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大妖魔又來了,表面上是說有要是著九魂商量其實就是暗地里攛掇著重新確立一個新的魔尊。他們是不會給九魂好臉色的,也急速做做表面工作而已,從來沒有把就換放在眼里。這些妖魔想方設法地給九魂難堪,還攛掇著其他妖魔給九魂找一堆麻煩,但是,又不好過分得罪他們,不然,矛盾立刻就爆發了,怕是九魂自己沒有好果子吃。
那些妖魔餓知道九魂不敢輕易得罪他們,所以越來與放肆。不是誰都跟魔尊一樣不好惹,魔尊都不阻礙了,他手下的一些妖魔算的了什么?就算是殺了九魂,魔尊現在也不可能去替他報仇。
他們的耐心也有限,迫于魔尊的威嚴,他們現在還稍微收斂一點兒,以后可就不好說了。最近可就是越來越明目張膽的了,因為時間一長,他們就越會明白,魔尊是不可能還會回來的了。
九魂心里也是明白的,可他也沒有什么好辦法。既然魔尊都把這個事情交給他了,他也只好硬著頭皮繼續硬撐著。要是魔界現在真的出現什么大問題,九魂也是沒有辦法的,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在魔界,有很多妖魔都在責怪魔尊為了尊后的事情,致整個魔界的安危于不顧,實在是不配當這個魔尊。九魂雖然沒有這么激烈的想法,但是他也實在是不太懂。魔界能夠當得起魔尊的,也只有蒼云一人,還有誰能領導魔界呢?
別的妖魔各自為政,只想著自己能夠掌握大權,吞并魔界,九魂卻要考慮更多。因為他是魔尊的手下,自然要以魔尊為先,更要為魔界考慮。那些妖魔都不足以領導魔界,怎么能夠讓他們的陰謀得逞?
不管是要等到魔尊回來,還是少主回來,反正九魂都得咬牙堅持。
這里因為是交通要道,所以來往的人很多,就加客棧到處都有。風暝選擇了一家看起來還不錯的地方,至少,如果有危險,可以比較容易脫身。
最主要的是,風暝只要了一間房,他讓玉凝煙住里面,自己卻在門外守著。一個是保證玉凝煙的安全,一個是萬一要是有人做些手腳,他可以立刻出手。
玉凝煙有些心疼風暝,因為他一直都隨時保持警惕,時間一長,身體肯定會受不了的。她就試著說道:“大師兄,要不……等會兒守夜的話,我來還你,你進去躺一會兒,休息一下。”
風暝還是堅持搖搖頭,說道:“我不困,你睡你的,賓館放心。有什么事情,我會叫醒你的。
玉凝煙不說很同意,說道:“大師兄,你這樣會累壞的,還是去休息一下,我稍微守一會兒夜,沒有什么問題的。”
“我都說了,我沒事兒的。”風暝硬是把玉凝煙往屋里推,“你去睡吧,別管我,有事兒我一定叫你,進去吧。”
可是,一連幾天,好像都沒有什么動靜,并沒有什么異常。這就很不合理了。既然是有人千方百計地阻止他們找到邑墉,按就表示一定里面有巨大的陰謀,可是現在,怎么一點兒動作都沒有了呢?難道是怕被他們發現了,所以想先偃旗息鼓一段時間,看看情況再說?
實際上并不是這樣,那個曾經多次找過邑墉的黑衣人就附近,一直都盯著風暝和玉凝煙,但是沒有任何行動。他知道風暝這個人不好對付,所以還是要小心一點兒為好,可千萬別被發現了。風暝這個人極其關鍵,到時候,少不得要好好地利用一番,所以現在不嗯呢該打草驚蛇,給自己惹麻煩。
玉凝煙覺得這么下取不上一回事兒,說道:“大師兄,我們都瞪了好幾天了,也沒有什么發現,我懷疑是不是我們一開始的方向就是錯的?”
風暝也有這樣的想法,但是他總覺得哪里有什么問題。他仔細地想了想,說道:“不,我還覺得英愛留在這里,不過,我們不能這么被動了。我有一種預感,覺得邑墉就在這兒附近,只是我們一直都沒有發現。有一句話就燈下黑,越是近的東西,就越是難以發現。肯定是我們還漏掉了什么地方,仔細回想一下,說不定就能發現什么了。”
玉凝煙聽到這話,也認真地回想,把所有的事情都想了一遍,說道:“大師兄,既然他們不來,我們就引蛇出洞試試,也許會把他們引過來。”
風暝馬上就明白了玉凝煙的意思,說道:“倒是可以試一試,反正現在也沒有其他的什么好辦法。只是……把他們引過來,會不會有危險?”
玉凝煙倒是什么都不怕,說道:“我覺得沒有問題,大師兄,不是有你嗎?”
風暝的把握也是很足,說道:“我試試吧,這個辦法不一定管用。”
那個黑衣人自以為盯得很緊,可是,他真的以為風暝和玉凝煙能夠讓人隨便擺布嗎?
蒼云在鎖妖塔的日子一如往常,但是,他卻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他一向都是對落鴛的事情非常敏感的,不然也不會這么不放心。有了上次的事情之后,蒼云就知道,自己當初選擇把玉凝煙放在千峰峽是一個多么錯誤的選擇。他本來因為清貧道人這么多年隱居在千峰峽,避世不出,覺得千峰峽是一個非常安全的地方。看來,蒼云這么做,實在是大錯特錯了。
表面上看,是因為蒼云沒有仔細地調查清貧道人在隱居前的這些史昂,其實,這一切都是有人在背后推動的。不然,好端端的,聚來莊為什么出事兒,剛剛把事情解決,千峰峽就遭此大難,邑墉組好所蹤,這一切,說沒有聯系都沒有人相信。反正風暝和玉凝煙是絕對不會認為有這么簡單的,很難不懷疑。
蒼云現在也沒有什么辦法了,事情都已經這樣了,就算是玉凝煙出來千峰峽,他也不能去阻止。也許是自己太擔心過度了吧,蒼云自己有時候也覺得自己是在是太過于擔心,完全沒有這個必要。
按說是完全沒有必要的,可是現在是多事之趣,什么事情都不好說。就像千峰峽的這些事情,之前蒼云也沒有想到,誰知道會發生呢?
上次玉凝煙拿走火云赤風之后,那些妖魔的反應,讓蒼云覺得,不能下這樣下去了。這些妖魔本來就一個大患,不能老是靠著火云赤風來鎮壓。萬一薈萃先什么問題,從有一個人是解決不了的。這大概就是天君的最終目的吧,蒼云是能夠想象到的。
在這件事情上,蒼云適中都是被動的,因為落鴛的事情,讓他不得不這么做。蒼云覺得,自己不管為落鴛做什么事情,那都是值得的。這些年來,天君大概還在得意,不費什么工夫就控制住了蒼云,怎么能不得意呢?
另一邊,那個黑衣人就要放松警惕的時候,突然看到了邑墉。這可不妙,因為風暝和玉凝煙住的客棧里這里不遠,如果碰上的話娿,就會有大麻煩了。現在,要么讓邑墉走遠一點兒, 要么就只能想辦法讓風暝和玉凝煙離開。
黑衣人想了想,覺得控制邑墉容易一些,也不容易打草驚蛇。風暝和玉凝煙可不好對付,還是算了吧。
邑墉似乎是出來有什么事情一樣,看起來很警惕,似乎是在尋找什么。
黑衣人趕緊飛身過去,一把要講邑墉給抓過來。只可惜,邑墉這個時候還不能死,不然,這一爪子下去,定然讓他皮開肉綻,魂飛魄散不可。
然而,讓黑衣人沒有想到的是,這個邑墉立刻就反撲了過來,差點兒被抓住。黑衣人是知道邑墉會功夫,也沒有感覺奇怪。昨天眼里,凡人的功夫再好,也不過如此,既然想玩兒一玩兒,那就奉陪好了。
誰知道,沒打幾下,玉凝煙就突然不知道從哪里沖了出來,和那個邑墉站在一起,說道:“你到底是何人?報上名來。”
黑衣人覺得玉凝煙不好對付,說明風暝也在赫爾附近,所以,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還是快點兒走吧。哪兒知道,那個邑墉,其實就風暝假扮的。
風暝摘下人皮面具,說道:“既然你多著不想來見我們,我們就只好辦給請出來了。”
黑衣人這才知道自己上了當,想想也是,如今邑墉都已經成了驚弓之鳥,怎么可能出來亂逛呢?看來這些天實在是太松懈了,都有點兒自以為是了。
風暝爛在前面,玉凝煙把黑衣人的后路給斷了。不管這個人是誰,他們這次是一定要抓住他的。看樣子,這個人一定知道邑墉在哪里,而且這個人估計也是這里面摻和了一下的。
黑衣人哪兒會這么容易讓他們抓住?他打出一道光,雖然不說很強,但是,對付這些凡人,應該是一點兒問題都沒有的。
風暝看到黑衣人跑了,真的要氣死了。只恨自己沒有什么法術,雖然躲過了這一擊,但是還是讓黑衣人給跑了。
“這是什么法術?”玉凝煙就奇怪了,“還是哪里的旁門左道?”
風暝嘆口氣,說道:“要是旁門左道就好了,就怕是……”
“你懷疑他不是人?”玉凝煙睜大了眼睛,“會不會是聚來莊的……”
“不好說。”風暝把劍收起來,“不過,剛剛他的表現,就說明,邑墉一定就在這兒附近,而且他是知道的。蘇日安我們沒有抓住黑衣人,但是知道邑墉就在附近,按我們就趕緊去找,晚了怕是要出大問題。”
“我們怎么追?”玉凝煙左右看看。
風暝還好留了一手,說道:“剛剛在他身上偷偷撒了一點兒熒光粉,我們只要等晚上找過去就好了。現在已經離太陽落山沒多久了,只希望在這幾個時辰里,不要有什么事情才好。”
邑墉看到出現在自己面前的黑衣人,已經習慣了這樣神出鬼沒。“我早就跟你說過,我不會告訴你的,你趕緊從我眼前消失。”
黑衣人冷笑一聲,說道:“我本來還想留你一命,日后自然會派上用場。不過,現在我遇到了一點兒麻煩,就不能留著你了。”
邑墉心里有點兒慌,但是,很快他就說道:“你等等,我蘇日安不能奧蘇你千峰峽的事情,但是,我還有一個秘密,告訴你也無妨。這個秘密會比千峰峽更有價值的。”
黑衣人一聽,就有點兒想改變主意了。可是,風暝和玉凝煙就在這兒附近,可不能猶豫。“什么秘密,你說。”
邑墉覺得自己還有一線生機,說道:“你要保證我們一家的安全,我就告訴你。”
“可以。”黑衣人想著,等秘密數出來,死不死,還不是自己想怎么樣就怎么樣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