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那一夜
- 重生:我的青梅才不是弱氣女
- 朗楓落葉
- 2053字
- 2022-12-19 00:02:00
中英結(jié)合?
有意思,大金鏈子在心中暗嘆道。
上一輩子,系統(tǒng)給的這首歌很火,叫《邊做邊愛》,一經(jīng)推出就引起了少男少女們的喜愛。
后來,就沒有后來了,這首歌后面就被和諧閹割了,改名《等待我再回來》。
魏建安提前拿出來,也打算趁著和諧前,賺一波快錢,等它被閹割了,再重錄一版就好。
魏建安在寫完后,就把樂譜交給了葉靈,讓她自己先練幾遍。
這首歌對葉靈還說并不難。
因為整首歌,她只唱前面幾句,就和棉花糖的吶~吶~吶~一樣。
“不寫了?”見魏建安朝舞臺走去,大金鏈子問道。
“歌在我腦子里,直接唱就好。”魏建安回道。
“是之前寫好的嗎?”大金鏈子有點擔(dān)心魏建安之前做的歌曲,不符合他的心意。
“不,現(xiàn)做現(xiàn)唱。不滿意,不收錢。”魏建安道。
大金鏈子:“........”
聽起來怎么有點不靠譜?
等魏建安上臺后,郝強的臉色有點古怪朝一旁的侄子問道:“郝俊,你這哥們究竟有多少首歌?”
“大概幾百首吧?”郝俊不確定道。
郝強:“........”
“安哥說,他高中就開始寫歌了,寫了好幾個筆記本。”
“只是當(dāng)時未成年,身上又沒錢注冊版權(quán),所以才沒發(fā)布。”郝俊道。
郝強:“........”
尼瑪?shù)模鸵还痔ィ脦讉€筆記本。
那得多少首歌啊,上千首?
也就在此時,電吉他的聲音響起。
魏建安的聲音通過話筒響徹了,整個秀吧。
“這不是偶然
也不是祝愿
這是上天對重逢的安排
~
我應(yīng)該如何
如何回到你的心田
我應(yīng)該怎樣
怎樣才能走進你的夢”
“我想呀想盼呀盼
盼望回到我們的初戀
我望呀望看呀看
再次重逢你的笑顏”
有時候反復(fù)聽一首歌,聽一句歌詞,只是因為它觸動了你心底里某個不愿忘記的畫面,在畫面里的某些時刻讓你想起了某些人,某些事。
像‘我該如何回到你的心田’這句就讓剛分手的男女產(chǎn)生了嚴重的共鳴,他們正如歌詞說的一樣,該怎么回到他的內(nèi)心。
同樣像‘我該怎么才能走進你的夢’唱出了無數(shù)暗戀者的內(nèi)心,他們都想著,怎么才能走進男神、女神的夢,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們該怎么做才能讓他滿意。
像......想呀想盼呀盼,盼望回到我們的初戀就這么簡單的一句,就勾起了眾多人心里的某處柔軟。
他們都想起了初戀,想起了和她在一起的日子。
有甜蜜,有苦澀,有幸福,有難受。
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感受。
“那一夜你沒有拒絕我
那一夜我傷害了你
那一夜你滿臉淚水
那一夜你為我喝醉
那一夜我與你分手
那一夜我傷害了你
那一夜我舉起酒杯
那一夜我心兒已碎~”
“臥槽,這么直接的嗎?”郝俊直接臥槽了一聲。
大金鏈子也懵逼了。
我......兄弟,那TMD的只是一個故事,你TMD竟然把他唱了出來。
不過,想起那一夜,大金鏈子,沉默了。
他確實忘不了那一夜,也忘不了那一夜的她,那一夜,她正如歌詞說的一樣,她沒有拒絕他,他也確實傷害了她,他也永遠忘不掉那一夜她梨花帶雨的樣子。
也就在那一夜,他和她確實分手了。
在她離開后,他的心確實碎了。
那一夜......不只是那一夜,是無數(shù)的那一夜。
“一首好歌,一個故事,一段回憶!”
“這首歌旋律上口并且耐聽,歌曲僅寥寥幾句,就唱出了一對年輕男女,在戀愛過程中輾轉(zhuǎn)糾纏卻剪不斷理還亂的愛情故事,并且想人不由自主地想到那一個夜晚所發(fā)生的故事。”
“雖然歌詞簡單,但通俗易懂,在經(jīng)過魏建安在演唱中的理性升華,產(chǎn)生出了更多的歌曲外延,讓人在歌曲之外,想象一對戀人在經(jīng)歷了相知、相戀之后的痛苦和歡樂。”
“那一夜,雖然只是簡單的三個字,卻講了無數(shù)個男女,在那不同的夜晚發(fā)生的故事。”
“這歌,寫得確實好。”郝強點評道。
郝俊:“........”
我怎么聽到的是一夜忄青?
莫非是我思想不純潔?
“這首歌,確實不錯,讓我想起了別人的老婆。也就是我的前女友。”一男子們深深吸了口煙后臉色復(fù)雜的說道。
郝俊:“.........”
“我也想起了前女友。”
“老子就想知道那一夜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那一夜他們做了那么多事!”
“其實這里面的“那一夜”,都是不同時間發(fā)生的事情,不一定都是那一夜,你可以理解為很多個夜晚里做了很多不同的事情。他前女友為他做的事情。或者他對他前女友做到做的事情。”
“尼瑪,如果不是親身經(jīng)歷過,我TM差點就信了。那一夜我也對一位小姐姐有著這樣的感情,可是捕快們不信,我能怎么辦?我也很絕望啊!”
“嗚嗚嗚,小芳,我好想回到我們的初戀,我好想再看到你的笑容。那一夜,如果我強硬點,也許你就不會嫁給他了,如果那一夜你有了,是不是就不會離去了。”有人眼眶微紅的在心里想著,然后舉起眼前的酒杯,一干而盡。
“這首歌,二十萬值不值?”郝俊問道。
“值。”大金鏈子抽了抽鼻子,紅著眼眶說道:“我等會就讓財務(wù)給他打錢。三十萬,一分不少。”
“別急啊哥們,我安哥還有歌呢。”
“一首怎么夠?”
“起碼要三首才配得上你的身份啊!”郝俊勾搭著大金鏈子的肩膀笑瞇瞇的說道。
“還有?”大金鏈子有點愕然。
“你以為呢,我安哥可是快槍手。”
“哪次上臺不是要唱三四首歌?”
“況且,我嫂子還沒上臺呢。”
“我猜,最少還有兩首。”郝俊伸出兩個手指頭說道。
聽完郝俊的話,大金鏈子仔細一想,還真是,霸王祠廟,兩首歌,一首詩。
南關(guān)村四首歌。
他今晚可是一首三十萬。
按魏建安見錢眼開的樣子,不使勁擼自己的羊毛才怪。
不過,哥樂意。
只要魏建安寫的歌讓他滿意,多少首,他都收了,沒別的,誰讓他現(xiàn)在家里有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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