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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不打自招

楚錦對楚延的為人并不了解,因為這人喜靜不僅獨(dú)自一人居住在嫻靜的別院,甚至于是楚天流,見他的次數(shù)都是少之又少。

楚錦自然也是沒見過他幾次,只是知道有這么一個人存在罷了。

沒想到今日,自己的這事竟然是驚動了楚延。

楚延為人脾氣古怪,所有人都知道他脾氣暴躁,向來注重禮法,黑白分明。

今日這事,可大可小,可是楚延出面,卻變得難以預(yù)料。

只是……為何楚延會出面插手這件事情?

“爹爹……”

楚錦開口,就這么對上楚天流的眸子。

只看到楚天流就是這么惡狠狠的盯著自己,似乎是已經(jīng)迫不及待定自己的罪了一般。

也是……之前的事情,怕是這楚天流還沒有忘。

緊接著,楚錦的眸子轉(zhuǎn)向周圍的其他人。

楚婉清的母親,也就是將軍府的嫡母姚文心。

還有二夫人喬淡月,三夫人劉天憶,以及他們的女兒楚白薇,楚無雙。

整個將軍府,除了在外的,還有像花以寒這樣身子動不了的,幾乎能說得上話的人幾乎都在這里了。

楚錦挨個給他們行禮,心底卻是一陣嘲諷。

這些人,往日里可是連面都見不到,今日齊齊聚在這里,看來是都等著看她的笑話。

“跪下!”

楚天流等楚錦行完禮,還不等楚錦說些什么。

啪的一聲,一巴掌就是這么拍在自己身下的座椅之上,聲音大的幾乎都是讓整個屋子都顫抖起來。

“我并未做錯什么,為何要跪?”

楚錦一字一句,甚至于面對楚天流的時候,她甚至于都懶得顯現(xiàn)自己的謙卑和孝順,直接是用我代替。

“放肆!作為將軍府的女子,徹夜未歸,若是此時傳出去,以后讓整個將軍府如何在這京城立足?”

楚天流被楚錦氣的差一點不是要失了分寸,緊緊的攥著拳頭,似乎是想要親自動手。

“我徹夜未歸,在座的各位先關(guān)心的難道不是我的安危嗎?”

“我平安歸來,你們想著的卻是將軍府的面子?”

楚錦不自覺的冷笑一聲,也是打心底里同情這個身體的主人。

在這樣涼薄的家中長大,怪不得會因為穆云深的一點點好就這么深陷其中。

“我若是說,昨夜我徹夜未歸,是因為受傷昏迷,什么事情都沒做呢?”

楚錦的聲音不大不下,淡淡的,沒有絲毫的慌張。

甚至于和眼前的楚天流比起來,都是沉穩(wěn)了許多。

“什么都沒做?”

一聲嬌嫩到了極致的聲音傳來,帶著極度的質(zhì)疑,似乎是覺得楚錦的話好像是垂死掙扎一般。

“妹妹,不是爹爹心狠,昨夜不論你做與沒做,女子一夜未歸,你讓別人怎么能不亂想?”

楚婉清這話,看上去似乎是為楚錦著想。

實則是在為楚天流開脫,討好楚天流,順帶還是將楚錦徹夜未歸的事情又是加重了一筆。

“殿下……”

屋子里面的人一看到楚婉清身后的人,一下子全部都是站起來,一個個全部都是一副恭恭敬敬的模樣。

“楚將軍還有楚老將軍,云深唐突拜訪,可是打擾到了各位?”

穆云深的樣子看上去異常的謙卑,說話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剛好把握住自己分寸。

看著他身居高位卻不仗勢欺人,誰能不喜歡這樣的太子呢?

雖然這一切都不過是穆云深一直以來表現(xiàn)出來的假象,可是卻也是著實有用。

這一招,可是保的他在太子的位置上安穩(wěn)的坐了十年。

“殿下言重了。”

最先說話的是楚天流,一副巴不得給穆云深跪下模樣,就是連說話都是小心翼翼的。

“剛才對這件事情聽清兒提起一二,雖然說這件事情……是你們楚府的家事,我本不該參與。”

穆云深說到這里,不自覺的頓了頓,面上都是帶著些許的為難。

“只是這件事情關(guān)乎女子的清譽(yù),若是有本太子做公證,也是更有說服力一些。”

穆云深說著,不自覺的看了一眼楚錦。

楚錦卻只是給了穆云深一個白眼。

做公證?什么時候把喜歡看熱鬧說的這么清新脫俗了?

“殿下所言甚是。”

楚天流自然是樂意的很,今日不管是楚錦的清白有沒有被證明。

只要是傳出去穆云深在這將軍府做公證的事情,大家肯定都會猜測楚家和太子關(guān)系非同一般。

這也就意味著,楚家的聲望在這京城怕是又要提高一節(jié)。

楚天流趕緊是騰出來位置,自己坐在邊上。

而太子和楚延就是這么坐在上座。

楚延是退休老臣,況且為乾陵國建下不少的功業(yè),與太子平起平坐也是稱得上的。

“妹妹……昨夜發(fā)生了什么,你就如實招待,有太子哥哥給你公證,大家定然不會冤枉你的。”

楚婉清又是開口,似乎是迫不及待的想要這一場審判繼續(xù)一般。

“我都說了……什么都沒做,你還要我說什么?”

楚錦都眸子就是這么一瞥,死死的盯著楚婉清,甚至于都是逼得她后退了好幾步。

楚婉清抓著楚錦的手也是不自覺都松開。

因為她從楚錦的眼神里面讀到了威脅。

“楚錦!”

楚天流咬著牙,死死的盯著楚錦。

“昨夜與誰在一起,做了什么,你還不如實招來?莫不是想要我動家法!”

楚天流早就是氣的牙癢癢,要不是因為楚延和太子在場,怕是早就對楚錦動手了。

楚錦掃視了屋子里面的人,一個個都是這么盯著自己,迫不及待的等著自己接下得不幸遭遇。

和誰咋一起?

楚錦知道,自己不能說,且不說這自己所見的人是不是真的王爺。

就單單是和一個男子待在一起一晚上,就指定說不清楚了。

“自己一個人。”

楚錦淡淡的開口,眸子不自覺的閃了閃,帶著極度的冷漠。

“一個人?妹妹不是昏迷了嗎?莫不是在這大街上一個人?難道……妹妹不怕被乞丐生吞活剝了?”

楚婉清冷笑一聲,明顯是不相信楚錦的話。

自然她的話也讓屋子里面的人都不相信楚錦的話。

“生吞活剝?”

楚錦轉(zhuǎn)過頭,盯著楚婉清。

“姐姐莫不是忘了,我的這張臉,可是拜你所賜……有這樣一張安全到了極致的臉,還有誰能把我生吞活剝?”

楚錦的眉頭稍微的挑了挑,盯著楚婉清一字一句的說著。

她的話將周圍人的目光全部都是吸引在了自己的面上。

可怕……著實可怕……

只要是任何一個男人,見到的這樣的臉怕都是避之不及。

“你……你別胡說!你的臉那是你自己摔的,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楚婉清一時間慌了神,她心愛的太子哥哥可是還在這里,要是被他知道當(dāng)年楚錦毀容的真相,自己太子妃的美夢怕是要破碎了。

“我自己摔的?”

楚錦搖搖頭。

“你確定是我自己摔得,而不是你抓著當(dāng)時十五歲的我,生生按進(jìn)了火盆里面?”

楚錦咬著牙,當(dāng)時這具身體面對火盆的恐懼似乎永遠(yuǎn)的留存在心底。

每一次被提及,都是渾身發(fā)麻。

在場的所有人,除了楚延和穆云深,似乎所有人對這件事情都是并不驚訝。

然而楚延的面上卻是在這個時候陰云密布。

他鮮少有這樣的表情,或者說,他鮮少有表情……

往日里總是冷漠的非常,就像是現(xiàn)在一般,哪怕是天大的事情,想要他說一句話,也是難的非常。

穆云深倒是一時間來了興致,這楚錦,似乎是比自己之前認(rèn)識的楚錦有意思多了。

這才是幾句話的功夫,瞬間是把在場的所有人注意力都從自己的身上轉(zhuǎn)移到了楚婉清的身上。

就是連穆云深,都是不自覺的感嘆楚錦的反應(yīng)能力。

“你胡說!我……我當(dāng)時只是恰好在場,是你自己亂跑踩到了我摔到的……”

楚婉清慌了神,面目都是不自覺的抽搐了好幾下。

“爹爹……爹爹知道真相的!”

楚婉清就是這么指著楚天流,一臉的求救模樣。

問楚天流?楚錦心底滿是嘲諷。

“姐姐……我只問你一句,當(dāng)時可有人親眼見到是我自己摔的?”

楚錦自動忽略了楚婉清讓她去問楚天流的話,倒是步步緊逼,質(zhì)問她。

“當(dāng)……當(dāng)然!我看到了,對,我看到了!”

楚婉清一時間,面上有些許的得意。

只要她楚婉清一口咬定,就算是她楚錦有天大的本事,也不能給自己潑臟水。

“這么說……當(dāng)時我摔的時候,只有姐姐你一個人在場了?”

楚錦的語調(diào)淡淡的,一字一句看似漫不經(jīng)心,卻是一步步引誘楚婉清上鉤。

“對,當(dāng)時你摔的時候,我都看到了。”

楚婉清點點頭,只有她一個證人,那不管真相是如何,那么她說的話就是真相。

“那姐姐你還說不是你當(dāng)時將我按進(jìn)火盆里面,害我變成如今的這般模樣!”

楚錦的聲音突然是一下子變大,在整個屋子里面都是回響起來。

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楚婉清,仿佛是盯著罪犯一般篤定狠辣。

“你……你胡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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