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到天亮,胡一菲就穿上已經曬干的衣服,在曹朝“醉酒”沒有醒過來的時候離去。
“也不知道把房費交一下。”
對于胡一菲的離開,曹朝是不在意的。兩人真的碰面那才叫尷尬呢。
交完房費,曹朝走出酒店,打車來到電臺見曾小賢。
“曹導演今天看起來真精神啊!一點也看不出來昨天有喝過酒。”
曾小賢一看到曹朝,連忙上前恭維道。
他想要翻臉還得等新節目爆火,電臺知道他的重要性才行。
“曾老師,昨天晚上是誰送我會去的?是美嘉嗎?”
看著曾小賢對自己的討好客套,曹朝卻不想和他廢話,裝作疑惑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是誰,昨天我早就回去休息去了。”
對于這一問題,曾小賢多少有點心虛,因為他知道胡一菲脾氣的火爆。
猜測到曹朝是不是受到了什么傷害?才這樣詢問自己是誰送他去到酒店的,所以毫不猶豫撒謊道。
曹朝不在意曾小賢的謊言,還怕他不說謊呢,順勢說出自己早已經準備好的話:“這樣啊?昨天晚上那人要不是美嘉的話,還真是…”
他故意沒有把話說完,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表情,讓曾小賢看到后大驚。
心里雖然認為以胡一菲的實力,不可能被曹朝欺負到,但還是感到了心煩意亂,忍不住問道:“昨天晚上發生了什么?”
“不好說,不好說。”
曹朝表情有點糾結,想要說出,又搖了搖頭,拒絕道。
他這就是在讓曾小賢感到焦急,等到對方心里面亂起來了,自己的話就更加的有說服力,能夠說到他心里面去。
“曹導演咱們也算是老相識了,我這人就是有好奇心,求求你告訴我昨天晚上發生什么事情好不好?”
曾小賢心里像是被貓抓的一樣,不想開口問又癢的要死。
最后還是忍不住,雙手合十,一臉勉強的笑意,請求道。
“你真的想要知道?”
曹朝害怕自己嘴角上揚被曾小賢看出來,用手稍微遮擋一下,語氣莫名的問道道。
“真的。”
越這樣,曾小賢越不會退縮,就和昨晚想要知道真相的胡一菲一樣。
“我告訴你,我和這個人睡…我覺得她不是美嘉,因為美嘉不可能在我醒來前走掉的。”
既然你誠心誠意的問了,那么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
曹朝面露真誠,煞有介事的講道。
“不會吧,你昨天晚上都喝醉了,不可能做這種事情的。”
曾小賢聞聽此言,差點沒有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表情,心里快速思考一下,認為曹朝這是在和自己開玩笑。
一個喝醉酒店男人,不可能有精神的。
“我知道你不會相信,我自己也覺得感覺錯誤,但是又確實有這種動靜,好像精神錯亂一樣,分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
看出曾小賢的局促不安,曹朝模糊的回答道。
把這個問題帶入到一個真假,只要你自己怎么想的地步。
“曹導演我還要去為新節目彩排,就不陪你了。”
曾小賢腦子現在很亂,曹朝的目的達到了。
在和曹朝進行告別后,曾小賢悄咪咪一個人來到廁所,拿起手機撥打胡一菲的電話。
“一菲,昨天晚上你回來了嗎?我好像沒有看到你啊?”
他也是聰明,明明今天早早來到電臺根本沒有關心胡一菲有沒有在家,為了了解事情真相,撒謊道。
“我昨天送完曹朝就回去了,今天起的晚所以你沒有看見我。”
另一邊的胡一菲面對電話那頭的曾小賢也是心情復雜,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個自己喜歡,卻狠狠出賣了自己的家伙。
她也撒謊回答道。
接下來心事重重的兩人,不咸不淡聊了幾句便掛斷電話,曾小賢立馬又打給呂子喬。
“子喬,你今天看到一菲在公寓了嗎?”
“沒有。你找一菲有事情嗎?”
“好的,我沒事,掛了。”
掛掉電話,想到曹朝對自己說的話,以及剛剛和胡一菲通電話時,她語氣和平常有些不對還撒謊。
曾小賢靠在廁所擋板上,無力的滑坐到地上。
地面瓷磚的冰涼比不上他心里的冷,他的心好像化作了一潭死水,再也沒有往日的活力。
“難道事情真的發生了嗎?我沒有機會在挽回愛情…”
曾小賢真的非常后悔,為什么昨天晚上自己不攔著胡一菲,讓她一個人去送曹朝,這才狼入虎口,讓自己失去重新追求胡一菲的希望。
“就算是這樣,胡一菲只是被你強迫,她心里肯定不喜歡你,我還有機會。”
發呆一會,這個綠帽子曾小賢是先戴在頭上
但他也不是沒有戴過!
一回生二回熟,反正有過經驗,想到即使這樣也沒有和曹朝正式碰面,讓他知道自己真是身份的曾小賢,認為自己還是有機會的。
等他成為電臺優秀主持人,不懼怕曹朝背后的勢力,一定會向胡一菲進行表白。
“對,就是這樣做,曾小賢,你要加油啊!”
曾小賢重新振作起來,他給自己加油打氣,認為只要自己能夠成為電臺優秀主持人。
不畏懼曹朝,便可以放心大膽的追求胡一菲。
而且是必定成功哪一種!
要是曹朝知道曾小賢的想法,一定會對他佩服的五體投地。
但可惜,你又要慢我一步。
曹朝在曾小賢給胡一菲打完電話沒有多久,也撥通了胡一菲的電話。
“你好,哪位?”
因為胡一菲沒有存曹朝的號碼,看到是一個陌生號碼打過來的,接起疑惑問道。
“胡小姐,是我,曹朝。”
“哦,沒事我掛了。”
一聽到是曹朝這個大色蘭,胡一菲本能的想要掛掉電話,不想和對方有過多的接觸。
但曹朝聽到這,只是笑著問道:“你也不想被人知道昨天晚上猥褻我的事情吧?”
“你放屁,別別污蔑我!”
聽到這句話,要不是現在處于辦公室里面,是個莊嚴的地方,胡一菲早就破口大賣,不會是這么一句相對溫柔的反駁。
她氣,也急,知道曹朝知道昨天晚上是自己把他送到酒店里面去的。