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啟程
- 抽取諸天:鬼滅之始
- 卷起了鋪蓋
- 2136字
- 2023-02-24 10:18:44
“哦?”
富岡義勇神情一肅,他也知道對方不可能平白無故告訴自己這么多事情,一定是有所要求,現在看來確實是這樣。
“你果然另有所圖,說說看是什么事。”
顏宇說道:“我要見你們主公。”
“不行!”
富岡義勇頓了頓,又解釋道:“這不是我能決定的事情。”
顏宇微微皺眉,裝作有些不悅的樣子,隨后才點了點頭。
“那我要加入鬼殺隊。”
“不行,每個鬼殺隊的成員都經過了考核,才能成為鬼殺隊中的一員。”
“身為水柱這點權力都沒有嗎?”
富岡義勇搖了搖頭,他已經不驚訝對方知道自己的身份了,說道:“身為柱,多的不是權力,而是保護他人的責任。”
他抬眸看著著顏宇,一臉認真地說道:“我也不想收你作為‘繼子’。”
顏宇汗顏,誰要當你的“繼子”。
所謂“繼子”一說,并不是指一般人收下的養子,也不是過繼給他人的孩子,而是“柱”級別的戰力為下一任柱所培養的隊員。
能夠被選為繼子的隊員在心性、資質和實力上無一不是出類拔萃,成為下一任柱的可能性也是非常高的。
因此被柱收為繼子就相當于已經成為了鬼殺隊的一員,至于要不要參加最終試煉,那就要看柱的想法了。
“你的實力很是不錯,但是心性卻配不上。”
見到顏宇臉上的表情,富岡義勇很貼心的安慰了這么一句。
顏宇內心無語,這是在怪自己沒有拼命救下灶門一家嗎?
他不接對方的話,說出了自己的真正條件:“那你幫我寫封信,把我介紹給炎柱煉獄杏壽郎,就說我想成為他的繼子,至于能不能成,全憑我自己的本事,這樣總行了吧?”
富岡義勇沉吟少許,點了點頭,只是寫封信引薦一個人過去而已,相信能不能成為繼子,炎柱自己會有判斷。
而且那個陽光溫柔的人,對待繼子的風格卻格外的苛刻。
“很好。”
顏宇喜笑顏開:“那就麻煩你把炎柱家的地址給我了,勇哥。”
勇哥?
富岡義勇有些愣神,他倒是沒有想到對方會這么稱呼自己。
不過他并沒有在意這么多,拿出紙筆寫下地址后就遞給了顏宇。
“多謝了,有空可以來煉獄家坐坐。”
顏宇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落雪,朝著富岡義勇揮了揮手,轉身下山走去。
后者一臉疑惑,這已經是在以炎柱的繼子自居了嗎?
……
不多時,炭治郎悠悠轉醒,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躺在自己身邊的禰豆子,然后就是堵住了出口的富岡義勇。
!
炭治郎連忙護住身旁的禰豆子,眼睛死死地盯著對方。
但見到禰豆子身上的包扎痕跡,他又有些疑惑,隨后才發現自己身上也披著一個毛毯,那是媽媽織的毛毯。
“抱歉,我擅自拿了你們家的東西。”
富岡義勇輕聲開口說道:“你妹妹現在不能照射到陽光。”
炭治郎擦了擦臉頰上的眼淚,越過對方,他看到了不遠處廢墟旁的幾個墳冢。
“謝謝。”
炭治郎悶聲道。
富岡義勇沒有回應。
“那個,顏宇呢?”
原來他叫做顏宇?
不像是本地人的名字,還是說這只是個假名?
富岡義勇心中思緒一閃而過,說道:“走了。”
炭治郎聞言有些落寞,他大概知道了鬼對于人類來說是一個怎樣的存在,對方能夠不傷害禰豆子,還幫助自己將家人都安頓好……
他還沒有來得及好好謝謝顏宇,結果就這么不告而別了。
他問道:“可以告訴我他去哪里了嗎?”
富岡義勇搖了搖頭,一個柱級別人物的住址可不是能夠隨便給出去的。
若不是顏宇取得了他的信任,他也不會將炎柱的地址給對方。
看對方這幅模樣,想必對于顏宇這個人也不甚了解,想要知道對方的情況還是要另想辦法。
富岡義勇從胸口中取出紙筆,將已知的信息全都寫了上去,一只烏鴉也在此時撲騰著翅膀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先把主公大人的信給送過去,再送炎柱的信,麻煩您了,寬三郎前輩。”
“噶啊!”
寬三郎自然是不會拒絕。
作為鬼殺隊的傳令鎹鴉,寬三郎的年紀已經是相當大了,雖然有時甚至會傳遞錯誤的信息給富岡義勇,但是后者并不在意這點,反而相當尊重他。
一旁的炭治郎怔怔地看著這一切,突然出聲問道:“我妹妹他,還是有機會變回人類的,對嗎?”
富岡義勇收起紙筆:“我不知道,鬼的事情我們知道的很少,我們知道的最多的就是如何殺死鬼,還沒有鬼不懼怕陽光的照射,太陽對于鬼來說就是絕對的死刑。”
“你要是想要保護好你妹妹,就別讓她被陽光照射。”
“這樣嗎……”
炭治郎這才知道為什么自己和妹妹會在一個小棚子里,他點了點頭,說道:“這一路上還有一個我從來沒有聞過的氣味,那個一定就是殺害我家人的罪魁禍首!”
見富岡義勇不說話,炭治郎訕訕一笑,撓頭說道:“我從小嗅覺就格外地靈敏,而且我已經記住了那個人的氣味,只要他在我附近,我一定能找到他!”
“然后呢?”
“什,什么?”
炭治郎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給問住了。
是啊,找到了對方,那然后呢?告訴對方自己很生氣嗎?還是讓對方不要再吃人了?
還是手刃仇人,為家人報仇?
這么弱小的自己真的可以報仇嗎?
突然,他想起了之前富岡義勇怒斥自己的話,眼神逐漸變得銳利,隨即說道:“我想要讓他把我妹妹禰豆子變回人類,我想要將鬼舞辻無慘解決掉!
我想要終結這一切的悲劇!”
富岡義勇看著眼前少年臉上的堅定,心中莫名有些觸動,最終還是再一次掏出了紙和筆,寫下了一封信。
“你去狹霧山的山腳下找一位名叫鱗瀧左近次的老人,就說是富岡義勇叫你來的。”
他站起身,看著炭治郎那稚嫩的臉龐說道:“你能做些什么,全都取決于你的選擇。”
咻!
富岡義勇的身形消失,帶起一片白茫茫的風雪。
炭治郎爬了出來,走到那幾個墳冢前跪了下來,重重地磕了幾個頭,隨后下了山。
傍晚,背著一個背簍的炭治郎離開了這個地方,這個曾經是他們歸宿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