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都是我不該
- 傾城毒醫:王的寵妃太囂張
- 易生所至
- 5044字
- 2022-12-11 13:25:29
“害怕?”
慕容寧重復了一下簡心的話,似乎是在認真思考一些什么。
“嗯……那……那你站在這里等我一會,我馬上回來就送你回去。”
慕容寧說著,伸出手輕輕的揉了揉簡心的腦袋。
他的觸碰讓簡心整個人都是一愣,從小到大,幾乎是沒有人用這樣好看的笑意這樣帶著幾分哄的意味碰過自己。
自從自己記事以來,她就已經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丞相府小丫鬟了。
她不知道什么是心動,什么是喜歡,她只是覺得,眼前的這個人,似乎是一舉一動,都是帶著極度的自由。
就好像……無拘無束一般,也是這一股不拘小節,與旁人不同的氣息,讓簡心不自覺的想要靠近。
她點點頭,她也不知道為何,就是無條件的相信慕容寧,她喜歡聽他說話,喜歡跟著他,喜歡他的一舉一動。
外人眼里,或許他痞痞的,甚至于都能冠上惡人的稱號,可是簡心卻不知道為何,總覺得,他是個好人。
“真乖。”
慕容寧說著,直接是轉身離開,而簡心,則真的是乖乖的就是這么站在原地等著他。
“呵……傻子,騙她騙的還真是一點成就感都沒有。”
慕容寧搖搖頭,嘆了一口氣,語氣里面的嘲諷任任何一個人聽了,都只會覺得讓人厭惡。
簡心一直是盯著他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自己的視野里面。
“喂,看到那個姑娘了沒有?幫我去嚇唬嚇唬她,這是錢。”
在一個轉角,慕容寧進來,這里是平常一些地痞流氓聚集的地方,而慕容寧,也是這里的常客。
往日里賭場有什么他看不慣的人,或者鬧事的,他都是會花錢找這些人暗地里教訓他們一頓。
這里的人都知道他那囂張跋扈的性格,雖然背地里偶爾埋怨幾句,可是這嘴上,可是一句一個老大叫的格外的順暢。
慕容寧扔給這些人的,是剛才從簡心的手里面搶過來的簡心僅剩的銀兩。
“老大放心,這點小事,交給我們幾個妥妥的。”
那人拿了錢,面上堆滿了笑意,探出腦袋看了看不遠處站著的簡心。
“幫我好好教教這個小姑娘,做人啊……不要太單純。”
而慕容寧只是點點頭,嘟嘟囔囔自顧自說了一句,便是很快的離開了。
片刻后,周圍所有的門店都是開始關閉,已經及近三更天,夜越來越黑,路上一個人都是沒有,安靜的讓人覺得可怕。
簡心幾乎都是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一起一伏,一起一伏。
她不自覺的伸出手抱住自己,分明是帶著些許的恐懼。
“喲……姑娘,一個人呢?這大晚上的,要不陪哥幾個,樂呵樂呵?”
一個男子不懷好意的聲音傳來,嚇的簡心直接是拔腿就跑。
“哎……姑娘去哪啊?怎么?看到哥哥著急的跑反了吧?應該往哥哥的懷里跑不是?”
簡心這還是沒有跑幾步,就是被三五個男人直接是擋住了去路圍了起來。
語氣里面的挑釁不加任何的掩飾,在夜色的籠罩之下,他們心中惡的種子似乎也是在發芽。
“姑娘……今晚陪哥幾個玩玩唄。”
一個男人伸出手就是這么一把掐住簡心的下巴,直接是將她那嬌小帶著恐懼的面頰稍微的抬起來。
“放……放開我!”
簡心掙扎著,可是似乎是她的動作讓這幾個男人都是瞬間被挑動一般。
他們站的越來越近,簡心幾乎都是被他們直接是圍在圈里面,簡心都是能感覺到他們的身體。
這樣的感覺讓她覺得惡心,她拼命的掙扎著。
“姑娘今年芳齡幾何,姓甚名誰啊?”
那男人說著,鼻子幾乎都是觸碰在簡心的脖子處,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姑娘還是很香的嘛……”
他繼續說著,簡心被嚇的整個人幾乎都是說不出來話一般,一直是咽著口水,身子在劇烈的顫抖著。
“不……不要……求你們……不要……”
簡心說著,顫抖的聲音都是帶著些許的哭腔。
“呦!腰不錯嘛……弱柳扶風,哥幾個,我們賺了啊,這小娘們的身子肯定很軟。”
那個男人直接是一下子抓住了簡心的腰,嚇的簡心直接是一下子喊了出來。
男人的話讓周圍的人都是瞬間來了精神,直接是二話不說一把就是將簡心的衣物扯開!
次拉一聲……
簡心的衣物徹底的破碎,里面純白色的里衣暴露。
“不要……不要!救命啊……不要!”
簡心嘶吼著,吶喊著,渴望著有一個人能來救自己于水火之中。
痛徹心扉的喊聲一直是持續著。
而那些男人,就像是一個個野獸一般,直接是壓在簡心的身上,直接是將她撲倒,繼續撕扯著她的衣物。
“不要……不要!”
簡心的嘶喊聲夾雜著淚水,讓聽到的人都是撕心裂肺。
再是一下,簡心白皙好看的大腿都是暴露在空氣中,她的雙腿,在空氣里面努力的掙扎著。
男人的大手直接是一下子撫摸上去,淚水順著簡心的眼角滑落下來,在她的面上留下來一條悲傷的曲線。
啪的一聲!
突然壓在簡心身上的男人直接是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直接是踢開。
整個人直接是一下子飛出去好幾米!
“簡心!?”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安白,他的手里面還是拿著什么,看著躺在地上,衣不蔽體,被淚水包裹的女人。
一時間他都是不敢認,不敢認眼前的這個女人,竟然是簡心。
他很快的將自己的衣物脫下來,就是這么蓋在簡心的身上。
一雙眼里在這一瞬間,憤怒如同火焰一般燃燒起來。
然而還是不等他動手,那些人一個個就是嚇的連滾帶爬離開。
他本來是想要去追,可是一想到身后的簡心,腳下的步子便是停住了。
“簡心……”
安白一時間,都是不知道自己該做何反應,看著躺在地上的簡心,她的雙目渙散,眼神木納,整個人似乎是靈魂出竅一般。
一滴滴淚水不間斷的從她的眼中流出來,似乎都是要讓她的眼睛干涸。
安白邁著步子靠近,就在他伸出手剛準備將簡心扶起來的時候。
“別碰我!別碰我!別碰我……別……”
簡心的雙手死死的抓著蓋在自己身上的安白的衣物,將自己嬌小的身軀蓋在里面。
剛才短短的幾分鐘,她似乎是這一生都無法忘卻。
那些男人一個個猙獰的面目和那肆無忌憚的惡意,讓簡心都是心生畏懼。
她蹲在地上,蜷縮著,盡自己的所能蜷縮著。
“簡心……沒事了,沒事了簡心。”
安白一遍接著一遍的說著沒事,似乎是想要安撫簡心,他終于是鼓起勇氣伸出手搭在簡心的肩膀上面,一遍遍的輕輕拍打著,似乎是在哄小孩一般。
簡心的哭聲從啜泣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大,一時間所有的委屈在這一瞬間似乎都是要發泄出來。
哭聲持續著,她的身子直接是一下子倒進去安白的懷里。
安白在這一瞬間都是不敢亂動,只是任由簡心的腦袋靠在自己的肩膀上面,將那淚水一點點的打在自己的衣物上。
“沒事了,沒事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不該讓你一個人跑出來,不該和你慪氣,不該……不該不在乎你,我應該跟著你的,對不起……”
安白一遍接著一遍的說著,這一瞬間,他的心也是隨著簡心一聲接著一聲的哭泣顫抖著。
“安白……安白……我害怕……我好害怕……”
簡心說著,雙手死死的抓著安白的衣物,將安白的衣物攥進去自己的手心。
“我害怕……”
簡心就是這么鉆進去安白的懷里,嬌小的身軀倚靠著,汲取著他身上少有的溫暖。
“他騙我……”
簡心說著,即使再不相信,可是慕容寧騙他是事實。
“沒事的,沒事的,我在,我一直在。”
安白伸出手輕輕的撫了撫簡心的頭發,溫柔的聲音和動作在這一瞬間是簡心最大的安慰。
許久許久……
兩個就是在這街道之上倚靠著,終于到了最后,安白等到簡心平靜下來,才將她帶走。
北月國邊境軍營。
南宮翎從北月酒樓出來之后,剛好是想到之前司徒祁炎約自己的事情。
剛好自己又是缺一個酒友,于是剛好趁著不遠,便是很快的用輕功過去。
“我說……南宮兄弟,你這功力幾日不見,怎么?退步這么快?”
司徒祁炎說著,無奈的搖搖頭,將自己北月國最好的藥酒被南宮翎拿過來。
“這么多年了,我與你認識近乎十五年,又是交戰達八年之久,我可從沒有見過你受傷。”
“怎么?今日是哪個高手傷的你啊?”
司徒祁炎一把將南宮翎的衣袖拉開,就是將那藥物倒在南宮翎胳膊上面的傷口上。
一倒赫然的裂開的傷口讓人看著就是覺得膽戰心驚,白色的粉末倒在那傷口之上,疼得南宮翎額頭上都是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呵……司徒祁炎,你怎么廢話這么多?本王今日可是來找你喝酒的,這酒都沒有,怎么?幾日不見,你這個北月國最厲害的將領要變成窮鬼了?”
南宮翎說著,他的語氣帶著些許的開玩笑的意味。
“喝酒?南宮翎……你這受傷了還喝喝喝,怎么?不要命了?”
“還有……”
司徒祁炎說話的時候,已經將那藥全然上好,做了簡單的包扎。
隨即手掌就是這么撐在自己都大腿上,一副饒有興致的模樣。
“我約了你幾日,你今日才來便罷了,怎么?你來我這里都不看看時間的嗎?”
司徒祁炎說著,都是伸出手指了指外面的天空。
“這都三更天了,神仙也要睡覺了,什么時候成夜貓子了?我可記得你南宮翎之前,這生活作息可是準時的不得了。”
司徒祁炎說著,又是搖搖頭。
在他的眼里,不過是不到一年的時間,他卻覺得南宮翎變了許多。
“少廢話,本王來都來了,拿酒來。”
南宮翎也是沒有一點點的客氣,一字一句全都是理所應當的模樣。
“行。既然你南宮翎都不怕死,那本將就索性陪你!”
司徒祁炎說罷,手指才是稍微的一揮,門口站著的侍衛就是這么趕緊的跑開,很快的功夫,便是抱了兩大壇子酒過來。
“對了,南宮翎,這個令牌……你可認得?”
司徒祁炎似乎是想到什么,在自己的腰間摸索了好幾下,將那個印著奇怪圖案的令牌拿出來放在桌面上。
“這東西怎么在你手里?”
南宮翎說著,只是那驚訝不過是一閃而過,面上依舊是那波瀾不驚的冷漠和冰冷。
“本將帶給你的令牌,就這么隨便的給別人?要是被皇宮里面那位知道了,可沒有你我好果子吃。”
司徒祁炎說著,將那令牌重新遞給南宮翎。
“拿著吧,就算是不想回去,畢竟在這北月國的地盤,這東西關鍵時刻,能保命。”
司徒祁炎說著,一副對南宮翎的西想法了如指掌的模樣。
“保命?”
南宮翎冷笑一聲,并沒有伸手接那令牌,只是伸出手將那壇子里面的酒給司徒祁炎和自己都倒了一點。
“本就沒有幾日可活,有何保命之說,這東西于我而言,不過是一個無聊的物件罷了。”
南宮翎說著,一口就是將自己面前剛倒的酒一飲而盡,酒里面辛辣刺鼻的口感似乎都是能讓他一瞬間清醒過來。
“這寒疾……當真沒有辦法?不是說只要找到毒醫族圣女就可以……”
司徒祁炎眉頭稍微的皺了皺,面上帶著些許的嚴肅,更是帶著些許的憂慮。
“司徒祁炎啊司徒祁炎,你說我是不是真的像小錦說的一樣是笨蛋?好像還真是……”
“本來啊是想要讓所謂的毒醫族圣女救自己的命,可是到后來,自己卻無可救藥的愛上了她。”
南宮翎說著,又是冷笑幾聲,眉宇之間的冰冷讓他整個人看上去都是難以接近,面上掛著的依舊是那似乎是一成不變的冷漠的面頰。
“等……等……等一下……”
司徒祁炎這手還是沒有搭到面前的酒壺上,就是一下子愣住,死死的盯著南宮翎。
“你……你剛才說什么?愛……愛上圣女?”
司徒祁炎的嘴角微微抽搐,似乎是一下子還無法接受這個信息一般。
“你說的不會是……不會是拿著這個令牌的丫頭吧?”
司徒祁炎咽了咽口水,就是這么盯著南宮翎似乎是想要求證。
直到看到南宮翎點點頭,司徒祁炎才是敢真的相信。
“你……你的意思是……你愛上了圣女!那你……那你的寒疾,還有圣丹……”
司徒祁炎直接是一下子急的站了起來,死死的盯著南宮翎似乎是無法理解一般。
他怎么能愛上圣女呢?怎么可以?
她是南宮翎活下去的唯一希望。
“司徒祁炎,你說……你說本王到底哪里不好?為什么……為什么小錦,要這么對本王?”
南宮翎似乎是根本沒有聽司徒祁炎的話,只是自顧自的說著,一邊說著,不知不覺已經好幾大碗酒進了肚子。
“南宮翎你……你聽我說,什么感情,什么愛情,這不過都是轉瞬即逝的東西,是大家為了得到別人理所當然的保護或者為了達到自己某一個自私的目的所編造的謊言。”
“你是誰?你是天之驕子,天生的戰士!你是乾陵國叱咤風云的臨淵王,你是北月國本不可一世的少主。”
“你不需要愛情這么庸俗的東西。”
司徒祁炎雙手一把抓住南宮翎的肩膀,一雙眼睛認真的盯著他,眼里帶滿了認真。
“你聽著,南宮翎,你要做的,就是活下去,依靠圣女的圣丹,活下去,如果她真的愛你,她應該會選擇救你才是。”
司徒祁炎全然是一副苦口婆心說服南宮翎的模樣。
“可是她會死。”
一字一句從南宮翎的雙唇之間蹦出來,他的雙眸就是這么盯著司徒祁炎,甚至于在這一瞬間帶著些許威脅。
冰冷的雙眸讓看到的人都是一瞬間不寒而栗。
“別再讓我聽到這些話。”
南宮翎的眸子冷漠的掃過司徒祁炎,又是將那酒繼續一碗接著一碗的喝著,似乎是要努力的把自己喝醉。
看著南宮翎的模樣,司徒祁炎久久的站在原地一直是沒有動彈,只是這樣盯著他,似乎是想要將他看穿一般。
“南宮翎……你變了……”
司徒祁炎思慮良久,終于是說出來這句話,一字一句皆是帶著篤定,可是更多的,卻是不可思議。
“哦?怎么說?”
南宮翎端著酒杯,迷離的目光就是這么盯著司徒祁炎。
“你變得……像一個人了……”
司徒祁炎目光還是打量著南宮翎,終于是得到了這個結論。
“你這是什么鬼話?”
南宮翎都是不自覺的笑了,無奈的搖搖頭。
“我記得之前的南宮翎,可是從來不會在乎除了自己以外的人,哪怕是我這個十幾年的朋友,我想要是哪一日擋了你的路,你也會毫不猶豫的殺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