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王爺喝醉了
書名: 傾城毒醫(yī):王的寵妃太囂張作者名: 易生所至本章字數(shù): 3011字更新時間: 2022-12-11 13:25:29
楚錦也是趕緊追了上去。
“本王怎么不知道,三皇子什么時候,這么虛弱了?”
南宮翎淡淡的開口,就是在扶著穆清瀾的時候,用一種冷漠到了極致的聲音說著。
要不是因為楚錦,南宮翎是很不想要和穆清瀾這樣的人打交道的。
“你最好不要打小錦的主意,不然……本王定讓你付出代價。”
南宮翎這話自然是赤裸裸的威脅,只是這聲音,卻只有他們兩人聽的清楚。
“那可能要讓臨淵王失望了,楚錦……我還真就要定了。”
穆清瀾那張好看的面頰似乎是與他剛才脫口而出的話格格不入。
他的聲音似乎是久違的鬼域一般,聽在南宮翎的耳朵里面,更是帶著極度的威脅和憤怒。
“你敢!”
果然關于楚錦的一切,南宮翎都是無法保持渾然不動的冷靜。
啪的一聲……
這一下,震耳欲聾,光是聽著聲音都是覺得骨頭瞬間是碎裂一般,南宮翎一拳就是這么狠狠的打在穆清瀾的胸口。
按照穆清瀾的身手,他本來是能躲開的,可是他卻是選擇了直接是用自己的身體承受這一拳。
就是連南宮翎自己都是沒有預想到,穆清瀾竟然是就這么毫不還手。
穆清瀾的身子直接是一下子飛過去一米左右,直接是一下子后背重重的摔在地上。
幾個人的本就是已經(jīng)快到了醉春樓里面,南宮翎這一動手,穆清瀾直接是摔進醉春樓的地板上面。
“噗……”
就是這么一下,穆清瀾的口中吐出來一口濃稠的鮮血。
鮮紅色的血液在他的衣服上面開出來一朵朵絢爛色血色玫瑰一般,在純白色的衣物之上顯得愈發(fā)的刺眼。
渾身濕透,面色發(fā)白,就是連發(fā)絲都是在這一瞬間透漏著孱弱。
這一幕,分明是帶著些許凄慘的美。
南宮翎的目光死死的盯著穆清瀾,他甚至于是懷疑自己剛才看到的是不是錯覺,穆清瀾的目光里面竟然是帶著些許的得意。
“師父!”
楚錦先是愣了幾秒,直接是連手里面的傘都是不要了,直接是一下子跑過去將穆清瀾從地上扶起來。
“小……小錦……”
南宮翎看著楚錦跑過去,終于是在這一瞬間,才是反應過來穆清瀾真正的目的。
然而這一瞬間,想要解釋什么都是顯得蒼白。
“張媽媽!張媽媽快幫我扶師父。”
楚錦趕緊是喊著。
南宮翎現(xiàn)在總有一種,自己分明是沒有做錯事情,可是卻是有一種不安的情緒。
他想要過去幫楚錦,可是楚錦的眼神很明顯是將他徹底的逼退。
南宮翎的身上也是被雨水覆蓋,因為剛才跑出去,渾身上下也是沒有一塊干的地方。
可是在這一瞬間,都是被忽略了。
醉春樓今晚因為天氣的原因人并不是很多,所以張媽媽喊了很多人來幫忙。
“沒事,你師父我……咳咳……可以。”
穆清瀾一把抓住了楚錦的胳膊,似乎是想要借助著楚錦的力道站起來。
“你別碰她。”
南宮翎之前或許可以忍,但是現(xiàn)在卻是忍無可忍,這是在干什么?
他直接是跑過去想要捏住穆清瀾的手腕。
“南宮翎,你先……你先去旁邊待會,我先安頓師父。”
楚錦對著南宮翎說話少有嚴肅,這一次也并不是在開玩笑。
在南宮翎的手伸出手抓住穆清瀾之前,楚錦先是抓住了南宮翎的手將他隔開。
楚錦的這個動作徹底的將南宮翎惹怒,他的目光盯著楚錦好幾秒,都是帶著不可思議。
這一瞬間,南宮翎第一次覺得這心底分明是有什么被壓著憋的難受的感覺,讓他整個人都是無法呼吸,可是卻也是無法言說。
他覺得自己分明是有很多話要說,可是話到嘴邊,卻是全都化為了空氣。
楚錦扶著穆清瀾上樓,跑來跑去給他煎了驅(qū)寒的藥物,也是找人給他換了干的衣服,一直是在忙忙碌碌的,連吃飯都是忘記了。
樓下。
南宮翎一個人坐在飯桌旁邊,琳瑯滿目的菜品似乎是散發(fā)著好看誘人的光芒。
然而南宮翎卻是沒有看一眼,只是這么坐著,手指緊緊的捏著面前的酒壺。
咕嚕咕嚕……
咕嚕咕嚕……
好幾大口酒水就是這么肆無忌憚的被南宮翎灌進去自己的喉嚨里面去。
任由辛辣的感覺在他的喉嚨里面肆意的亂竄,一張面頰也是喝的紅紅的,似乎是在燃燒一般。
安白一直是在旁邊站著,他想要湊上去,可是卻又是不敢,生怕南宮翎借著酒勁拿了自己的命。
這只要是個人都能看的出來,南宮翎的眼里可是帶著嗜血的憤怒啊。
所以安白就是站在不遠處,硬生生看著南宮翎喝了半個小時的酒。
照這么喝下去,安白都是害怕南宮翎出什么事,身上濕透的衣物黏在他的身上,讓他身形都是看的極其清楚。
“王……王爺……”
安白靠近南宮翎,就是連聲音都是帶著些許的顫抖,也是帶著些許的打量和試探。
“王爺別喝了,先去換一身干凈衣服吧。”
按照之前南宮翎憤怒必見血的個性,安白發(fā)誓自己這一句關心的話可是把自己的性命置之度外說的。
“你說……為什么,為什么本王這個胸口這么難受?小錦……小錦好像覺得本王剛才不應該動手一樣。”
“而且……”
安白一開口,南宮翎似乎也是在這一瞬間打開了自己的話匣子。
“而且……本王也淋濕了,為什么小錦不關心本王?師父?師父?小錦一口一個師父,本王的位置在哪里?”
南宮翎這么說著,手中的力道不自覺的加大。
啪的一聲,是瓷器碎裂的聲音。
只看到南宮翎捏在手里面的酒瓶就是這么一下子碎裂,那碎瓷片都是一個個鉆進去南宮翎的手心里面。
可是他似乎是感覺不到疼痛一般,竟然是將那碎瓷片捏的更緊了。
“王爺!王爺輕點。”
安白嚇的趕緊是一把抓住了南宮翎的手,將他手里面的碎瓷片硬生生給摳出來。
“王爺……您這是受委屈了啊,人生中還是第一次見王爺您受委屈,畢竟之前,看到不順眼的人,您這是直接就讓別人見閻王了。”
安白嘟嘟囔囔的說著,一邊說著,一邊還是幫南宮翎隨意的應身上的碎步條包扎著傷口。
“喂!你這個笨蛋……衣服濕了都是不知道換的嗎?”
嘩啦一聲……
一個干毛巾就是這么不偏不倚直接是一下子被扔下南宮翎的腦袋上面,剛剛好蓋住了他的頭發(fā)。
“這么久不換衣服,頭發(fā)還濕漉漉的,只知道喝酒,是怕自己活的太久嗎?”
楚錦說著就是走近,手指搭在南宮翎頭上蓋著的毛巾上面,幫他擦干凈頭發(fā),臉上,還有脖子上面的水珠。
“小錦……小錦你來了?本王……本王還以為,你不要本王了呢。”
南宮翎猛地轉(zhuǎn)過頭,就是這么一把將楚錦的腰直接是摟進自己的懷里,他的腦袋就是這么靠在楚錦的肚子上面,面頰還是不自覺的蹭了蹭。
“那……那……那個,王爺……手……手……”
安白嘴角微微抽搐,一瞬間就是覺得自己有些許的多余。
可是看著南宮翎的血手毫不顧忌的直接是朝著楚錦的身上抹了上去,實在是不忍直視。
楚錦眉頭一皺,順著安白的方向看過去,剛剛好看到南宮翎那只已經(jīng)血淋淋的手。
“你這個笨蛋!手怎么了?”
楚錦一把就是將南宮翎的手拉起來,看著上面赫然的傷口,眉頭不自覺的皺了皺。
“還不是為了你?我們家王爺這么多年,什么時候受過這種委屈?自己忠奸不分,還要連累我們王爺。”
安白語氣并不是怎么好,只是現(xiàn)在,楚錦并不是很想要和他爭論一些什么。
“幫我拿藥過來,還有,先幫我把他扶到屋子里,幫他拿一身干凈衣服。”
楚錦直接是忽略了安白的話,畢竟這樣的話她可是沒有少聽,早就是已經(jīng)習慣了。
安白的話被楚錦忽略,自己再說反倒是顯得有些許的咄咄逼人,只能硬生生憋了回去。
“王爺。”安白喊了一句,就是這么直接是一把伸出手想要抓住南宮翎的胳膊將這個時候早就是已經(jīng)醉醺醺的他拉起來。
“誰啊!你誰啊!走開走開!別碰我!”
安白還沒有觸碰到南宮翎,就是這么被南宮翎一把將他的手給打了回去。
“不許碰本王!不許碰本王!本王只能小錦能動……小錦……小錦……”
南宮翎這個時候面頰紅撲撲的,全然是變成了另外一個模樣,說話的聲音就像是一個尋求保護的孩子。
“在這在這……我在這。”
楚錦不自覺的開口,總覺得自己似乎是遭遇了什么魔咒,自己伸出手就是這么輕輕的拍了拍南宮翎的腦袋,南宮翎這才是安靜了下來。
“小錦帶本王回家……本王就要小錦一個人碰。”
南宮翎就像是一個尋求夸獎的聽話的孩子,用一種奶呼呼的聲音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