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你到底是誰
- 傾城毒醫:王的寵妃太囂張
- 易生所至
- 3015字
- 2022-12-11 13:25:29
“你們……你們盯著我干什么?”
楚錦伸出手扶著自己的腰,看著面前的兩個死死盯著自己的男人。
“你說……誰給你上藥?”
兩人幾乎是在同時開始開口,直接是驚的楚錦一愣一愣的。
“你們兩個……”
楚錦看著眼前的兩個人,一時間都是覺得無語到了極致。
“算了……我自己來。”
楚錦說著就是要爬起來,一副頑強的垂死掙扎模樣。
“別動。”
還不等楚錦起身,楚錦只感覺自己的手腕被誰死死的按在床上,根本是無法動彈。
南宮翎的聲音從她的耳邊傳來,這語氣,熟悉又溫柔。
楚錦猛地一轉頭,便是剛好與南宮翎那張俊美好看的面頰對上,兩人的目光在這一瞬間交織,竟是帶著幾分的難舍難分。
“不……不用……”
楚錦一時間也是不知道怎么,竟然覺得有些許的不自在,本是想要推開南宮翎。
“我說了別動。”
南宮翎這句話,帶著霸道的毋庸置疑,讓楚錦根本沒有說不的權利。
楚錦只能重新乖乖的躺了回去。
穆清瀾盯著眼前的兩人,一時間眉頭緊緊的皺著,拳頭也是死死的攥在一起。
他在努力的壓制著自己內心的怒火,卻是下一秒看到了楚錦揮手示意自己先離開的畫面。
原來……自己是這般的多余啊……
穆清瀾一愣,努力的在自己早就是已經僵硬的面頰上面生生的擠出來一抹笑意,下一秒便是邁著步子離去。
南宮翎輕輕的將楚錦背后的衣物掀開,楚錦白皙的后背就是這么暴露在空氣中。
本是看上去纖弱白皙的后背,此時上面一個個針孔密密麻麻倒是有幾分的滲人。
后背流出來的血液幾乎都是將楚錦后背所有的皮膚吞噬殆盡,甚至于有好幾個小孔,都是隨著楚錦一起一伏的呼吸聲還在往外冒著鮮紅色的血液。
“好……好了沒有啊。”
楚錦說著,只看到在南宮翎褪下她衣物的瞬間,她將自己的眼睛死死地捂了起來,都是不敢多看。
“還未開始。”
南宮翎看著楚錦捂著眼睛一副很緊張的模樣,不自覺的搖搖頭,面上帶著些許的無奈。
話音落下,他才是輕輕的將那藥瓶的瓶蓋掀開,純白色的乳膏躺在里面。
這乳膏的味道很大,幾乎一打開整個屋子都是散發著濃重的藥香味,這可是楚錦用了近百種藥材悉心研制的,自然是威力無窮。
可是這成本嘛……自然也是貴的出奇。
楚錦在靜靜的等待著南宮翎上藥,可是此時的南宮翎,卻是目光死死的盯在藥瓶之上,整個人呆在原地。
這個味道……
南宮翎不會記錯,這個味道的創傷藥,他分明記得,一直是楚錦用的。
而且……楚錦分明提過,這世間唯有她一人才能調制得出這藥,也唯有她調制的藥膏才有這獨特的味道。
南宮翎的目光對上床上的女子,打量著她總是覺得似曾相識。
楚錦的手指依舊是死死的捂著自己的眼睛,雖然自己是大夫,可是楚錦自己,卻是非常怕疼的。
畢竟眼不見心不煩,干脆是捂著眼睛直接強忍。
“南宮翎你能不能快點?我都要疼死了。”
楚錦嘟囔著說著。
“好。”
南宮翎深呼吸一口氣,將那純白色的藥膏挖出來一點點就是這么抹在楚錦后背的傷口上面。
“啊!該死!南宮翎你這個混蛋!輕點!疼死了……”
那藥膏才是剛剛落在這傷口之上,楚錦只覺得這后背就像是有萬千只螞蟻一下子鉆進去一般,疼得她額頭直冒冷汗。
“你……你怕疼?”
南宮翎也是不知道為何,突然冷不丁來了這么一句。
“廢話!誰不怕疼?”
楚錦沒有好氣的說著,說罷干脆是直接將自己的腦袋埋進去枕頭里面。
南宮翎繼續上藥,只是這動作更是輕柔了一些。
“該死的楚瀾,你給我等著!這筆賬……我一定要討回來,竟然敢動我楚錦的男人,老虎不發威,真當老娘沒脾氣!”
楚錦一邊忍著疼,一邊就是這么罵罵咧咧,似乎是只有這樣才能稍微的讓她減輕一點的痛苦。
“以前是我年紀小,敬重你,你還以為……你真能騎在我頭上?叫你一聲太后,還真擺不正自己位置了,真以為這天下是你家的?”
楚錦說著,想起來今日楚瀾一副囂張跋扈的樣子就是生氣。
“今日是你有錯在先。”
南宮翎說著,倒是沒有一點客氣的意思。
“我?”
楚錦指著自己,一時間就是不服氣了。
“南宮翎,我為你打抱不平,你還真是有夠沒有良心的。”
楚錦氣的一拳就是這么打在床上。
“你知道什么,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難……”
楚錦嘟嘟囔囔的說著。
“你以為今日為何楚瀾要回宮?你又以為為何今日我又為何不想要上早朝,哪怕最后結果是我一個堂堂皇帝被關地牢?”
“還不是因為楚瀾這個老狐貍,就等著這一步秀子大選塞進去自己的人,架空我這個所謂的女皇?”
“你真當我傻啊?這后宮幾百人,其中有地位有發言權的男子也不過幾十人,其中百分之八十都是楚瀾塞進來的,其余的百分之二十,都是各國和親或者社交來的。”
楚錦說到這里都是不自覺的嘆了一口氣。
“之前還覺得坐擁天下美男,現在才知道……哪天自己怎么死的都是不知道。”
楚錦的話說到這里,南宮翎也是將藥已經涂完了,他很快的將楚錦的衣物重新蓋在身上,隨即將被子也是拉開蓋在楚錦身上。
“你貴為女皇,身份尊貴,誰敢害你?”
南宮翎說著,似乎是覺得楚錦所說的是戲謔之言。
“誰敢?那你看看……這是什么?”
楚錦冷笑一聲,將手伸出來,摘了一片放在床頭旁邊的綠植的葉子。
她將那葉子舉在南宮翎的面前,面上亦是帶著幾分認真。
“這綠植,有何怪異之處?”
南宮翎盯著這一片看上去普通的毫無差別的綠葉,并沒有理解楚錦的意思。
“是吧?看不出來吧?普通葉子……可是她楚瀾怎么也想不到,姑娘我三年的中草藥學不是白學的,這株植物雖然與碧落藍很像,可是最大的差異在于它的葉子脈絡。”
“碧落藍的葉子脈絡從中間呈放射狀,幾乎是一個標準圓形,而這一株,分明是毒草七怨,葉子脈絡更接近橢圓。”
“七怨草直接服用可三日內斃命,這樣的室外作物若是作為綠植養在室內……”
楚錦說著,將自己手中的那一片七怨草的葉子扔在地上,面上微揚的弧度更是帶著極度的冷意。
“長此以往吸食它沾染的空氣,身子便是越來越虛弱,不出三年……必定喪命,而且此草無色無味,甚至于你死了,驗尸也驗不出來什么。”
楚錦說著,這株植物她不用想也知道是誰安排的,畢竟這個皇宮,她楚錦死了最大的得益者,別無其二。
“楚瀾一邊扮演者母后的苦口婆心形象,實則卻是一直在通過各種行為,將這麒麟國女皇從身體和心理雙重打擊。”
“楚瀾讓所有的都以為……麒麟國女皇不過是一個不務正業的黃毛丫頭,能從十八歲撐到現在,全都是因為她楚瀾的功勞。”
“可是她做的是什么?動不動關禁閉,讓一國之君毫無顏面,隨意插手國事,甚至于連選秀,也是為了在我身邊安插她的人。”
“這樣的女皇有什么做的?去不去早朝又有什么關系?”
楚錦不傻,這些事情她怎么可能不知道,雖然才來這里不過兩天。
可是憑借著她國際軍團獨特的信息敏銳洞察力,她早就是將之前這個女皇身份處境想關的信息,可都是全都了解清楚了。
畢竟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楚錦任何時候都不會讓自己處于被動地位。
“你說我這樣的處境之下,多睡覺豈不是更好的選擇?”
楚錦終于是說完了,可是等她扭頭盯著南宮翎的時候,卻發現他似乎是根本沒有聽自己說話一般,只是呆呆地盯著那一盆七怨草。
剛才獨屬于楚錦的藥香味……
這金瘡藥……還有……
南宮翎分明之前早就是派光明樓的人去搜查過關于麒麟國女皇的消息。
這其中,不僅沒有提過麒麟國女皇會識別中草藥,而且更未提過她醫術精湛。
況且光明樓的信息之中,麒麟國女皇分明是一個柔軟怯懦的女子,一直在楚瀾的陰影之下當著一個傀儡皇帝。
而這六年來,依南宮翎的觀察也是確實如此。
可是為何偏偏這幾日,他總覺得這個女皇似乎是變了一個人。
會醫術,怕疼,識別毒草,大大咧咧……還有人魚線……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不自覺的讓他聯想到一個人。
“喂!喂!南宮翎!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
楚錦伸出手在南宮翎的面前晃了好幾下,南宮翎似乎才是回過神來,盯著楚錦眉頭稍微的皺了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