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飯飽,幾人喝的正要上頭之時,酒樓門外傳來陣陣動靜。
幾人望去,只見幾名身穿鎧甲的兵士以及兩位文人模樣之人正在大搖大擺的走進酒樓。
“這是?”
李明義問了一聲。
很快,樓下一行兵士及文人就順著樓梯上了二樓,來到了幾人面前。
“喲,幾位來自民安縣的錦衣衛到來,在下有失遠迎,有失遠迎?。 ?
一名穿著官袍之人上來,微瞇著眼睛說道。
“你又是誰?”
李明義問道。
“在下乃河淼城王書令,至于這幾位則是我的助手和幾位護衛?!?
那官員笑了笑,一一介紹道。
“哦?”
“先前傳書信來的也是王書令本人?”
羅成眉頭一挑,說道。
王書令聞言,眼神閃爍了一下,不動聲色的說道:“正是?!?
羅成冷笑一聲:“你王書令莫不是忘記了我們,與我們相約好了地點卻遲遲不到?!?
“這......這是在下疏忽了,幾位稍等片刻,我這就讓人準備酒局替幾位接風洗塵,如何?”
王書令尷尬一笑,旋即裝作樣子準備吩咐下人去準備宴席,為幾位來客洗去風塵。
“呵呵,算了吧,我們小縣錦衣衛可受不了這個福分?!?
宋文成搖了搖頭,倒是直接拒絕了。
這什么王書令也就是隨口一說,又如何會給他們準備一桌酒席呢?明眼人都明白的道理,自然也就無人挑明了。
“呵呵,既然如此,那我就不繼續強求幾位了,不過,若是幾位現在愿意立即參與抓捕山賊,在下定當竭盡全力,告知幾位咱們所知的一切關于山賊的信息?!?
王書令說完,又對著幾人拱了拱手。
其言外之意很是明顯,幾位小縣城錦衣衛既然來了那就趕緊上工操作,不要浪費大家時間。
“你這老東西,別太過分!”
李明義一拍桌子,站起身來,怒目瞪視著那王書令,罵道。
而這王書令身旁的三位軍甲,也都站了起來,手持鋼刀對著幾人怒目而視,氣氛頓時變得緊張起來。
羅成見狀,連忙拉了拉李明義,說道:“李子,坐下,別這么大火氣,人家書令也只是想早日為河淼城解決一樁大麻煩,免得每次都出現一些山賊禍亂,擾亂民心,早早解決的話,也好讓大家早些休息不是?”
“哎,對咯,還是羅隊長會說話。”
王書令假意笑了笑,接著說道:“那事不宜遲,就讓我的侍從告訴諸位河淼城周圍山賊的活動地點及信息,在下還有要事處理就不陪同了?!?
說罷,也不等幾人答應,便是自顧自轉身走下了樓,留的侍從書童一人站在此地。
“瑪德,這破城老子還不稀罕呢!”
見王書令帶著幾人走掉,李明義重新坐回椅子上,不滿地說道。
羅成嘆了一口氣,說道:“算了,既來之則安之,畢竟是人家的地盤,還是先聽聽關于山賊的訊息吧?!?
幾人很快安靜了下來。
“小家伙,說吧?!?
宋文成朝著一旁大約只有十多歲的少年說道。
這侍從見終于有了說話機會。
這才開始朝著幾人介紹河淼城的情況。
“幾位大人,河淼城城區外是兩面環山,一面則是一片密林,密林中有一條河流經過的地理環境,這河流對面的密林內深不可測,不知又多少匪寇藏匿于此打劫河淼城出貨收貨商隊,河淼城的百姓都恨死這群畜生了,可城內官兵又拿熟悉環境的他們毫無辦法,只好將希望寄托于各位能夠為河淼城除掉山賊?!?
“呵呵,我們只是錦衣衛,并非神仙,若是能碰上幾個山賊,是我們的解決范圍內,那定要為河淼城出份力的?!?
羅成笑了笑,客套地說道。
這侍從笑著點了點頭,接著又補充道。
“據消息記載,河淼城周邊的山賊總共有兩三批人,他們并不屬于一個山寨或者一個小團伙,而是由幾支山賊隊伍聚集在一起組建而成,人們稱他們有黑貓幫,山匪客……”
“雖然他們的組織成員實力有強有弱,可他們這些人都是一群窮兇極惡的土匪,專做搶掠民眾,殺戮凡人的勾當,在他們之中有著一批出奇的人最危險,他們同時也是最讓人覺得最為困擾的一個組織,正是他們才干擾了河淼城大多官兵,才害死了不少人?!?
“哦?什么組織?說來聽聽?!?
馬塵皺了皺眉頭,問道。
“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他們有個代號叫做'狼煙',這支隊伍成員似乎不多,但他們每個人都視死如歸,無論優勢略勢都像是抱著必死之心一般戰斗,極其纏人?!?
侍從沉思了一下,緩緩地說道。
聞言,幾人的臉上也浮現了一抹凝重。
他們雖然知道這次任務可能很艱巨,但也沒料到竟然會有這種情況發生。
這四周土匪都像是有組織性的成立了團伙,甚至這種山賊幫內可能每個人都分工明確,互相配合作案,就正是這樣的敵人才是最難纏的。
“這狼煙山賊,有些意思。”
李明義摸了摸下巴,喃喃地說道。
若是真能遇上幾個,他李明義定要沖出來與其較量較量,他想知道是山賊的腦袋硬還是他手里的刀快。
“那這山賊的大本營又是在何地呢?你河淼城可知道?”
宋文成接著問道,若是能夠知道他們的大本營,他們幾人只需在其周邊先圍剿幾次偵察兵,最后聯合河淼城官兵進行一次大總攻就能攻陷了。
“據傳他們山賊的大本營在東面山里,當然我們也不知道這個消息轉不準確,有著河流的密林內有著不少他們的偵查點,十分難纏?!?
侍從搖了搖頭,可惜的說道。
“不管怎么樣,咱們還是去一趟看看,若是真如他所說,咱們回來再做其他準備。”
羅成點了點頭,沉聲說道。
光是憑借這小侍從一人所言,幾人心底還是不太相信,幾人商議好之后,也就離開了茶館,先是朝著城門外,隨之向著河邊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