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寡婦道士 紙人驗(yàn)尸!
- 九叔世界之開局八奇技
- 薪火炎黃
- 2035字
- 2022-12-11 18:42:33
根據(jù)族老的介紹,這名身著白色道袍的男子正是隨同李月盈而來的兄長,不過作為擁有上帝視角的穿越者自然知道一切的始末真相。
在自己的感知中,他發(fā)現(xiàn)對方也是修行中人,不過修為卻只能算是一般般。
比年紀(jì)老邁的二叔公強(qiáng)些,但若是九叔這種正統(tǒng)道門嫡傳相較的話,卻還有著不小差距。
且觀其眉宇之間隱隱有著幾分戾氣縈繞,可見也絕非良善之輩,說不準(zhǔn)會鬧出些亂子來。
不過對于這件事,蘇牧?xí)簳r沒有打算過多插手的打算,而是想看看張大膽的表現(xiàn),順便判斷對方是否有值得自己培養(yǎng)的潛力。
而此時的張大膽卻還沒有弄清楚狀況,隨即看向李月盈道:“不知你跟麟祥認(rèn)識了多久,又怎么會嫁給他呢?”
聽到問話,那女子滿面悲傷的抽泣道:“我們是一年前偶然相識的,那時我與兄長途徑山路遭遇劫匪,是他救下了我二人。
救命之恩自當(dāng)以身相許,然后我們就在一起了,原本說好了回到馬家莊就辦婚禮的,誰知,誰知,嗚嗚嗚……”
聞言,張大膽接著問道:“那麟祥又是怎么死的?”
李月盈回道:“他在回來的路上染了重病,看了許多郎中都未有起色。在回到家的前一日就撐不住了,死在了半路上。”
聽到這般解釋,張大膽卻是投去了質(zhì)疑的目光,追問道:“麟祥的身體很好,還會功夫。怎么會這么輕易的就病死了,他得的又是什么病?”
見其如此刨根問題,李月盈身旁的男子站了出來,開口道:“我妹妹又不是犯人,這樣審問她是什么意思。
再說了這是馬家的事,跟你一個外人有什么關(guān)系?”
“我……”
張大膽想要反駁,但不擅言辯的他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回應(yīng)。
這時,二叔公開口道:“好了好了,人都不在了還吵什么。外面吊唁的客人都等著呢,還不去幫忙!”
見其發(fā)話,張大膽也不好多說,只得點(diǎn)頭應(yīng)了一聲便去忙了。
隨著哀樂響起,賓客一個個排隊(duì)祭奠,孝子們也是拿出了專業(yè)水準(zhǔn)此起彼伏的哭喪著,聲淚俱下……
而此時的張大膽卻是獨(dú)自站在院子里,低著頭不知在想些什么。
蘇牧見此走了過去,問道:“怎么了?”
“我,那個……”
張大膽似是欲言又止,不知該不該講。
蘇牧見此道:“有什么都可以說出來,總比一個人悶著要好。”
張大膽想了一下,便是開口道:“我覺得那兩個家伙不是好人……”
“你是說李月盈兄妹?”
蘇牧不漏聲色的問了一句。
張大膽點(diǎn)頭道:“嗯,就是他們。”
蘇牧一臉平靜的道:“為什么?”
“因?yàn)椋驗(yàn)椤?
張大膽微微遲疑了一下,隨后還是決定說出來:“因?yàn)轺胂槟欠矫娌恍校遣豢赡苡趾⒆拥模桥说亩亲佣歼@么大了,明顯有問題。
所以我懷疑,是他們害死了麟祥!”
蘇牧聞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有道理,不過單憑這點(diǎn)還定不了那兩人的罪,畢竟認(rèn)證物證都沒有。”
聽到這話,張大膽也是嘆了口氣道:“就因?yàn)檫@樣我才沒有在其他人面前說啊,不然很可能會被反咬一口。”
蘇牧微微一笑:“看你五大三粗的,沒想到還有點(diǎn)腦子,那接下來打算怎么辦?”
張大膽道:“如果麟祥真是被人謀害,身上就一定會留下痕跡,所以我打算找個機(jī)會去驗(yàn)尸。”
聞言,蘇牧挑了挑眉道:“有想法,可隨意動人遺體恐怕那些族老也不會同意,這件事只能你自己去做了。”
張大膽點(diǎn)頭道:“我已經(jīng)想好了,等一會就想辦法混進(jìn)去。等晚上賓客都走了之后再動手驗(yàn)尸。”
蘇牧對此也沒什么意見,只是淡淡道:“沒問題,不過要記得你只請了一天假,明日咱們就該回去了。”
張大膽道:“放心吧蘇先生,不會耽誤事情的。”
“嗯,你心里有數(shù)就好。”
囑咐了一句之后蘇牧便轉(zhuǎn)身離開了,他這幾日也沒什么事,耽不耽擱都沒什么。之所要多說這句只是不想讓對方摻和太多罷了。
無論是那對名義上的兄妹,還是躺尸裝死的麟祥都不是什么好東西,跟這種人還是不要有太多瓜葛為好……
日月交替,很快就來到了夜間。
所有賓客都散盡了,聆聽之內(nèi)一片的空曠與寂靜,除了依舊躺在臺上供人瞻仰的馬麟祥之外,就只剩下一個個紙人相伴。
這些紙人看上去皆是頗為逼真,尤其是擺在右側(cè)的一個更是惟妙惟肖,乍一看簡直就和真的一樣。
只不過這人偶又是格外顯眼,看上去人高馬大,與其它瘦小的紙人可謂截然不同。放在一起甚至有種鶴立雞群的既視感。
而就在這時,卻見那紙人黑溜溜的眼珠竟是突然轉(zhuǎn)動了起來,向四周打量了一番。見四下無人,其手腳竟又是開始活動了起來!
這一幕若是讓其他人看見定要被嚇得昏死不過,以為是遇到鬼了。
不過緊接著“紙人”便是開口說話:“哎呀,真是累死了,沒想到裝紙人這么辛苦!”
聽其聲音,此人竟是張大膽,只見其正活動著麻木酸痛的四肢,涂抹的一片煞白的臉上露出疲憊之色。
稍微動彈了一下,便見他走到麟祥面前,看著其尸體輕嘆道:“兄弟啊,我對你可真是夠意思了,為了能夠留下來驗(yàn)尸可受了不少罪。
不過只要能查明真相為你報仇,一切就都是值得的,如果你在天有靈就拖個夢來,我也就不用這么辛苦了。”
說著便見張大膽直接將對方身上的衣物扒開,渾身上下都做了仔仔細(xì)細(xì)的檢查。
片刻之后卻又露出一抹疑惑之色,自語道:“奇怪,怎么沒有傷口呢,難道是中了毒所以從外面看不出來?”
一念及此,便是看向麟祥道:“沒辦法了,為了查明你的死因,就只能開膛破肚了,別怪我啊。”
說著便見其從后背腰間掏出了一把殺豬刀,向其腹部緩緩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