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案顫抖地指著他,看著郝立風(fēng):“你看看,你收養(yǎng)的這不是個小畜生嗎!還有你,為了這小畜生,居然要害你堂姐!”
郝立風(fēng)掐住他手腕用力一翻轉(zhuǎn),郝案蹲在地上捏著手指,抬眼,滿臉憤怒委屈還有不服。
“對家人我永遠都愛,但誰敢傷害我的兒子我就和他拼命。郝案,這事跟你沒有關(guān)系,讓郝樂夢出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你想怎么樣,還要對你三叔動手?”
“這里只有君臣,沒有親戚。”南宮沐說完念道:“定注身形,口不能言,啟!”
郝案眼睜睜看著她們進了門。
不大會,郝立風(fēng)就和南宮沐走了出來,卻并沒帶出女兒,郝案著急地看著他們。
南宮沐把天穹術(shù)解開,怒問:“你說,你把郝樂夢藏哪去了!”
“樂夢不見了!”
南宮沐仔細看他眼睛,對郝立風(fēng)說,“看來他并不知道。”
話音剛落,郝樂夢開門道:“立風(fēng),沐兒,你們怎么來了?”說完就暈了過去。
郝樂夢醒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在牢房,只有她一個人,地上趴著一只大老鼠。
到了此時,她還是不太服氣,為什么她就到這來了,如果灰衣人不能及時趕到,她豈不是活不成了。如果,如果供出幕后主使,她是可以不砍頭的吧。
灰衣人的聲音突然傳入耳朵:“我勸你老實點,不要動那些歪心思。如果你說了,我馬上讓你粉身碎骨,還有你的家人也都別想活命。”
郝樂夢癱坐在地上。
她是沒有回頭路了,認命吧。
“你放心,我一定把你救出去。”
郝樂夢想,隨便吧,不管如何都是她的命。
郝樂夢害死囂鳥又磨成粉末,心腸惡毒,殘忍至極,按乾坤國律法,暫時關(guān)押,待查出幕后主使共同斬首示眾。
夜深,牢房不靜。
大老鼠來回溜達,郝樂夢白天吃剩下的饅頭蘿卜湯被它一掃而光。它想要出去,卻被異術(shù)打了回來,“吱吱”叫喚。
郝樂夢蜷縮在地上,肚子疼得厲害。也許她真不應(yīng)該去殺囂鳥,殺的還是一只幼崽,這就是報應(yīng)吧。
大老鼠又要出去,還是被彈了回來。
郝樂夢又痛又煩,脫下鞋向大老鼠砸了過去,大老鼠沖著它瞪圓眼睛,眼看就要過來,卻像有繩子拽住了尾巴似的拉起來吊在了房梁上,吱吱叫喚個不停。
下一刻,灰衣人出現(xiàn)。
“你……”
“閉嘴!”
“可是,我走了,他們會不會為難我爹我娘。”
“有人替代你。”
“又要殺誰?”
“你男人相好。”灰衣人早就看明白郝樂夢是什么人,就算她丈夫三妻四妾,她也當(dāng)成寶貝,現(xiàn)在她要殺了那女人,她肯定高興的不得了,如果她為此感到絕望,那么就讓她忘掉煩惱。灰衣人說完把一個和她身材差不多的女子扔在地上,然后變成她的模樣。
郝樂夢害怕極了,她恨這個女人,可讓她為自己頂罪,會不會太……
“開弓沒有回頭箭!走。”
玄飔宮。
南宮皓雨道:“立風(fēng),沐兒,你們回去一定要提高警惕。這樣吧,朕多派幾個人保護你們。”
“不必了,人越多越亂,再說好幾個人在那,更沒人進來吃飯了。”
南宮皓雨道:“生意很不好?人不多嗎?沐兒的廚藝不應(yīng)該啊。”
“沐兒廚藝好,人家不進來也吃不到。好了,我們就先回去了,下藥的事還要查,我擔(dān)心其他異獸也會有危險。”
“父皇,母后,你們說蠻蠻會不會也被……”
郝立風(fēng)道:“不知道,如果是這樣,那就太喪心病狂了!”
大棚。
雇工們正在剪西紅柿的枝,如此可以讓更多的營養(yǎng)輸送到主干,西紅柿結(jié)的也多,但不知道卷軸帶回來的是什么樣的品種。
現(xiàn)在看著還都是一個個綠色的圓球球。
不過,從大小來看,肯定不是圣女果。
媽媽把圣女果當(dāng)成西紅柿炒雞蛋,沒有紅汁,甜了吧唧,要多難吃有多難吃。
圣女果做成蛋糕倒是可以。
南宮沐尋思著制作步驟,綿軟的奶香味,圣女果的甜味,香融在口腔里融化,再喝一口葡萄酒……
對哦,葡萄酒!
“母后母后母后葡萄酒!”
郝立風(fēng)站起身:“什么葡萄酒?”
“葡萄皮,放在酒里,一個月后就是葡萄酒了,這是最簡單地做法,白葡萄酒和紅葡萄酒。葡萄美酒夜光杯。”他聲音低下去,“葡萄美酒……不知能不能讓異獸歡心啊。”
“會,沐兒親手做出來的一定會。”
南宮沐當(dāng)即眉開眼笑。
“母后,我?guī)湍惆伞!?
“不用不用,你給大家倒碗水喝,回去做飯送來。”
“好。”
南宮沐還沒邁出一步,突然不知什么撞了大棚一下,大棚里的人都愣住,面面相覷。
大棚又被撞了一下,南宮沐從草簾的縫隙看到隱約地黑影。
“可能是野獸,大家不要害怕,大棚很結(jié)實,你們不要動,我去把野獸趕走。”
南宮沐走出去一看,好家伙,一群野豬在院子里橫沖直撞。
“用我之力,野豬乖巧……”
“啟”字還沒說,一頭野豬就狂奔過來,南宮沐迅速閃開,野豬卻直接沖向大棚門口,卷軸趕快從腰上出來,把自己變成鞭子,刷刷刷甩得野豬暈頭轉(zhuǎn)向。
卷軸:南宮沐你傻了,它們都過來了。
“你不是在打嗎。”
你你你,你指著我能行嗎?我這是瞎甩,對付一群根本不行。趕快把我拿在手里,把野豬趕走。若是傷到村民一根汗毛,這段時間的努力就都要白費。
“好了我知道了,你把嘴閉上吧。”南宮沐把它拿過來,念道:“護棚屏障,不可摧毀,啟!”
大棚外立即罩了一層防護軟膜,好幾只野豬沖過來又被撞得飛出去。然后紛紛向南宮沐沖過來,南宮沐跳至半空,將鞭子往下一甩,鞭子綻放火光,野豬一看有火,頓時嚇得四散奔逃。
這時,郝立風(fēng)也終于擺脫了婦人們的胡攪蠻纏得以從大棚出來。
她們居然一口咬定是她把野豬引到這來的,她和南宮沐回來就是為了報復(fù),因為當(dāng)年她在村里挨了欺負。
沒錯,她下輩子都不會原諒欺負嘲諷對她和若水不好的人,但也從沒想過要報復(fù)。因為她很清楚,那些人遲早是要遭報應(yīng)的,不用她親自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