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又被師傅打了,這個沒用的老頭天天讓我背書,我哪能背的下來。不過還好,基礎功法的修行有了進展,我已經能運氣一周天了,小白,劃掉,師兄說我已經入門了,以我的修行速度,在師傅死前一定能超過他,吾尚幼,壯必反,劃掉,這是師兄說的,很有道理,但是不能被師傅看到。”
呼,金正中鎖好筆記躺在床上,又是充實的一天。
第二天一早,金正中早早起床,買好了早餐就到求叔的店里去了。求叔的醫館還沒開門,他輕輕的開門放下早餐,走進內堂給師爺上香然后做早課。
昏昏欲睡的時候,一條戒尺打在了金正中背上,哎呦!
“臭小子,背的什么玩意兒,重新背。”
“哦。太上臺星,應變無停。驅邪縛魅,保命護身。智慧明凈,心神安寧......”
求叔吃著早餐,看著金正中背誦,點點頭,這個徒弟其實并沒有那么差,反而修行速度很快,但是修道從來不是為了境界提升,而是修心。金正中年過三十才開始修道,三觀早已定型,如果現在不糾正過來,他不敢教。
天生護聚功,茅山的不傳之法,金正中已經修到二層,今天可以教他畫符了。
....
靈靈堂清潔公司。
茅小白正在看書,回頭一看,馬小玲躺在沙發上睡著了,就很過分,白的也很過分!
“師姐,來生意了。”
“什么客戶。”
馬小玲坐起,四處打量,看到整個公司除了茅小白在看書,毛都沒有一根。隨手就將抱枕砸到茅小白頭上。
“混蛋,耍我是吧。”
茅小白將抱枕抱到懷里繼續看書:“師姐,沒事多修行吧,你怎么一點危機感都沒有。”
馬小玲慵懶的翹著腿:“你有危機感,那你咋不修行。”
茅小白聞言一愣,手上書本丟了,無奈的說道:“我也沒有,天上地下的事跟我隔得太遠了,沒啥感受。”
馬小玲問道:“鐘馗跟你說了什么,你還沒告訴我呢?”
茅小白想想,搖搖頭:“沒什么好說的,就地府破產了,天庭也快解體了,人間界難逃一死。”
馬小玲震驚了兩秒以示尊敬,然后又開始咸魚了,確實,這些東西很難有代入感,人間界太平靜了。
茅小白說道:“過段時間我想回內地,尋訪各大門派,你去不去。”
馬小玲嫌棄的說道:“你給錢我就去,沒事我在家躺著不好嗎。”
“話不能這么說,我總覺得還是看看為好。”
“以后再說,走,我們去逛街。”
茅小白翻了個白眼,是你逛街我提東西吧。
兩人漫無目的的逛,不知不覺來到一個小學門口。珍珍就在這教書,復生也在這上學來著。
茅小白突發奇想:“師姐,要不咱進去看看,我還沒見過香江的小學呢。”
“有什么好看的,一群熊孩子。”
說著,馬小玲還是下了車,兩人騙過保安,走在學校的草地上,遠處還能聽到孩子們的讀書聲。
茅小白突然一笑,馬小玲問道:“發什么神經。”
“沒有,我就是想到以前我讀小學的時候,有一次,我們幾個被老師罰站,后來我們趁著老師上廁所,偷偷的扔了個鞭炮到廁所里,我們那是旱廁,你肯定沒見過,就幾個蹲位,下面是茅坑,那天,校長也在。”
“好惡心,你怎么那么皮,后來呢。”
茅小白幽怨的道:“后來,我爸換了新皮帶,我被老師批準了七天假期。”
“哈哈哈,活該。”
“師姐,你上學的時候有什么趣事沒有。”
馬小玲想想自己的從前:“我挺文靜的,和珍珍一樣。”
“真沒有?”
“愛信不信。”
馬小玲,她小時候挺文靜的,跟珍珍一樣,你敢信?
叮叮叮!
教室里跑出來一群小孩子,歡快的朝著操場跑去,茅小白看到珍珍了。
珍珍抱著一本書,叫著孩子們慢點。
“珍珍。”
“小玲!你們怎么來了。”
珍珍理了下散落的頭發,眼睛還在注視著跑遠的孩子:“跑慢點。”
茅小白笑道:“你還真是喜歡孩子呢。”
“當然了,這些孩子那么可愛。”
珍珍問道:“你們來學校做什么。”
馬小玲抱著她的手臂說道:“這個傻子沒見過香江學校,想來看看。”
茅小白懶得和她計較。
馬小玲問道:“今天還有課嗎?我們去逛街吧,我想吃海鮮。”
珍珍看看課表,下午才有了:“好啊,你們等我一下。”
“王老師。”
珍珍轉頭,是同事:“山本老師,你好。”
“你太客氣了,叫我中文名字,司徒吧。”
“好的,司徒老師。”
馬小玲悄悄跟茅小白說道:“不對勁,這個司徒老師對珍珍圖謀不軌。”
茅小白打量司徒,瘦高個,文質彬彬的,金絲眼鏡,手工西服,是個高富帥沒跑了。
“這兩位是?”
珍珍介紹道:“這兩位是我的朋友,馬小玲和茅小白。”
司徒躬身說道:“你們好,我是日僑司徒靜,很高興認識你。”
茅小白說道:“司徒先生太客氣了,祖國不需要行這么大的禮。”
司徒說道:“剛剛聽說你們要出去逛街,我初來乍到不知能否和你們一起去逛逛。”
珍珍面子弱剛想答應,茅小白說道:“不方便。”
“那就太...遺憾了。”司徒面不改色的說道。
馬小玲也不喜歡這個人,但是沒想到是茅小白提出拒絕。
珍珍歉意的對司徒點頭,然后帶著茅小白和馬小玲走了。
司徒靜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眼神逐漸陰冷。
馬小玲說道:“干得漂亮,小白,這家伙不像好人,珍珍,你可不要靠近他。”
珍珍無所謂的說道:“還好啦,司徒老師才來學校,什么都不明白,大家相互幫忙吧。”
馬小玲點了點她的頭:“你呀,還和小時候一樣,小心被抓去RB挖煤。”
“哪有那么夸張。”
茅小白沒有參與他們的話題,而是若有所思的跟在后面,那個司徒靜有問題,剛剛拒絕他是心血來潮,茅小白已經想起這個人是誰了,山本一夫,山本一夫來的目的肯定不簡單。
只是,山本一夫為什么會到學校當老師?原來的劇情,有這段嗎?不過,山本一夫絕對不會傷害珍珍,他是記起來了,所以并沒有拆穿他,敵明我暗,好下黑手不是!
吃過午飯,茅小白把珍珍送回學校。
“回去吧,好困,回去睡個美容覺。”
“師姐,吃了睡,會變成豬的。”
一個大鍋貼蓋在茅小白頭上,烏鴉嘴。
“你下午做什么?”
茅小白看看時間,一點過了:“我去求叔那,求叔讓我訓練金正中的來著。”
馬小玲表示無聊:“沒勁!”
茅小白竊笑道:“師姐,話可不能這么說,以前我學道的時候,沒少被我老爸揍,好不容易有地方找補回來了,很帶感哦。”
馬小玲眼睛一轉,興奮的說道:“小白,你思想有問題,怎么可以這么臟,今天我來訓練他。”
茅小白樂了,這人真是的,像個孩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