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析夜看她乖乖地站在那里，就像是小輩對著長輩一般的姿態。

不知怎么得，他的心里就突然軟了下來。

“真的沒有嗎？”沈析夜將手中的煙隨意碾滅，丟進了垃圾桶里。

蘇眠猜不透他的用意，沈析夜那漆黑如墨的眸子深邃不見底。

他說這番話時，聲音不大不小，低沉的嗓音讓人覺得莫名蠱惑。

大概是他的眼神太過冷漠，又或許是他隨意的性子點燃了蘇眠內心最后一絲理智。

破天荒的，蘇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