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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日之呼吸和繼國緣一

顏宇被這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一巴掌給抽得有點(diǎn)懵,在近距離之下,他甚至沒有看清楚對方是怎么出手的。

但他迅速調(diào)整好了身體重心,正想再來一次伍之型時,被槙壽郎的給狠狠地瞪了一下,猛烈的殺意瞬間籠罩住了他。

顏宇不自覺地蠕動了一下喉嚨,死不悔改,迅速變招。

“壹之型·不知火。”

流火閃爍,槙壽郎很輕松地便躲開了這一次的攻擊,但下一次的攻擊接肘而至。

“叁之型·氣炎萬象!”

“貳之型·上升炎天!”

“肆之型·盛炎的蜿蜒!”

……

在一遍一遍的攻擊之中,攻擊附帶的熱浪都無法碰到槙壽郎,但他臉上的煞氣不知不覺消散了許多,看著那些粗糙無比的招式,他忽然想起了曾經(jīng)自己教導(dǎo)杏壽郎和千壽郎的日子。

杏壽郎和千壽郎一大一小都穿著劍道服,手拿著自己親手做的木刀,用稚嫩的聲線喊著招式的名字。

自己站在兩人的身后,糾正著他們的錯誤……

瑠火……瑠火就坐在走廊上,看著他們,笑著看著他們……

但卻因?yàn)樽约旱臒o能,自己的無能為力!!

“玖之型·煉獄!”

顏宇全力使用著炎之呼吸,握在手上的刀柄瞬間變得焦黑,周圍掀起了一股股氣浪。

這是他第一次真正使用炎之呼吸中的最后一型,也是威力最強(qiáng)的一型,這需要對所有的招式都融會貫通,并且運(yùn)用全集中的炎之呼吸,對身體也有不小的負(fù)擔(dān)。

但他不想錯過眼前的機(jī)會,一個人練習(xí)和有人砍那肯定是不一樣的!

令他沒想到的是,眼前像是走神了的槙壽郎忽然舉起了手,以掌為刀朝著顏宇劈了過去。

好快。

明明看上去就像是隨手一揮的手刀,顏宇卻在對方的動作里看到了好幾型的招式。

自己擋不住!

強(qiáng)烈的危機(jī)感瞬間籠罩了顏宇,這種威力的攻擊,在兩個月前面對杏壽郎的不知火的時候才感受過,而這一次卻只是一個看起來輕飄飄的手刀。

轟!

巨大的沖擊力將顏宇的頭發(fā)吹亂,大量的沙石泥土朝著四周亂濺,屋檐上雪被熱浪融化,雪水順著房檐流了下來。

塵埃落定,杏壽郎身后飄蕩的羽織也落了下來。

他放下了架住槙壽郎手刀的手,朝著對方行了一禮:“父親,我回來了!”

槙壽郎收回手,一聲怒喝:“給我滾!”

隨后便不再看眼前的兩人,甩手離開了庭院。

庭院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只剩下顏宇和背對著他一動不動的杏壽郎。

顏宇看著那羽織,心中有些發(fā)憷,悄悄地把手中的碳棒扔到一邊,將手在身上擦了擦。

“今日損壞了多少把木刀?”

聽到問話,顏宇斜眼看了一眼遠(yuǎn)處光禿禿的木架,悶聲道:“用完了。”

最后一把木刀也已經(jīng)英勇就義,變成碳棒被無情地扔在了一邊。

“炎之呼吸在眾多呼吸中,所包含的招式看起來很簡單,但是卻涵蓋了刀法、劍術(shù)和居合術(shù)……短暫的爆發(fā)力十分強(qiáng)悍,在眾多呼吸法中也是首屈一指。”

杏壽郎依舊背對著顏宇,嘴巴卻沒有停下來:“炎之呼吸的呼吸節(jié)奏很長,所需要的能量也很大,爆發(fā)的威力越大,對力量掌控的要求也就越高!”

他轉(zhuǎn)過身,翻過顏宇的手,露出了對方手上因?yàn)楦邷貭C出的血泡。

“一個對自己力量的掌控不好的人,如何能夠上戰(zhàn)場?如何能夠保護(hù)他人?”

顏宇沉默不語。

杏壽郎將手松開,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你天賦很好,也很努力,但是萬事都不可操之過急。”

他看著那滿是血泡的手掌,眼里閃過一絲心疼。

經(jīng)過這一段時間的相處,他很滿意自己能收這樣一個繼子,同時也十分不解為什么顏宇在修煉一事上如此急功近利。

以顏宇的天賦,多花點(diǎn)時間就能很好的控制炎之呼吸的威力了,但卻選擇了如此極端的方式。

不惜傷害自己的身體,也要提前將所有的招式強(qiáng)行用出來。

杏壽郎心中微微嘆了一口氣,轉(zhuǎn)身朝著內(nèi)院走去。

“師父,我要去和師公聊聊天,要一起嗎?”

杏壽郎腳步一頓,扭過頭,一直保持微笑的臉上露出了少見的疑惑。

內(nèi)院,槙壽郎的房間里,原本只屬于自己的空間里卻多出兩個笑瞇瞇的人,偏偏一個是自己的兒子,一個是兒子的繼子,怎么說也是個徒孫,趕出去也不妥當(dāng),這讓他十分惱火。

“師公,你不是想要知道我是怎么知道日之呼吸的嗎?”

坐在榻榻米上的顏宇開口說道。

杏壽郎再一次朝自己的繼子投去了疑惑的眼神,什么日之呼吸?自己怎么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忽然,他記起了曾經(jīng)水柱寄給自己的信件。

“此人來自一個不懼詛咒之血的家族,詛咒之血疑似對這個家族的人沒有效果!”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么有曾經(jīng)一些失傳了的古籍保留下來也符合常理。

那么這個日之呼吸會是那個家族所擁有的呼吸法嗎?為什么自己在鬼殺隊(duì)從來沒有聽說過?

與杏壽郎不同的是,槙壽郎作為上一代的炎柱,家中的流傳下來的書籍他都翻閱過,知曉日之呼吸其實(shí)是所有呼吸法的起源。

所以他才會說自己所學(xué)的炎之呼吸只是一個贗品。

而典籍已經(jīng)被他自己親手撕毀,杏壽郎拿到手時已經(jīng)破得不成樣子,自然無法知道什么是日之呼吸。

“這只是我家族中所記載的而已,在古籍中,日之呼吸是所有呼吸法的源頭,也是世間第一部呼吸法,除此之外所有的呼吸法都源自于日之呼吸。”

顏宇依舊將家族這個名頭擋在了身前,繼續(xù)說道:“在戰(zhàn)國時代,有一位驚才艷艷的武士,創(chuàng)造了日之呼吸,并且在加入鬼殺隊(duì)之后將呼吸法傳給了當(dāng)時被稱為柱的鬼殺隊(duì)隊(duì)員們。

但是由于日之呼吸的適配性太高,這幾位同樣天賦卓絕的柱在此人的輔助下將日之呼吸簡化,這才有了后來的五大基本呼吸。

而這位武士的名字為,繼國緣一。”

槙壽郎突然暴怒,想撲過去揪住顏宇的衣服,卻被一旁的杏壽郎給攔住了。

他一邊扒拉著拉住自己的手,一邊朝著顏宇怒吼:“就是你!就是你就是你!”

“你不叫顏宇對不對?你應(yīng)該叫繼國顏宇才對,是不是?!估計(jì)將錯漏百出的招式給我看,是在羞辱我嗎?!啊?!”

杏壽郎也是皺著眉頭看向了顏宇,只不過他只是懷疑對方是否隱藏了真實(shí)姓名。

至于自己父親后半句話他選擇無視,自己父親的脾性他自然是了解的。

顏宇搖了搖頭,說道:“我并不是繼國緣一的后代,我也沒有隱瞞自己的姓名,我就叫顏宇。

我只是把我知道的告訴給你,這不是你要求的嗎,師公?”

此時的槙壽郎怒氣漸消,他也看了一眼顏宇的耳朵,并沒有看到古籍中記錄的耳墜,也知道自己應(yīng)該是弄錯了。

隨后他扭頭狠狠地瞪了一眼自己的大兒子。

“冒犯了,父親。”

杏壽郎道了一聲歉,隨后便松開了手,重新坐回了榻榻米上。

顏宇見狀,繼續(xù)說道:“日之呼吸是最難修煉的呼吸法,對人的身體素質(zhì)有很高的要求,強(qiáng)行修煉甚至?xí)钢眢w的健康和壽命,也就是繼國緣一那樣的人,才能使用。”

杏壽郎驚嘆:“除此之外就沒有別人了嗎?”

“沒有。”

顏宇搖了搖頭,說道:“如此驚才艷艷的人,近千年就只有繼國緣一一人,也就只有他一人能夠使用日之呼吸。”

“厲害!”

杏壽郎滿眼冒星星,發(fā)自內(nèi)心的贊嘆了一聲。

“確實(shí)厲害。”

顏宇道:“嚴(yán)格來說日之呼吸一共有十二型,單單拎出來一招,在技術(shù)上其他呼吸流派還是有招式能夠與之比擬的,但由于呼吸法的不同,威力相差甚遠(yuǎn)。”

槙壽郎皺著眉頭,張了張嘴,猶豫了許久,直到對方將話全都說完之后,才出聲說道:“煉獄家的古籍中記載,日之呼吸是有十三型的。”

他記得很清楚,古籍上一定是這么寫的,即便在許多年前他就毀掉了那一段記錄,但也許他永遠(yuǎn)都忘記不了上面的內(nèi)容了。

顏宇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是有十三型,但因?yàn)槭筒⒉幌裱字粑菢樱瑢⑺行腿跁炌óa(chǎn)生的,而是從壹之型持續(xù)使出到拾貳之型并連續(xù)釋放下去,形成一個不間斷的循環(huán),就是日之呼吸的十三型。”

他拿起桌子上的茶壺,給兩人都沏了一杯茶:“而這十三之型,就是為了殺死鬼舞辻無慘而創(chuàng)造的。”

“鬼舞辻無慘不愧是鬼之始祖,光心臟和大腦在身體內(nèi)的總和就超過了十個,砍腦袋甚至大卸八塊都?xì)⒉凰浪岳^國緣一創(chuàng)造了這十三之型,目的很簡單,就是不間斷地將鬼舞辻無慘大卸八塊,直至拖到日出。”

槙壽郎一臉地不可置信,煉獄家的古籍上可沒有解釋為什么日之呼吸是十三型,更沒有鬼舞辻無慘的器官數(shù)量!

杏壽郎也瞪大了雙眼,他震驚于繼國緣一的強(qiáng)大,震驚于鬼舞辻無慘的難纏,更震驚于就連繼國緣一這樣的人物,竟然也只能選擇用太陽殺死對方。

他連忙追問道:“最后呢,繼國緣一前輩為什么沒有殺死鬼舞辻無慘?”

“逃了。”

顏宇臉上泛起苦笑:“鬼舞辻無慘將身體炸開分成了近兩千份,逃走了。”

兩父子呆若木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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