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回到酒店,況天佑并不住酒店,是送珍珍回來。
馬小玲看著嬌羞的珍珍直搖頭,這姑娘沒救了。從回來開始就抱著一個筆記本傻樂。
“小玲,我跟況大哥表白了。”
馬小玲驚奇:“他同意了?”
“沒有。”
馬小玲無語:“那你還傻樂。”
“不是啊,這也算走出第一步了,只要我不斷地進攻,一定可以拿下威虎山!”
“臭丫頭,我看你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茅小白送況天佑下樓,一個勁的往況天佑身上看。
況天佑有些惱怒:“再看,揍你!”
茅小白笑道:“恭喜況大哥,鐵樹開花。”
況天佑神色并不高興:“她跟我表白,但是我不知道怎么拒絕。”
茅小白問道:“為什么要拒絕,這么好的姑娘,過了這村哪有這店。”
況天佑搖頭:“我們,不合適。”
茅小白無所謂的說道:“怕什么,如果真愛,就告訴她真相,如果她不反對,就在一起,你要害怕她老、死,你就咬她咯,這樣你們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
況天佑嚴肅的說道:“我不能這么殘忍,我這么多年的經歷告訴我,這絕對是個錯誤的決定。”
茅小白意味難明的說道:“誰知道呢,或許有一天,這個世界卻要你們這些天棄之人來拯救。”
“明天就走?”
況天佑點頭。
“那沒辦法一起了,師姐想要在玩兒幾天。”
走到大堂,負責人攔住兩人。
“況先生,茅先生請稍等。”
“有什么事。”
況天佑對這人有種不明的厭惡。
“是這樣的,我們老板想要請幾位過去吃晚餐。”
茅小白倒是無所謂,這應該是山本一夫的意思,這個老詭肯定是注意到馬小玲和況天佑了。
“況先生,如果您不去,黃百韜你們是帶不走的。”
況天佑深深的看了一眼負責人,回到沙發上坐下。
茅小白打電話叫馬小玲下來,珍珍見到況天佑都在,很開心。
加長的轎車停在一個庭院外,管家將四人請進去,古老的庭院別有風味,正堂里,一個老人坐在主位。
“馬小姐、況先生、茅先生還有這位。。。”
老人驚訝的看著珍珍,說不出話來,太像了,和自己亡妻一模一樣。
珍珍被看的害怕,躲在況天佑身后。
老人緩了緩站起身來說道:“不好意思,王小姐,你和我的亡妻長的太像了,失禮了。”
“本人山本重吾,添為山本集團的主人,這次請大家來一是感謝各位幫我除了惡詭,二是想要認識下各位青年才俊。”
況天佑看著山本重吾那蒼老的臉問道:“山本一夫是你什么人?”
山本重吾驚訝的看著況天佑:“山本一夫正是家父,但是六十年前和祖父到華夏參戰就消失了,那時候我才十歲,難道況先生見過家父?”
況天佑搖頭:“曾經聽村里的老人說過。”
山本重吾鄭重的說道:“我為父親以及祖父對貴國帶來的傷害道歉。”
況天佑不再說話,漫無目的的查看四周。
茅小白裝著透明人,馬小玲在非雇主的狀態下懶得搭理山本重吾,倒是珍珍被山本重吾照顧的很好,一頓不尷不尬的晚宴才半個小時就結束了。
幾人坐在車里,單純的珍珍還在為山本重吾對亡妻的愛感到傷感,可是她并不知道,那位長的跟她一模一樣的亡妻是山本一夫的妻子。
送走幾人,山本重吾杵著拐杖站立在庭院,紛飛的雪花還沒靠近他就已經消散,他那彎曲的背拉的直挺,臉上的皺紋早已消失不見,滿頭白發也變得漆黑。
這人哪兒是山本重吾,他是山本一夫!
山本一夫此時還沉浸在對亡妻的回憶里,當年被將臣殺死又救活后,他就匆忙回到部隊,可是那種對鮮血的渴望讓他變得發狂,殺死自己的副官后更是一發不可收拾,上到戰場上,四處都是流淌的血液,如狼進入雞群的饑渴感將他吞噬,在一次偶遇戰時,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變成了吸血狂魔,非人狀態下他不分敵我,殺死了所能看到的一切生物。
清醒過來的他,選擇了遠離人群,最后隨著RB投降,混上船回到了RB,他本想回去看一眼妻女就結束自己的人生,但是當他回到家看到饑寒交迫的妻女,忍不住就回了家,而悲劇也就開始了。
本就體弱的妻子經過多年的辛苦早已重病纏身,沒兩年就撒手人寰,可是山本一夫怎么愿意呢,他學著將臣那樣吸干愛妻的鮮血,但是他不知道將臣還給了他一滴源血才讓他不至于變成行尸,他的愛妻醒過來已經變成了毫無意識的怪物,不愿她如此的山本一夫,擰斷了她的脖子。
這一幕正好被山本一夫的女兒山本未來看見,自己最愛的母親死在歸家的父親手里,看著滿嘴鮮血的父親,聯想到這兩年附近傳言的吸血怪物,絕望、怨恨充斥著她的腦海。
愛妻的死亡和女兒的怨恨讓山本一夫從一個農夫又變回了戰場上那個怪物,他將山本未來控制在自己身邊,帶著她全RB瘋狂的做實驗,他要將女兒轉化成和自己一樣的僵尸,他絕不接受女兒像妻子一樣死亡。
過了三年,他終于成功的將一個人轉化成僵尸,那是一個巫女,名字叫碧佳,在一個火光沖天的夜晚,他從村民的手里救下了她,山本一夫咬傷她并沒有吸血,反而嘗試性的將自己本就不多的鮮血滴到她的傷口上。
粘稠如汞的紫色血液鉆進碧佳的身體,瘋狂的吞噬她的血液,一陣抽搐過后,碧佳真開鮮紅的雙眼,長出了僵尸雙牙,而且和常人一樣,并沒有癲狂。
山本一夫狂喜,但并沒有馬上轉化山本未來,后來他又實驗了兩次,都成功后,在山本未來的哀求與絕望中山本一夫不惜傷及本源的情況下將山本未來轉化成了僵尸,擁有著山本一夫一半本源的山本未來一經轉化已經超過紅眼的程度,如果不是山本一夫利用從屬血脈的壓制,山本未來能將全RB滅絕。
山本一夫停止回憶,:“碧佳。”
一個身材矮小的女人出現在他的身后。
“老板。”
“小姐還沒有回來嗎?”
“小姐還在長崎。”
“立馬讓她回來,告訴她我找到了她母親的轉世。”
碧佳并沒有離開而是說道:“老板對小姐太縱容了,她今晚又殺了三個人。”
山本一夫轉頭,紫色的雙眼冷漠的看著碧佳,一股遠超況天佑的威壓淹沒碧佳,她不自覺的撲倒在地。
“她是我的女兒。”
“是。”
沒讓山本一夫等多久,一個二十來歲,穿做華麗的女孩帶著狂風落到山本一夫面前。
女孩有著山本一夫一樣的紫色雙眼,死死的盯住這個名為父親,但是她最痛恨的男人。
“母親在哪。”
山本一夫并不回答而是說道:“你應該叫我父親。”
山本未來狠狠的說道:“父親,我的母親在哪?”
山本一夫說道:“你現在還不能見她。”
“你找死!”
山本未來癲狂的咆哮,四周的飛雪逆襲天空。
“安靜。”
壓制住癲狂的山本未來,山本一夫說道:“她在香江,我已經知道她的信息,你如果想要見她,必須按照我的計劃,不然你永遠也見不到她,我會將她帶回我的身邊。”
山本未來嘲笑道:“難道要讓母親像前世一樣嗎?”
山本一夫猛地上前一步,掐著山本未來的脖子。
他一字一頓的說道:“我絕對不允許有人妨礙我將她帶回我的身邊,就算你是我的女兒也一樣。”
一把將是那本未來甩飛。
他悠悠的說道:“過幾天我們去香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