本在元崇看來很是清雅高潔的樂理,卻突然成了一場參入功利的賭局,元崇頓時沉了下臉。

他突然很失望,他沒有想到,這被譽為天下第一樂師的樂音,對音樂竟然是如此的糟蹋和侮辱。

“很抱歉,打擾了。”他深深的吸了口氣,盡管已經(jīng)很生氣了,但是他卻是無法像一般人一般破口大罵或者直接動手,他能做的,只是吞下這口悶氣,帶著失望離開。

可他想離開,不代表樂音會放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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