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析夜默默凝視著她。

大概弟弟去世，對她打擊的確是很大。

眼睛紅腫，很明顯是哭過的樣子，臉上憔悴，整個人看上去仿佛失去了顏色，沒有生機。

可和沈薔薇對峙時，她卻還在強撐。

“蘇小姐還是這么牙尖嘴利。”沈析夜心里說不出的煩躁。

他甚至一時間搞不清楚，自己來醫院的目到底是為了什么。

蘇眠微微頷首，低眉順目的樣子讓沈析夜心中的怒火越燒越旺。

“既然如此，蘇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